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源那次大闹县城的事情,很快被王知县快马加鞭报到位于湖南长沙的知府衙门。知府衙门又急忙的把公文紧急的送到京城,当这份公文送到皇帝康熙手中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如果说纵观清朝的行政效率的话,只有在满人被杀的这种事上才会出现高效率。因为大家都不愿意负责任。在清朝做官的准则就是,该拿的就拿,不该说的,不该看的就装着没看见,就是一天能处理的事情,一定要拖到三天才做完。这样你的官才能当的,好当妙。
宽大的乾清宫内,望着手上这本关于正白旗百总统领被杀一事的奏折,康熙皇帝一脸怒气,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朝廷命官都敢杀。这些刁民真是无法无法了。
脸上微怒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候,却见四个顾命大臣神情各异,并没有什么表示,心里叹道:我这皇帝登基也有两年了,可是事事都要听从四大顾命大臣的建议,当得真是憋气!
嘴里无奈的说道:“四位卿家,对于这件事情诸位有什么看法呢!”只见四个顾命大臣里的鳌拜,为等皇帝说完话,立马站出来厉声道:“能怎么办!把那些敢杀我满清勇士的刁民都杀了,地方官一并治罪,让那些汉狗们看看。看他们谁还敢杀我大清勇士。”
对于这话,虽然其他顾命大臣互相都和,可是在对于这个问题上,态度都出奇得一致。其实四位顾命大臣并不是如一块铁块般和睦。站在为首的索尼是四朝元老,位望隆重,但已年老多病,畏事避祸,在很多事情上往往疏于过问。苏克萨哈属正白旗,原本依附多尔衮。
多尔衮死后,朝局一变,苏克萨哈出来告发刚刚死去的多尔衮,因此受到顺治重用,在四辅臣中名列第二。正由于苏克萨哈是从多尔衮那边分化出来的,索尼等人都瞧不起他。鳌拜与苏克萨哈虽是姻亲,二人却常常因政见不合而发生争论,宛如仇敌。
列名第三的遏必隆出自名门,但为人庸懦,遇事无主见,又属镶黄旗,常常附和鳌拜。鳌拜虽然屈居第四,但由于资格老,军功高,常常气势夺人。在这种情况下,鳌拜虽居四辅臣之末位,却得以擅权自重,日益骄横,开始走上专权的道路。其实清朝内部也不是没有矛盾的。当清朝入关,统治中原以来。他们内部的矛盾已经激化到公开的程度。
首先,是黄、白旗之争。黄、白旗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最早可追溯至清太宗皇太极之时。皇太极登上汗位之后,不久便将自己掌握的正白旗、镶白旗改为正黄旗和镶黄旗,使其地位日益上升。同时,皇太极又将努尔哈赤留给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个幼子的正黄旗、镶黄旗改为正白旗、镶白旗,使其地位渐渐下降。
从此,黄、白两旗之间便产生了矛盾。皇太极死后,黄、白旗为争立皇帝,关系紧张,后来虽以妥协告终,但彼此成见甚深。多尔衮是正白旗之主,摄政时就很压制反对他的两黄旗。索尼、遏必隆、鳌拜均曾得罪,或降职,或罢官。顺治亲政,政局一变,黄旗抬头,白旗重又失势。苏克萨哈虽以白旗投靠黄旗,但索尼、遏必隆、鳌拜都瞧不起他。黄、白旗之间的矛盾一直延续到康熙初年。
圈地之争。清初圈地时,多尔衮凭借摄政的便利,将冀东肥沃之地圈给正白旗,而于保定、河间、涿州等处别拨土地给镶黄旗。康熙五年(1666),鳌拜提出圈地应按八旗排列顺序,冀东的土地按顺序应归黄旗所有,要求和正白旗换地。
如果土地不足,“别圈民地补之”。当时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联都反对换地,以免引起大骚动。苏克萨哈属正白旗,也坚决反对。但索尼、遏必隆则支持鳌拜,形成四辅臣之间的利益冲突。
鳌拜与康熙之争。鳌拜是一个赳赳武夫,历事三朝,但表现前后有异,原因或许在于他辅佐顺治,皇太极余威、余恩犹存,而且顺治也是他力争而立的,所以还能忠心耿耿,可康熙玄烨就不一样了,此时他是三朝老臣,且掌握辅政大权,对年幼的康熙就不那么看得入眼了。这种情形就好像当年阿济格私下称呼顺治为“孺子”一样。不同的是,阿济格还只是背地里表示,而鳌拜却渐渐公然表露。
在朝堂之上,鳌拜常常当面顶撞小皇帝,也当着皇帝的面,呵斥大臣。朝贺新年时,鳌拜身穿黄袍,仅其帽结与康熙不同。假如鳌拜遇上个末世也就罢了,其皇帝只能忍气吞声,徒叹奈何,可当时的清廷还处于上升态势,小皇帝康熙也不是等闲之辈,鳌拜如此行事,迟早会下场不妙。有一次,鳌拜装病,康熙去探望他,鳌拜卧床,席下放一把刀。康熙的侍卫搜出这把刀,局面很是尴尬而紧张。小皇帝却从容镇静,笑着说:“刀不离身是满洲故俗,不要大惊小怪!”鳌拜的跋扈,小皇帝的机智应变,都可以想见。
鳌拜处于这些矛盾的中心。很明显,鳌拜挑起换地事件,用意在于利用黄、白旗积怨,削弱反对自己的正白旗势力,打击政敌苏克萨哈。在打击对手这方面,大权在握的鳌拜可谓轻车熟路。此前他就曾整治过内大臣费扬古。费扬古之子倭赫是康熙身边的侍卫,在御前对鳌拜表现得不怎么礼貌,鳌拜对此深为衔恨。康熙三年(1664)四月,鳌拜遂以倭赫等人擅骑御马、取御用弓矢射鹿之罪名将其处死。费扬古对鳌拜痛恨不已,鳌拜又以“怨望”的罪名,将他及其子尼侃、萨哈连一并处死,家产籍没,给予都统穆里玛(鳌拜之弟)。费扬古一门惨遭家破人亡之祸。
康熙登基为帝后,他仿佛成了四大顾命大臣摆在朝堂上一尊木偶。根本就没有自己发言的余地。皇宫里沉闷的气息让他感到窒息,特别是鳌拜越来越张扬跋扈的模样让他感到愤怒。他迫切的希望能早日掌握大权,摆脱这种让他感到难受得感觉。
“皇上,微臣觉的既然是正白旗的人被杀,那么就应该让正白旗的人去处理。这样才能让正白旗的兄弟们服气啊!”鳌拜穿着绣着龙纹的官服,跋扈的朝康熙道。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尊敬。康熙气得手抖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四大顾命大臣索尼轻轻的摇了摇头,康熙无奈的点点头道:“就依爱卿的办法处理吧!。”“哼!微臣遵旨”鳌拜说完,藐视的望了苏克萨哈一眼转身,朝宫殿外走去。一点都不把康熙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气死朕了,鳌拜这个权臣,他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啊!”康熙怒气冲冲的走进慈宁宫,只见孝庄皇太后,正气定神闲的练着书法。
望着皇帝生气的模样,她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白巾擦拭了下手道,挥手让那些太监宫女都退了下去:“皇帝,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我们大清的皇帝,是普天下所有臣民的表率。你要知道这些表面功夫是做给天下人看的,就是你心里再怎么讨厌,再怎么不喜欢,
可是该做的你还是得做。还有这些围聚在你身边的这些人,有些人是为了名,有的人是为了利。你要做的是分清楚他们想要什么,你能给予他们什么。忠臣你要重用,奸猾之你也要重用。因为,你要知道有时候,忠臣也能办坏事,奸猾之人也能帮你做有些你不能出面做的事情。你要明白这些道理。知道吗?”
康熙已经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孙儿明白了。”孝庄拉着康熙坐下,对他说道:“哀家知道你对于鳌拜这专权的狗东西不喜欢,可是凡事你要看到事情的另一面,自从我大清入主中原以来,汉族的反抗就从来没有停息过,盘踞在台湾的郑氏余孽。各地流落地方的前明溃兵。这些蚁民对于我们大清抱有很深的敌意和仇恨。如果有一个权臣把全天下的人都给得罪光了,等你亲政,除掉权臣之时,正是你统领天下的时候。而在这之前你所要做的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孝庄这番话说的康熙眼前一亮,道:“皇祖母,你是说………”孝庄摆手让他停止了下面的话道:“在那之前你就好好和四大顾命大臣学习一下治国之道,到时侯皇帝你亲政的时候,不要让天下臣民笑话了。知道吗?”
康熙心中的那股闷气早已消散了许多,开口笑道:“孙儿明白了。多谢皇祖母教诲。”孝庄智容的端起茶几上的参茶笑了笑,并不在多说了什么。和聪明人说话,有些东西用不着说破,大家都心里明白。
于是,康熙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同意了鳌拜得建议,派遣正白旗里的一个千总,带大内侍卫南下去到了芷江县。所以才有了前面牛三唆使黑鹰那一幕。
占地广阔的鳌拜府邸,里面庭院山水环绕,依山傍水,好一处休闲的好去处。自从鳌拜当是顾命大臣后,权势一天比一天大。满朝文武无不对他的擅权专横感到愤慨。可是鳌拜却毅然我行我素。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这里原来是多尔衮的府邸,自从多尔衮倒台之后,他就把这占据成成为了自己的府邸。从这点可以看出鳌拜的那点心思。权利有时真的是好东西啊!他能让世间上最亲的人反目成仇。鳌拜在心里感叹道:如果没有权利,自己不过是别人呼来喝去的狗,而有了权利他的就可以去正大光明的使唤别人。
那种掌握天下杀生大权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望着堂下跪着的姓余的正白旗千总。鳌拜道:“去到江南你该知道怎么了做吗?”只见那个千总眼睛转了转,道:“奴才,奴才不知。”“哼,这点小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事的?听说正黄旗现在正缺个千总,遵照以往的规矩,今年是正黄旗圈地的日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啊!”那名姓余的千总面露喜色,脸上贪婪的说到:中堂大人抬举,奴才怎么能让你老操心呢!”
“恩,你这奴才嘴巴还挺利落嘛!你这次去江南,不仅要把敢干杀害我八旗勇士的刁民的人头带来。而且还要把正白旗作恶地方的证据拿回来知道吗?这件事情如果办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知道吗?”鳌拜放下茶杯,面若狰狞沉声喝道。那些汉臣的奴才整天说拿道理来说老子,现在,老子就用道理让你们看看,都是些男盗女娼得够奴才。
那名千总被他这么一下后背的汗水,把衣衫都打湿了,口气惶恐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道:“中堂大人,奴才一定能差事办好。”
望着那名千总恭敬的退出去,鳌拜在心里不屑道:“这些狗奴才,给他一点甜头,就得意忘形了起来。不过也好。孝庄,你这个老娘们。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少保,哼!多尔衮就是因为你这样不断得给他带高帽,所以不忍心下手,所以他的船才翻了。你以为老子还会上你的当吗?,看着吧!这天下得结局还不知道在谁得手里呢!”鳌拜眼睛微闭的眼中,散发着几许寒光。不要看鳌拜面恶狰狞,就以为他只是个莽夫,其实,外面粗犷的外表下,鳌拜也是一头满肚子心计的狼。那些小瞧他的人都被他送下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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