图力古尔道:“少主,我们的马现在都在外面,还是让这里的主人自己出去挑选吧。”
格根对老妇人道:“我是泰亦赤兀特部落族长哈丹巴特尔的弟弟,名叫苏达额尔敦,这位是我的侄子,苏牙力图。我们这次来这里,只是来这里看看能不能帮我的侄子找个老婆,我们并没有恶意。也不想掺合你们的内部事务,我们少族长一向豪爽大方,喜欢结交朋友,请一定要接受我们的这一点心意。”
老妇人道:“你们是泰亦赤兀特人啊,哈丹巴特尔倒是一个难的的勇士,只是我们好像听说哈丹巴特尔的弟弟已经去世了啊?”
格根道:“那次是大哥需要我去执行一次很重要的事,当时那样宣布只是为了惑人耳目,您可曾听到办我的丧事?可曾听到谁看见过我的尸体?”
老妇人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听说,不过策力木格确实去开会去了,我们家里的事情一向由他作主,他没有回来,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也不敢接受你们的厚礼。至于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你们还是等一下吧。”
思南道:“在茫茫草原,我们能够相识相见就是有缘,请接受我们的一点心意。我想策力木格爷爷一定会同意的。”
老妇人道:“你们既然远来就是贵客,我倒是不敢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等策力木格回来你们让他帮你们寻找一下。”
思南道:“既然这样,图力古尔,将我们最好的马牵三匹到奶奶的马圈,要两匹母马。”
老妇人正要推辞,图力古尔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额仁钦道尔吉笑着道:“经过这么多年,弟妹的性格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既然少族长有意,就不要推辞了,还是想一下哪个人家的姑娘还没有许配人家,帮忙介绍一下吧。”
老妇人脸上第一次出现笑容道:“我家策力木格一向比较谨慎,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局面,我当然需要小心一些,以免他回来责怪,不过既然是泰亦赤兀特部落的贵客,倒是问题不大,要不你们先休息一下,他也应该快要回来了。”
额仁钦道尔吉抱怨道:“妹子,有什么样的事情还要他这个婆婆妈妈的家伙去掺合,你倒是先说一下啊!”
老妇人看了思南等人一眼,思南道:“要不我们出去逛逛,也好看看别的部落风光,下次都不一定有机会来了。”
说完准备站起来,格根等人也作势要站起来,这时图力古尔进来道:“少主,已经办妥了。”
老妇人犹豫了一下道:“有几个外族的贵客过来,族长将所有的长老招去开会,可能讨论一些问题久了一些,应该快要回来了,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还是在这里坐一下,我心中倒是有几个姑娘,我们等我家那位回来让他带你们去看看。”
思南顺势坐了下来,其他人也跟着坐下,思南故意道:“是谁家的姑娘,有也遂妹妹那么好么?”
额仁钦道尔吉得意地笑了一下。老妇人笑着道:“天上并不是只有一颗发亮的星星,草原上也并不是只有一位好姑娘,也遂姑娘我好久没有见过了,倒是不敢说,不过我们部落有几位小姑娘倒是长的非常可爱,只是眼光很高,有好几位大族的贵族子弟前来,女方都没有看上,倒是你可是要好好表现一下哦,要不然前面的人就是榜样。”
思南道:“还有看不上别人的小姑娘,是不是男方表现太差,我以前倒是没有见到,今天既然有机会,一定要见见。”
几人随即说了一些闲话,老妇人介绍了几家少女的情况,其中居然有现任族长最小的女儿,听老妇人的语气,似乎此女是这些没有选择定亲的少女的头目,非常有主见,长相人才都是其中之冠。
思南道:“我还不看别人了,先见一下这个小姑娘吧。”
这时一个老者走了进来,满脸怒气。见到额仁钦道尔吉马上改变了脸色,脸上露出笑容道:“我的朋友,什么风把你吹来我们这里了,没有亲自迎接,倒是不好意思了。”又指着思南等人道:“老朋友,这几位是哪里来的贵客,好像不是你们部落的啊?”
额仁钦道尔吉笑着指着思南道:“这位是泰亦赤兀特哈丹巴特尔之子,名叫苏牙力图。旁边是哈丹巴特尔的弟弟,名叫苏达额尔敦。其它几位是他们的卫士,他们是到我们这里定亲的。什么事情让你这位老好人这么愤怒?”
思南和格根急忙和老者打招呼,双方一番客气,随后坐下。
策力木格道:“你不是有两个孙女年龄不是正好么?”
额仁钦道尔吉笑的非常得意道:“我的两个孙女都已经许配人家了,他们看到我的孙女也遂,一定要找一个差不多的,我们走了许多部落,都没有选中,才来到这里,你可要帮帮忙,不让老哥我害得人家好马都快送出四十匹了,还一无所获的话,真是要上吊谢罪了。”
策力木格道:“四十匹马,可不是一笔普通的财富啊!”说完仔细打量了思南和格根一眼。
老妇人道:“他们送给我们两匹母马和一匹公马,现在在我们家里的马圈里面。”
策力木格瞪了老妇人一眼,转脸笑着对思南道:“怎么当得起少族长这样的厚礼,不知道有什么我这个老头子能够帮的上的,尽管说出来,我能够帮忙的一定尽力。”
思南道:“我们已经吃过了,爷爷是否先吃饭,我们再详细谈,反正也不急在一时。”
策力木格道:“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倒是真的饿了,刚才族长本来准备开完会,大家聚餐的,因为不欢而散,搞得连饭都没有吃,老婆子,还有什么吃的没有,给我弄些上来。”
老妇人道:“已经没有了,我马上去准备,你们先聊聊。”
额仁钦道尔吉道:“什么事情把你这个老好人搞得饭都没有心思吃了。”
思南道:“我们部落一向和塔塔儿各部的关系都不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我二叔在这里,我阿爸对我的话也会听从一些。”
策力木格道:“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我也就说了,今天我们大汗请的援军派了使者过来,大家刚开始气氛还不错,可是哪个使者态度傲慢,完全无视我们的利益,出力少,要的好处多,造成部落里面反对的长老很多。从开始就一直在扯皮,我本来对于族长的计划就不是太赞成,族长自然对我没有什么太好的脸色,不过我毕竟跟随他多年,他还是给了我些面子,只是哪个使者在我面前拍着我的桌子咆啸,我一气之下,就离开了。”
额仁钦道尔吉道:“不是我们蒙古人,当然不会为我们考虑,当时在我们部落讨论的时候,我们部落也有不少人反对,其实象泰亦赤兀特这样部落实力非常强大,一向与我们又非常亲近的,我们完全可以考虑让他们加入我们,何必要那些外族加入我们蒙古内部的事务呢?就怕倒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思南道:“既然两位爷爷商量的事情我们泰亦赤兀特没有参与,我也不好听到其中的内容,要不我们还是回避一下吧。”
格根道:“我们这次出来,我大哥交代,我侄子年龄也不小了,最主要的就是为他找到妻子,我们刚才谈到你们族长最小的女儿还没有许配人家,如果这门亲事能够成功的话,我们也就不是外人了,有需要我们部落勇士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策力木格大喜道:“我们族长之女确实是少见的美女,如果几位有意,请稍微等候,我马上去见我们族长,看看他的意思。”
说完马上站起来,出了帐篷急奔而去。
几人等了半个时辰,策力木格回来了道:“我们族长已经同意了,只是他一向疼爱他的幼女,对于她的女婿,他坚持要他女儿自己挑选,你们随我来,我们去碰碰运气。”
思南等人随着策力木格经过好多蒙古包,在最大的蒙古包前面停了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几个人迎了出来。额仁钦道尔吉轻声道:“这位就是族长纳牙阿。是我们塔塔儿有名的勇士。”
纳牙阿道:“远方的客人,欢迎你们来到我们部落,大家请到里面就座。”
等众人坐定,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和一个十一岁左右的小姑娘来到纳牙阿身边坐下。
格根道:“我是泰亦赤兀特哈丹巴特尔之弟苏达额尔敦,这位是我大哥之子,名叫苏牙力图,今年十三岁。”
纳牙阿道:“这位是我最小的女儿乌云娜,今年十一岁,由于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我把她娇惯坏了,她一直要求自己选择女婿,我也没有办法,少族长虽然是贵客,我也只能按照规矩办,请各位见谅。”
思南道看乌云娜姿色似乎还在阿刺合别乞之上,心想难怪铁木真会将女儿许配给别人,别人还不要的,看铁木真最喜欢的女儿都和别的部落女子差不多,心中笑了一下对着乌云娜道:“不知道姑娘有那些条件。”
乌云娜道:“我有一个问题和两次实际的挑战,你如果通过,我就答应你。”
思南道:“姑娘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