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刚看看身边的记者,好像有些脸色青,他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道:“各位放心,这些科技产品仅处于实验品阶段,如果要运用于军事方面可能不太容量,人类现在还要考虑一个能量存储的问题,这些科技产品全是耗能的大户,没有足够的能量也是没办法动作的。”他故意隐藏掉他们天界公司研发出的能量晶体,以这些科技产品需要大量的能源才能支撑,不足以运用军事,但暗中透露出,只要有合适的能源供应系统就可以无敌于天下,令记者们自己把问题想深入下去,以达到暗暗立威的作用,让世界上每一个国家即对天界公司暗感畏惧,但又感到没有生死威胁,一种巧妙的平衡形成又敬又畏的局面,但能源问题始终是人类当今最头疼的问题,总不可能带着个体积庞大的核反应堆吧,而反物质根本是连碰都碰不得。
“请问,这些科技产品将会用于哪些方面?”日本记者问道,他是认为这次来得算值了,如此爆料带回去政府绝对会关注。 程刚略一停顿说道:“这将应用到太空宇航方面,新型的动力引擎可以大大保护人类在太空航行的效率和安全性,此外如果能降低成本量化生产,对于人类目前的交通业来说将会是一场革命,简便的飞行系统足可以打造出原本只能在科幻影片里才会出现的镜头。”定在空中飞总比四个轮子跑要快多了,而且立体空间交通要比平面交通的容量要大的多了,如果能用于交通业,几乎可以提供上百万倍的交通容量。
在场听的记者们大为兴奋,悬浮汽车几乎就已经在眼前一般,他们已经能想像到满天飞行器有序排队飞行的壮观场面。
不过程刚可不这么想,他可不会仅仅现在就普及化这些科技,这些科技至少要等人类300后才能研发出来的科技,过早的投放会对人类的科研历史造成脱节,人类还没有好好验证这些科技产品的理论,盲目模仿只会带来灾难,所以他也是把这些科技产品带了给大家看看,而具体的技术和理论一概封锁,连国内的中科院也没有得到理论公式。
俗话说有得有失,程刚丝毫没有被世界所瞩目而感到高兴,反而为了应付那些慕名而来交流学术的科学家和记者没完没了的发问搞得焦头烂额,整个人都快崩溃,好不容易捱到展览会结束,程刚他们将展品和飞碟一古脑儿扔进美国海关仓库,丢下机械卫兵守卫,而对美国军方也是仅仅打了个招呼,加上一堆不请自来的数千军队,天界公司众人是扬长而去,他们可不指望海关的仓库能有什么安全性,但美国政府也不会冒着监守自盗地风险,让别人栽赃得手。
鸟瞰着地面越来越显眼的满地光华,前往赌城拉斯维加斯的客机上,程刚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对着边上的蔡健伟和高山道:“哎呀我的妈呀!这日子是没法过了,一天到晚给那么多的人追着,烦都烦死!”
蔡健伟同样脸微微变色道:“是啊!本来想又出名又出风头,那晓得是这样,谁受得了整天被人群给围着,看来做名人也不容易,还是做老百姓的好,安安稳稳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觉得好像是上辈子欠了谁的,今生一定要来还债。
高山拼命点头道:“这地方下次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再来了,这是人呆的地方吗?简直是地狱。”什么骗子,狗仔队,大大小小的记者,摄影师,政客,警察,小偷,强盗,间谍,特工,雇佣军,杀手,各式各样的人他们在几天之内全碰上了,随便找得高级宾馆里布满了窃听器,第一次入住居然被清理出整整一大罗筐的窃听器和摄像头,都快让人疯了,要不是有保安时刻站岗,不然早出乱子了,无奈之下,居然有人乘着直升机跑到宾馆窗外来采访,害得蔡健伟用自己的火性灵力对宾馆的窗户玻璃重新凝结结晶成隔音玻璃,这帮洋鬼子真玩得出来。
“我们这次到赌城要好好放松放松,不能再让人追着满街跑了,这也太丢人,拉斯维加斯,我们来啦。”程刚兴奋的大喊道。
高山道:“自从我们一到这儿,我们就没感受到美国灯红酒绿的生活,咱们说什么也要好好逍遥一下,不然对不起咱们口袋中的票子。”他口袋里也是攒着好几张银行卡呢,不吃光用光,简直是白来美国了。
蔡健伟连忙道:“对对对,我们到赌城要好好狂赌一番,让那些赌场老板全输得脱裤子为止。”三人想到那些平时从赌客身上赚饱了的赌场老板在他们手里像只鸡一样被随意宰割的情景,不由齐声大笑起来,搞得头等舱内其他乘客不住的投来疑惑的眼光。
程刚三人从拉斯维加斯机场走出后,先找了家四星级宾馆住了下来,一口气租下三套连号的豪华套房,先行检查房间内没有窃听器和摄像头后,才放心住了下来。
三人狂睡懒觉,以补充多日来苦受打扰的疲惫,待到第二天傍晚,华灯初上,拉斯维加斯最繁华的城市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他们三人才走出宾馆,他们乘车来的各大赌场密集的市中心。
程刚看着周围赌场豪华惹眼的霓虹灯和招牌对身后的蔡健伟和高山道:“哈哈!大屠杀就要开始了,准备好了没有,弟兄们!操家伙!”他正说着发现有些不对劲,身后那两个家伙也没反应,他转身一看,高山和蔡健伟两人忍不住诱惑早跑没影了。
“靠!我也闪!”程刚胡言乱语着向那些赌场奔去,国内可没有这样大规模的赌场,拉斯维加斯是美国最大的赌城之一,你只要有钱,想怎么赌就怎么赌,有钱人的天下,难得到美国一次,这等宝地怎可错过,不然就算白来美国了,怎么说也要来资本主义一下,疯狂的赌去吧。
高山利用着多角度的光折射,在眼睛瞳孔中凝聚成像,慢悠悠地看着对手出牌,他面前正进行着一场重量级梭哈,最小的筹码也是百万美元级。
而高山面前,少说已经有四千万的赌注了,如果他还没记错的话,他刚进这家赌场时身上仅带了两百美元,现在已经翻了N倍了。
用许志杰的一句话来评价高山是一点没错,“高山就是一个吞钱机器,只要有钱在他眼前晃过,准没跑儿。”
与高山坐在同一桌的另外几个赌客,一个是来自阿拉伯部族的王子,叫做查里罕,从他臃肿的身材和细致的皮肤上来看,他的生活一定是十分舒适优越的,源源不断从地底冒出一石油一定为他带来了无数财富。
另一是俄罗斯前沙皇时期,伯爵的后裔,是个叫做尼古拉的俄罗斯大汉,祖上留下了一座城堡和无数金银财宝,一符慓悍的样子。另一人则显的瘦小干练,是来自日本的小田英川,是个身家过亿的大企业主。
此刻这三人全是满头冒汗,而高山是知已知彼的悠哉悠哉着嚼着巧克力,十余局下来,他凭着一百万美元入场,连连得手,着实赚了不少。
宝官仍是心平气和的一张张地发着牌。
高山稍微看看了自己的底牌,三个K,呵呵,三姐妹哦!对于他来说,视觉来自于光的反射,只要有反射,他都能将反射出来的光线,进行弯曲,转入自己的视线中,清楚的看到视觉外的东西,对于自己来说,他称之为心眼。
那位来自阿拉伯产油国的大叔理查罕手时是Q三张,不过没戏,比自己手里的三张K来说差了一点。
小田英川手里是黑桃A,黑桃Q,黑桃J,看来小日本还是最具威胁性,搞不好来个同花顺,可就惨喽,罗刹老毛子尼古拉的是草花A一对和一张红桃10,也是危险性很大的牌,只要再来一张A,他就稳输了。
“黑桃A说话!”官宝面无表情的说道。
小田英川往赌桌上扔了一千万的筹码,操着生硬的英文说道:“一千万,谁跟啊!”看来他可真是想赌一把了。
尼古拉毫不客气的扔出两千万,带着浓重俄语的鼻音说道:“跟了!”
理查罕更是爽快,一口气把自己面前的筹码全推了上来,喊道:“全押,安拉会保佑我的!”他可不知道他想的另一张Q在小田手里,那张牌是面朝下的,结果把自己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也亏他有钱,一口油井半个月的产油量就够赚回来了。
“呵呵,这些家伙人全押上了,这副牌可不好打啊,理查罕是没戏,不理他,小田和尼古拉可就危险了。”高山摸着下巴思忖着,这帮有钱的主儿可不可对付啊。
“妈的,大不了全押了,输光重来!”高山也毛了,索性全押上,五千万美元。
“跟!”“跟了!”另两位也全押了,现在差不多是凌晨两点,也快收局了,不如拼一枪拉倒,赚了走人,输光下次再来,小田英川和尼古拉也是同样的心理。
宝官再次发牌,尼古拉手里是方块10,还是差一着,小田英川是黑桃10,与同花顺更进一步了,而理查罕却发到了一张红桃J,真是打擦边球了,而落到高山手里的却是红桃A,令高山眉头一皱,这鸟牌,咋不来黑桃K呢,就差它了。
高山暗聚起灵力,延着桌面顺沿着宝官面前未发的底牌延伸下去,第三张牌居然就是黑桃K,日,这鸟牌,自己排第四,得这不是发给小田英川了吗,他同花顺,咱全输光了,不行,一定要干扰查理罕和尼古拉中的一个,让他们弃权,这样这张牌就可以到自己手里了。
宝官说道:“红桃A说话!”现在刚发的牌中高山手中的牌是最大了。
此刻众人面前所有的筹码都在桌上了,高山要么拿出更多的筹码或宣传放弃下注两条路可走,但自己的钱忆经光了,拿什么来下注呢?
考虑良久,只见高山略带诡异的微笑,慢慢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来,透着指缝不时散发出几缕光来,光看着高山凝重的表情,这东西就非同一般。
“我拿这样东西下注怎么样?”高山摊开掌心,掌中赫然停着一粒散发出强烈白光的珠子,令人眼睛不能直视!所有的人都楞住了,看这光芒绝对不是什么人工高科技的产品,而且还给人带来一阵阵舒服的感觉。
神迹!~小田英川几乎是跳了起来,一脸的贪婪呈现无遗,尼古拉也是一副表情凝固,手中不断划着十字,念着:“我的上帝!”理查罕也是一脸的惊愕,嘴巴张的大大的,几乎傻掉了。
平时不动声色的宝官和别上几个服务小姐也傻掉了,这是什么宝贝,会发出这么强烈而又柔和的光,而这光带人给一种心境祥和的感觉,可断定这决对不是利用电能制造出的人造光,人造光不会给人有这种感觉。
说实在的,这颗珠子,是高山煞费苦心凝聚大量光子聚合,以量变达到质变的明珠,不断向外散发光能,几乎可以保持一百年不灭。
宝官说道:“请稍等,我找人来估一下价!”颤微微的掏出对讲机,叽哩咕噜说了起来,赌场一般都有估价师,为那些以物品抵价做赌资的赌客提供估价服务,不过即然是低赌资,估低价也是常有的事。
不一会儿,一个西装毕挺的老者进来,刚进门,就被高山手上的明珠给唬住了,这什么宝贝啊,会发出这么强的光,但不一会儿就回过神来,倒底是见过识广的人了,看过无数的宝物。
“如此光滑的质感,柔和地仿佛有生命的光芒,难道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夜明珠?”老者从高山手中接过明珠端详起来,入手感觉极沉,小小一粒珠子近有两三千克重,体积和重量的错误估计使他险些失手将它跌落。
老者从未见过这种宝贝,估摸了半天,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脸惭愧地把珠子还给高山,说道:“对不起,我不能对这颗高贵的宝珠做估价,我不知道它值多少钱,但绝对是价值不菲,请教一下,这个珠子的名字?”一脸虚心求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