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深邃,手臂一收,轻而易举地把她抱到了他的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
凉凉的唇故意摩擦过她的唇,用他任默生特有的低沉却邪魅诱惑的嗓音在她的唇边轻语。
“以后不要再去喝酒了。”
简单的一句话,轻柔却不可抗拒。
秦玖眨着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长而卷的睫毛覆了一层的水雾,眼眸清湛,纯良无害。
任默生脸色阴了阴,心底竟然不争气地酥麻了一下。
快速把这个撩人的妖精压在了沙发上,唇落在她粉嫩的唇上,热烈地掠夺,她也不回应。
只是伸出素白的手解开他的纽扣,手指的触感火热。
他的吻一路直下,落在她的脖颈,如同恶作剧一般,他在她的脖颈和锁骨处,留下一个如红梅的印记。
酥麻感从腹中直窜而上,秦玖很是不争气地红了脸。
他在她的锁骨出啃咬,惹得她的身体轻颤,她抖了抖。
他却更加得意,一只手从她的衣领探入,轻而易举的挑开了她内衣的带子,握住她发丰盈,在****挑拨。
她一下子软在他的身下,弃械投降。
本就极短的睡裙已经被撩到了腰间,他那火热的坚硬就抵在她的腿间,恶意地摩擦。
她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他才终于好心地放开她,看着她红着脸颊不断地喘气。
他邪气地嘴角上扬,唇绕到她的耳畔,低醇的嗓音带着无比的魅惑轻语:“怎么样?我们继续?”
这人根本就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几乎是她的一个喘气的空隙里,他已经被他剥得干干净净了。
她有着优美曼妙的曲线,平滑而流畅,她身体温软,满面娇嫩的样子勾起他最狂野的欲望。
他几乎是狂暴而热烈地要了她,他在她的耳边魅惑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秦玖,秦玖..........”
他们之间,只欢不爱。
他们把这项运动发挥到极致,任默生有娴熟的床技,总是能把这项运动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那么热烈,甚至是癫狂地索取,席卷了她的感官和灵魂。
秦玖有时候也会想,到底是经过多少的女人,才能磨练出这样的床技。
每每这个时候,秦玖惊觉失神,这不是她该想的。
她和任默生,似乎当初都不知道是怎么样走到一起的?只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她自己的咖啡馆。
他起身不小心扫落了他面前的咖啡,而她恰好经过,那杯咖啡就泼在了她的身上,藏青色的风衣上一片狼狈。
她微嗔地抬头,看见他的脸的时候,愣了许久,倒不是因为他长得多么的惊为天人。
他淡漠而且疏离地站在她的开年,清冷地开口:“抱歉,我可以赔这衣服给你。”
秦玖邪魅地挑了挑眉梢,眼角略飞,看着他轻笑了开来:“不用,我不缺衣服。”
男人如刀削般的脸划过一丝的惊艳,转瞬恢复平静无波。
“那你缺什么?我可以补上。”
秦玖“哧”地笑了起来,眼波潋滟地凝着他,近乎邪恶地说:“我缺男人。”
就看见他脸色怔然,阴冷了一下,许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大胆,锐利的眼睛看着她。
久久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