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对蒙古人的官职不熟,查了几个,写出来大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颜很多人看过‘射雕英雄传’还知道,以后除此之外,其他按照后世称号实行,算作YY了。
又经过两天的行程,三人终于来到木华黎的大营。整个大营看规模可能有两万多人。加上撒在附近的机动力量,整个前线的军队最少应该有三万人以上。
三人来到大营之前,带领他们到来的斥候自动回转,自有联络兵上前接待。
思南对前来接待的卫士道:“这是军令,我们奉大汗之令前来投军,请这位大哥帮忙通报。”
传令兵见到令箭,忙道:“各位上官,在下不敢当此相称,请三位稍作等候,将军自会安排。”说完转身带着令箭入账。
三人在营外等候,传令兵将铁木真的令箭带进去之后不久,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后面跟着几个大将,看标示都在千夫长之上。
宝达古拉轻声道:“中间年轻者就是大将军木华黎。”他就是那个犯事的千夫长,在来之前博尔术已经详细介绍了思南和自己的关系以及对思南和他的期望。因此出于对博尔术的感激和思南与博尔术之间的情分,一路上他对思南特别照顾,有什么情况也会先向他介绍。三人在路上已经详细讨论过木华黎的情况:木华黎,蒙古札剌亦儿部人,沉毅而多智,年轻有为,在蒙古军中威望极高,同时深得铁木真信任,以才能来算排在四杰之首。
三人上前,以下级对上级的礼仪参见,思南道:“见过大将军。”
木华黎道:“不必多礼,我们进帐说话。”
大家进帐坐下,思南三人还没有安排职司,就坐在下首。
木华黎和蒙古老营每天都有信使往来,早得到大汗的指令和博尔术的提示。四杰相处多年,互相之间都非常了解,现在见到陪同思南前来的居然是博尔术的心腹宝达古拉,心中更加明了博尔术要培养思南的心思。于是仔细打量下首的思南,对面少年大约十三四岁,可能因为练武的原因,长得非常的匀称,面貌非常英俊,扎着一个汉人的小冠,面色非常白皙,长着一双丹凤眼,眉毛有点偏浓,虽然穿着蒙古人的轻型皮甲,即没有蒙古人的微微泛红的脸膛,又没有扎蒙古流行的发型,一眼看出不是蒙古人。与自己心目中单骑救下主母和向大汗献出完善策略的形象有很大差距,不过看另外两个陪同的人对他非常尊敬,似乎以他马首是瞻,对于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人,能够得到老兵的尊敬,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思南也在仔细的打量对面的传奇英雄,博尔术是一个豪爽的人,也比较健谈。木华黎与之性格完全不同,看面相就应该是那种沉默寡言的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轻甲,额下微须,整个头发扎成有规律的小辫,手上带着一个装饰的宝石扳指,可能由于喜欢思考,双眉有些微皱,面现微微的苦相。
场面稍微冷淡了几分钟。
木华黎道:“思南的策划大汗已经知会给我,我会配合三王子和忽必来将军施行,另外思南救主母和宴会之时表演绝技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在这里代表前线三万五千军人欢迎你们加入我们,不知道思南想到哪种军种就职?”
思南道:“就职何种军种,我们既然来到大将军的军中,一切由将军安排,不过我们有一个情况比较严重,需要向将军禀报一下。”
木华黎稍微有些诧异道:“思南有什么情况需要现在反映?”
思南道:“我们在前来的途中曾经遇到塔塔儿人的袭击,不知道这种情况在前线是否经常发生?”
木华黎道:“能不能讲一下具体的情况?”
宝达古拉道:“遇袭地点距离这里有两天的行程,已经属于我们部落内部,那天我们正在前行,思南看到两边山势起伏,树木繁多,我们贸然穿过,容易被人埋伏偷袭,于是招呼我们停了下来,这是思南忽然对着右边的山后道‘后面的朋友出来一见。’我们当时都没有在意,以为是他随便说说,可是随之却一下子有十五个塔塔儿人从山后出来。”
众将一听,脸色都是一变,木华黎笑道:“思南小兄弟好本事,这种情况之下都能够发现敌人。其实自从主母遭受塔塔儿人突袭,大汗传来诏令,要求我们对塔塔儿人进行报复,我们针对塔塔儿人进行了几次攻击也有一些效果,不过这些土地一年之前还是塔塔儿人的地盘,现在在我们的打击之下,塔塔儿人虽然大部收缩,但是也有部分塔塔儿人的精锐战士潜入我们的内部,对我们的小股部队展开袭击,由于他们熟悉地形,行动飘忽,我们一直拿他们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好加强后方的保护。这次我们因为没有预料到你们这么快就到来,因此没有安排人接应,倒是让你们受惊了。”
思南看看其他两人道:“我们接到大汗诏令,马上就出发了。倒是没有事先进行通报。至于发现敌人,当时只是看着地形容易被人埋伏,就停了下来,哪知仔细查探,却发现右侧山后似乎有人对我们怀有敌意,我当时并不是十分肯定,只是言语一试,却没有想到会出现那么多的塔塔儿人。”
宝达古拉接着道:“当时我们只有三骑,见到敌人开始冲锋,我们向左侧小山上面撤退,塔塔儿人跟了过来,等我们到小山之上,塔塔儿人离我们只有四百五十吗左右,当时他们都已经取出长弓,我们也都取出自己的弓箭,只见思南连续四箭将四个塔塔儿人的坐骑前蹄射断,我们等塔塔儿人进入射程,也将两个射下马来,塔塔儿人看我们不好惹,就退走了。当时我们看见塔塔儿人进退有序,行动迅速,显然是一支精兵,本来以为会有一番周折,没有想到会那么容易。”
众将听了都是非常兴奋,(蒙古弓射程三百五十码左右),就是加上地形,超过四百码也没有什么杀伤力。在座都是蒙古排得上号的勇士,都可以同时对付几人,不过在马战的时候肯定还要闪避敌人的攻击,找到机会才能射杀对手,象思南这样使用强弓,在敌人还在射程之外就使用快箭将敌人射下马来,倒是可以,但是都射在奔驰的战马的前蹄,一下连出四箭,能够做到的人倒是不多。于是都对思南刮目相看。
木华黎道:“前线最近关系紧张,每次派出斥候都有一定比例的伤亡,思南既然能够事先发现隐藏的敌人,又箭法如神,勇不可挡,不如帮我带领一队斥候如何?”
思南道:“我们既然到了前线,就是将军部署,有什么要求请将军尽管吩咐。”
木华黎部将中一个有万夫长标示的将领站起来道:“我部的千夫长乌日罕不久前战死,还没有人接替他的职务,不如将思南调入我们这里,其他部队都没有这样的职务空缺。”
接着道:“我是答尔马剌,现在职务是万夫长,我部正对塔塔儿察阿安和阿勒赤部落,情况比较复杂,急需思南这样的勇将。”
木华黎看看其他的部署,他们都没有说话,于是道:“答尔马剌将军相邀,我没有什么意见,看思南自己的意思吧!”
思南来到这个朝代之后,比较注重整个蒙古的历史,知道答尔马剌是一个出名的勇士,知道他是造成历史‘十三翼之战’的导火索,于是站起来道:“将军相邀,本人不胜荣幸,愿意效犬马之劳。”
木华黎大喜,思南是铁木真亲自安排,博尔术又有交代,如果出现什么意外,倒是不好交差。现在答尔马剌将他接收过去,思南也答应下来,再注重一下对他的保护,和答尔马剌交代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于是道:“既然双方都同意,就请答尔马剌将军安排思南的具体差事,思南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找答尔马剌将军解决,如果有可能也可以找我。”等了一下又道:“既然入我军中,一切要按照军中律法来实行,三位都是军人,也就不需要我多说了。”
由于思南被破格任命为千夫长,可以参加余下的军事会议,于是就留了下来,旁听其他人的讨论。
通过旁听,思南现在才明白自己所要面对的形势,铁木真在去年帮助金国,击败了塔塔儿首领薛古勒图,并且将薛古勒图处死,收获了大量的战利品和人口,但是也与塔塔儿人仇恨加深,自己现在所站立的土地去年还是塔塔儿人的领地,虽然塔塔儿人大部已经离开这个地区,不过塔塔儿人对于这里的环境显然比铁木真部队要熟悉,再加上一些塔塔儿人的妇女和儿童的关系,整个形势一直不是太太平,又由于孛儿贴夫人的关系,铁木真的军队加大了袭击塔塔儿人的动作,招致的塔塔儿人的报复,整个前线的小规模战争从来没有停止。乌日罕是答尔马剌部队的斥候首领,在一次中了对方的围点打援之策,光荣战死,其部损失超过五成,虽然兵丁已经及时补充,但是首领人选一直没有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