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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类拒绝继承祖先留下的精神遗产,不但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正名,还险些给地球带来毁灭。即使如此,现代人还算没完全抛弃技术进步的理念。“跳鼠”就是在这种构想中建成的。它是用俄罗斯玩偶套人的结构建造的,靠一个层的旋转获得人工引力。不用说,设计师们倒是希望这个家伙简单些,因为越是简单,飞船的寿命越长。轻材料复合型引力发生器要是附在100系列的宇航船上,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惜的是,“保尔·阿特里德斯”号建船的时候,引力发生器这东西还没出世。船只能按照传统的核动力形式驱动,指挥官发自控制室的指令也不是通过繁复的空间弯曲器传播,而是用常规的脉冲激光。所以,“跳鼠”跟F舰组其他舰船相比,最具革命性的差别,也就剩了它休闲游泳池底的那根阳具。

旋转的那层外壳,就是俗话说的“工作区”。它的横面被分成一块一块的所谓甲板区,所有船员的生活就是在这上面进行。对宇航员来说,他们随时随地都能感觉到那微微凹陷的地面,以及更显别扭的凸形顶棚。想跳高,想下坠,请便,要是这还不够,就往墙上爬吧。在失重状态下,莫名其妙的翻跟头是经常发生的。反正你也不会修理那些在“减负”区安装好的动力联络和火炮。这种事儿全归那些技师管,而技师就得同时学会飞行。他们甚至还因此有了一个职业病,叫做“飞行员综合症”。

当然,所有人都要在从系留闸至工作区的通道上经历短暂的失重,但失重感并不强,因为路面的电磁体会把制式皮靴底上的钢制吸片吸附到地板上。除此之外,电磁地板还能够精准地从空中吸附不同种的金属物体。简单说,“跳鼠”上的生活完全按照地球物理学的规律进行着。就是因为这个,上了旗舰后的第五天,维内尔中尉意外掉到了肯达尔的头上。

按舰上时间看,当时已经很晚了。伊娃刚从淋浴室出来,正往自己的舱门走--她身上只裹了一条玫瑰色的睡衣,头上缠了一条毛巾,早有些昏昏欲睡,感觉反射几乎处于零状态。突然,她听见头顶传出一阵悉簌响动,还没有等她完全明白上面发生了什么,从天花板上就掉下来几只螺栓,随后,一块不太重的塑料板就砸在了她的头上。她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清,一个80公斤的大活人就已经朝她扑了下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的法国话。

“一千次的抱歉!上尉!”安德留喃喃地说,两脚抵住墙壁的四通管,踉跄后退了几步,“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您怎么?没事儿吧……”

伊娃从地上坐了起来,随即往墙上一靠,拿下头上散开的毛巾。

“转过去!”她命令似的说,重把毛巾结结实实缠好。

“我可不是有意的,”安德留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挡板松动了,不知是哪个懒鬼拧的螺丝。我,我这就走,谁也不碰……我真没有把您撞伤吧?”

伊娃一甩头,“你呢,没事?”

“大概还好,”安德留站直了,跺了跺两脚,朝伊娃迈了一步。他穿着一套轻便的工作服,袖子挽到了肘部。

伊娃这时看见,他的下臂上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白色伤痕。对一个男人来说,维内尔的手臂显得太过纤细,骨节也太细小,手指也太长、太漂亮了。但这双手臂却轻松地将伊娃从地上抱了起来,就像抱起一片羽毛。

“这是什么地方挂的花?”伊娃用眼神一瞥他的胳膊,“在‘冯·雷’号上吗?”

“对。不过不算挂花,这伤来得也不值一提,只是一般的工伤。有一次爬输电线,刮了一下子,就跟今天似的。”

“那就再也没有长好?”

“不知道……就算是个纪念吧。女孩子看了喜欢这个。”

“噢嗬,”伊娃点点头,看着维内尔的眼睛一下,又转过脸去。维内尔不是人高马大型的男人,但现在对伊娃来说他却高大得很,既孔武有力又温存可依。他用两只臂膀维护着她,看来他喜欢就这样一直抱着她站着,像个保护者似的看着她,那种目光几乎把伊娃吞了下去。

“我真的没有伤着你?”安德留又问了一遍。

“真没有,”伊娃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脑子里被一个奇怪的念头攫住了:她现在就要低下头来吻她了,或者,他无法突破这尴尬的对视,犹豫不定,等她的反应?她从来没有想过让一个刚说过过几次话的男人亲吻自己。她在地面休整,偶然醉意陶陶之时,也曾亲近过那些不太相识的男人,但他们都是宇航员,是自己人,身心纯洁得就像“跳鼠”的地板,就差没有经过消毒处理了。可维内尔呢,虽说他也是宇航员,但还不能说是“自己人”,他身后藏着一个秘密,这秘密在他们两人之间竖起了一道屏障。在他面前,她只能不卑不亢,随机应变。伊娃想到这儿,又恢复了对自己的完全控制。她定了定神,用果敢的,毫不迟疑的眼神看着对方。

“你到底是谁?”伊娃发问了。

安德留这才把她放下来,然后将两手往怀里一抱。

“我的名字是安德留·维内尔,”他嘴边挂上一丝讥讽的微笑说,“年龄三十四,个头一米八六,体重七十九。多次政府奖章的获得者,手艺高超的技师,性格内向,也许有些太内向……”

“这都是看得见的,”伊娃说,“但是你到底什么身份,你来这儿干什么,这个问题你还没回答。”

“来干什么?就是为了落在一个漂亮女士的头上。”

“别装蒜了。”

“可你的确是一个漂亮的女士,不对吗,上尉?至少我这么认为。”

“特别是现在。”伊娃机械地整了整头上的毛巾,“就是说,你不想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可惜,我没有什么好回答的,”安德留语音轻柔,甚至是温柔地说,“您以为我来干什么呢……为了替代某位女性小说中的主角。我这么鲁莽地撞见您,说实在的,非常惊惶,可是现在,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心里很高兴……也许我一直在想碰到您……”

“如果你不用‘你’来称呼的话,那我们就说英语好了。”伊娃提了个建议,“要么就照你们俄罗斯的规矩,见面先喝杯交谊酒。”

维内尔有点儿难为情:“我还真不知道俄罗斯人怎么做的。要我跟你喝见面酒,我会随时准备。”

“那你在乎什么呢?是我的军阶高你一等?”伊娃穷追不舍。

“咳!”维内尔鞋跟一转,现在他的脸正对着伊娃的眼睛,他的眼里满含颇具感染力的笑意,腼腆和窘迫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才不在乎呢!我从一见面的那时候就只想得就是你!”

“好样的!”伊娃夸奖说,用力朝安德留的肩上拍了一下,然后转身像一个女皇一样朝走廊深处游去。

安德留望着伊娃远去的背影,心里感叹了好一阵儿。

屁股少将的副官手里提着一只大皮箱,弯腰驼背地进了舱。

“好哇!”他问候了一句,把皮箱往工作台上一放。“订的东西都来了,我上司问你们好!”

“你失宠了吧,伊扎,”拉申说,“他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心疼你啊。”

“一点儿没错,”伊扎说着,打开箱盖,从里面拿出一个装着浑浊液体的柱型容器,“盘子碗统统上桌,仪器靠边站!”埃塞克斯出现在门槛上,吩咐说,“你好,奥列格斯!杯子呢,杯子在哪儿?”

“杯子在,先别急!伊扎,你得把箱子从桌子上拿开。”

“等等,”伊扎说,伸手往皮箱里,用干扰器杆鼓捣了一阵,“凡事分个次序先后,先让我把这个家伙事儿调弄好。”

“嚯!”拉申一撇嘴,看着伊扎在箱子里又搓又捻,他自己两手往腰里一插,催促说:“你可快点儿!”

“您自己弄不了,”伊扎说,看着仪器,不满地皱起眉头,“对不起,这个家伙的确还得弄一会儿……”

埃塞克斯擦了一下泪滋滋的眼睛,坐在拉申对面的椅子上。

“嗯,还要等很久吗?”他不满地问。

“马上就好!”伊扎埋怨地说,“我是干什么的?我是技师吗?电器系统我还不是跟你们一样,一窍不通……”

“就是一窍不通才好,”拉申说,“你马上就会熟能生巧了。”

伊扎在箱子里用力拧了一下,舱内的电能突然中断了一下,这是干扰器开始运转的信号。

“好了,”伊扎递给拉申一个圆形的黑匣子,“您最好把盖子盖上。”

“嘿,你越来越过分了!”拉申不无羡慕地叫了一声,看了看这个盖子,然后拨开桌上的杯杯盘盘,站到桌子上,伸手够到天花板上有扬声器的栅栏,将黑盖子吸附到上面。

“这样?”他问。

“再往左一点,好了。谢谢。”

“不客气。”拉申跳下桌子,“孩子们怎么样,伊扎?”

“正长呢,”伊扎叹了口气,“总是要钱。我问他们干吗要这么多,要吃了怎么的?他们说什么你猜?我们把钱往屁眼儿里塞。”

“你以为他们会说什么?”拉申吃惊地说,“家啊,朋友,就是烧钱的工厂。”

“听着,你们这些犹太人!”埃塞克斯不满地插嘴说,“我是不是得走了?没我你们应付得了是吧?”

“别,菲尔,”拉申叹气道,“没你不行。怎么伊扎,现在可以实话实说了?”

“啊哈,”伊扎点点头。他把皮箱从桌子上拎下来,“我可以走了?”

“快走吧!”埃塞克斯说。

“您自由了,梅尔上尉,”拉申庄重地说,“勋章随后给你寄家里去。”

“最好给钱,”伊扎说了一句,离开了船舱。

“好啦,奥列格斯,到酒!”埃塞克斯指挥道,“祝你健康!”

“祝你健康!”拉申点点头。

F舰组的两个指挥默默坐了一会儿,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酒。

“毒啊,”拉申终于开口了,“真难喝。”

“我看也是,”埃塞克斯点头称是,“干吗叫我来?有什么大事揭密?”

“这条船再也不属于我指挥了。”

“怎么解释?”埃塞克斯警觉起来。

“高音联络就是一个麦克风。”拉申解释说,“把我所有的皮毛小事全传被下面的哪个母狗记录在案了。”

“你这么想啊!”埃塞克斯听到这些,立刻放松了下来,“这可是创新发明。在我‘戈登’号上也是一样啊!”

“可你有反射器封锁吗?”拉申激愤地说,“他们隔了你的主通道火力控制系统吗?”

“真的?”埃塞克斯喃喃低语,“那么,接收器了找到没有?”

“暂时还没有,会找到的,别担心。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菲尔?”

“喝酒!”埃塞克斯说,“这些该死的家伙们!明天我得吩咐我那些技术维护们……啊呸!”

“你终于明白了吧,”将军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把酒往两个杯子中到满。“我已经换了高级技师,我也建议你这么干。而在这之前,不要乱说乱动。”

“难怪你没惩罚福克斯!”埃塞克斯猜到了,“精明,真是精明到家。”

“福克斯对为什么这么干并不知情,他不过是对我抱怨过,说斯卡奇管的太多。我说,你掴他的耳光。他问,您说得当真?我说,就看作是命令吧。他就真的动开手了。”

“你的人还真……听话。”

“他们能往哪儿去?到下面去吗?下面谁要他们?”

“下面当然要他们。”埃塞克斯说,“下面有不少人等着揍他们呢。我听说,就连一些国内宇航员,还免不了时常挨揍呢。”

“斯卡奇后来直给我作揖磕头,”拉申说着,吧嗒了一口酒。

“让他现在屁股开花吧。”埃塞克斯也端起杯子抿了抿。

“你这酒是用什么酿的?”拉申举起杯子,对着光线看着。

“赶上什么用什么,”埃塞克斯说,“伏特加只有一点点。”

“咱们这也算两个将军呐。”拉申说完,叹了口气。

“那我们怎么做?”埃塞克斯问。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同行。“我看,情况不妙,人们都起来反对我们。你明白这个问题吧。下面的宣传,那实在是厉害,哪儿都不敢接收军人了。这就是现实。地球人里头,有三分之一在火星和金星上有亲朋好友。几乎每人都毫无例外为这场战争付出了代价。现在,他们找到了出气筒,要解散咱们,奥列格斯。”

“你的那些分析家怎么说?”

“他们就是这么说的。就算股东会决定保持现状,结果也好不了多少。经理会已经驳斥了公众对他们不想让步的议论。可能他们暂时还不会碰警察部队,因为还有海盗、走私犯什么的,得靠他们对付……但F舰组绝对到头了。准备退役吧,老头,这就是我的分析家们的话。”

“你明白吗,菲尔,”拉申说,“我不会超越原则固执己见的。军队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我也不算一个合格的军人,从道理上说,我们也没有话说。”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完成了使命。这就是我们的本钱!现在倒好,拿我们开涮,当替罪羊。”

“等等,菲尔。我们在火星上杀了多少人?”

“不是我们,奥列格斯,别弄混了。那是冲击兵和空降兵干的,F舰组只是负责把分离分子的战船驱赶到了表面上而已。就这些。我们击落的那些飞船也不是飞起来玩的。我们没轰炸,没放火。再说,出主意把火星和金星分而治之的,又不是我们……”

“我说的完全是另一件事,菲尔。你说说,你们那儿不是一直在争论说,他们暂时还不会解散部队吗?争论出什么结果来了?”

埃塞克斯把递到唇边的酒杯停住了,沉思起来。

“你下面至少还有人呢……”埃塞克斯说。

“跟没有一样。我最后一次跟儿子通话就在一分钟之前,大部分都是听伊戈尔说。所以,下面也没有任何人需要我。你看,菲尔,现在,地球要宇航作战部队还有什么用?”

“没一点儿用处!”埃塞克斯说完一口干了杯里的酒。

“就是。”拉申说,“需要F舰组的人是他们自己,是那些在F舰组里服役的人。因为他们无处可去。太阳系的三个人居行星,三个超级大国,三个庞大的公司,都是这个看法。不止如此,他们还在到处宣传,大造声势。我们呢,我们到底算什么人?”

“我们算是什么?”埃塞克斯木然地重复着。

“我看,无论地球,还是火星和金星都急迫需要F舰组,”拉申一本正经地说,“空降和轰炸部队的确可以遣散,可我们有宇宙空间战的丰富经验……”

“那又怎么样?”埃塞克斯听了这话一下子活泛了起来。

“菲尔,你的确又老又笨。你说,要不是我们,谁还来保卫他们不受外部威胁?”

“外部威胁?”

“茨伯尔空间站为什么总是静默状态?”拉申问,“你弄清楚了吗?”

“会搞清楚的……”埃塞克斯自觉有错,低声说,“光去那儿就要两个月!信号可能明天来,有可能后天。那儿大概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能有什么东西卡住呢?”

“不知道,”埃塞克斯只能说实话,

“好像没有什么,那儿的设备全跟铆钉一样钉得结结实实,超可靠的。”

“就是这个,”拉申点点头,“派艘侦察舰去。菲尔,派‘立普利’,明天就出发。也别走两个月,最多三周。”

“钱呢,奥列格斯……”埃塞克斯渐渐明白拉申这不是在开玩笑,“我从哪个基金支付费用?三周到达茨伯尔,你疯了?你自己数一数吧。‘戈登’得有台助推器才能跑得这么快……”

“到召开股东会还有多长时间?三个月,菲尔,那就开始数吧,三周去,三周完成侦察,一个月的时间争取说服下面的白痴们,空间站消灭了外来生物。你那么吝啬,助推器的钱我来付,从后备金里出。”

埃塞克斯用他那双凸眼盯着拉申好半天。

“奥列格斯,难道你疯了吗?”他问道,但他的声音满是期望。

“疯了就好了。”拉申正一本正经地说。

侦察舰“立普利”号是一艘轻便快艇,它百分之七十的载重是航行部件,再有百分之二十的光学和雷达扫描仪。船员定额五人,他们要穿上笨重的防超载宇航服,上面带有给养和通联系统。侦察舰的飞行加速度极高,要是穿普通宇航服,船员们的眼珠保不齐会向外迸出来。连续几个月穿着套头宇航服的确是件苦差事。但就是这艘侦察舰,经历过两次战争,身上却连一个弹洞也没有。它曾经受过不少猛烈的攻击,但子弹就是打不中它。

侦察舰上的状况让人联想起古时候斯巴达式的艰苦风尚,如果不是更糟的话。“立普利”内部陈设中,惟一精贵点儿的东西是一个用于失重状态的有固定绑带的马桶。不知是谁还在马桶盖子上写了“不许拉屎”这么几个字。

“这是为什么?”拉申问,朝马桶低头看去。

“玩笑,”舰艇指挥官法因说。“我们的确一次也没有用过。没有时间,总是在打仗。”

“好吧,”拉申说,“就算我没有看见这种破坏公物行为。听好了,艾伯,我这回可是亲自来了……”说着,他自己倒不知所云起来。

“我看见了,”法因说,“您在那儿怎么样?先生,不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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