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的谈吐可以助人成功,蹩脚的谈吐足以令人万劫不复。在日常生活中,周围的人很多,有口若悬河的,有期期艾艾、不知所云的,等等。人们的口才有好坏之分,说话的效果也是天差地别的。因此,要想在口才上成为高手,就必须先把握其中的奥秘,掌握提高说话水平的途径。
文法、逻辑以及修辞是有关精通语言来表达思想与情感的三项学科。在我们对自己讲话时,无需修辞的技巧,这是因为我们很少需要说服自己。如果我们需要说服自己是正确的,那么我们自言自语就足够了,用不着什么文法、逻辑和修辞。
尽管我们在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可能很少要用到修辞学,但是当和别人说话时却不可能不用到它,理由是很明显的。我们几乎总是想试着说服别人不仅要听进我们说的话,而且也要认同我们的想法。
说服力是一门古老且令人尊重的修辞艺术,与文法、逻辑一样,两千多年以来它在西方教育上占了极重要的地位。在西方整个漫长的历史期间,修辞的教学主要是有关雄辩术与格调的表现。在语言的运用中,格调的表现会使得沟通的实质不是更加优雅便是产生更好的效果。格调对于语言文字具有同样的性质,不论优雅程度是否令人满意,它不可能像在说服力上下工夫一样,总是能使沟通产生更佳效果。
修辞学在其漫长的历史中,与雄辩术的关系非常密切。
雄辩术是想尽办法企图说服他人去行动。雄辩者的修辞技巧指的仅仅是实用的效果而言,不是一连串的行为被采用,或被作为有价值的判断,便是一种为他人或一群人所采用的态度。
以“雄辩”的名义与别人谈话实际带有太多政治性演说的味道,像是在法院或立法会议上的感觉。政治并非人们须用修辞技巧的唯一场合,在商业上以及任何事业,只要人们想表示赞同或反对他人以达到实用效果时,都必须用到它。
“推销谈话”“说服力”,甚至“修辞学”等,对一些人来说含有着极大差别的言外之意,他们认为从事于销售、说服,以及使用修辞即是沉迷于诡辩。
那些怀有这个观念的人是错误的,若是诡辩无法避免的话,那从事销售、说服等活动将是非常不幸的。因为诚实或者道德上一丝不苟的人将不能问心无愧地进行说服。而大多数的人都会发现,自己用令人满意及正当的方法来试着说服别人去行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很少有人能完全忽视说服这件事,所以多半的人,在每天日常的接触中,总是采用推销性、说服性近乎诡辩的说辞来说服对方,花最多的时间在说服上。
一些技巧可以被作为好的或有害的。它们可以被小心谨慎地、凭良心地、或者无心地使用,如医师的技术可以治疗病人也可以使人致残;律师的技巧助长正义也能使之挫败;还有科技人员的高明技术能建设亦能毁灭。说服者的技巧——政治演说者、商业推销员、广告者、传道者——他们能用真诚的态度以达到良好的成果,但是他们也能用花言巧语来欺骗或造成伤害。
诡辩是修辞的一种,它通常是不论用正当或卑鄙的手段在说服上无比的努力。柏拉图划分诡辩家与哲学家的境界线是:二者皆善于辩论。哲学家所持的态度是专心地奉献自己的诚心,并且不会乱用修辞或理论、以欺骗或虚伪的陈述等方法来赢得辩论。诡辩家则反之,总是想尽办法以达目的,并且为了所谓的成功且若是需要的话,他会使真理脱出常轨。
在古希腊时代,诡辩家是为赢得诉讼的修辞学老师。每个公民只要遇上诉讼便要当自己的律师——他自己的起诉人或辩护律师。对这些为达诉讼成功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不论手段是否正当,诡辩自是令人喜欢。
那就是为什么修辞学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它至今仍无法完全地摆脱掉坏的声誉。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诡辩是不妥当的使用修辞。而被误用的东西本身并非应受谴责的。
智慧人生
语言的使用,主要取决于说话者的思想水平、文化修养,以及他的道德情操。语言是一门艺术,同样的话在不同的人的嘴里说出来,往往会收到不同的效果。语言这门学问需要我们好好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