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过后,三个人刚从杭州风尘仆仆赶回来,吴邪趁着天色还早,一个人去了镇上一趟。
一回来就看见大门口门槛上坐着的闷油瓶,呆呆的盯着院子里咕咕叫唤的母鸡不知道在想什么。
推开的栅栏发出吱嘎一声响,惹得那人抬起头来,墨黑的眸子越过院子直直望进吴邪眼里,看的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空着的手有些僵硬地插进兜里,竟然在裤兜角落摸到了一颗硬硬的东西,一想,大概是刚才杂货店老板的孙女塞给他的。
此时的他攥着一颗锡纸包着的糖,走到大门口和那人一起并排坐下,“那什么,小哥,吃糖吗?”
张起灵对吃的向来是不挑的,听了这话也只是面不改色地接过去,锡纸被剥开发出窸窣的声响。吴邪直勾勾盯着那颗晶莹剔透的糖,直到它轻贴上那人的唇,然后被吃进嘴里去。
“橘子味的。”
“什么?”
吴邪的视线黏在张起灵时不时鼓起一块的脸颊上,一时间回不过神。下一秒却感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视线,一抬头,唇上随即覆上一片柔软,橘子味的糖果浓烈的甜香顺着那人的侵略纠缠在唇齿间,随着唾液的交换弥散到全身各处器官。
吴邪被吻的有些呼吸紊乱,一吻作罢,张开嘴只觉得呼出来的气全都是橘子味的,搂着张起灵的脖子半扒拉在他怀里,动也不想动。
刚睡醒从屋里出来的胖子正好撞见了,怪叫了一声,“你们天天这样胖爷啥时候长针眼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