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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身手应该不错!黄志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扫,暗自嘀咕了一句。
来人长的脖粗膀圆,肩部宽厚,上围肌肉发达,下肢敦实有力,沉稳的步履落地无声,体形比例堪称完美,裸露在外的手臂青筋凸起,给人一种力大无穷的感觉。
对方虽然戴着墨镜,但黄志仍然能感受到那双隐匿在镜片后面的眼睛也在打量自己,而且他的目光中也透露出一丝惊讶。
张大了小嘴儿发傻的杨蕾这才回过味儿来,赶紧靠向黄志。
来人在黄志和几个日本人中间一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三个日本人及另外三个日本人赶紧恭恭敬敬的朝来人深鞠一躬,齐声道:“久保君!”
久保看了看昏迷的泽木,对六个日本人沉声道:“怎么回事儿?”
六人相互对视一眼,仓本再次鞠了一躬,指着表情淡淡的黄志道:“久保君,就是这个东龙国的猪······”
“日本狗!”黄志一声大喝打断了仓本的话,身形一晃,犹如扑食的猎豹扑向他······
久保脸色一变,右腿一抬一记侧踹踢向黄志面门。
黄志冷冷一笑,左拳骤然击出,后发先至······“嘭”,拳头与皮鞋底碰个正着。
“啊——”,观看热闹的六个韩国棒子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惊呼。
久保“蹭蹭蹭”倒退五六步方才站稳,右腿犹如筛糠似的不住抖动,脚底板一直到大腿根乃至整个右边身子都仿佛被注入空气一般,酸、胀、麻、痛的感觉交织在一起,难受的要死。
久保强自稳住身体,惊讶的看着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黄志,这样的对抗结果令人难以置信:以拳头对抗腿本身就是吃亏的行为,可这个东龙国人却是镇定自若,而自己的鞋底似乎也被打烂了······
这样对抗的结果也让仓本等人傻眼,大家都知道久保的身手,他的一记侧踹刚劲有力,完全能够将直径达10公分的树木一脚踢断。没想到这个东龙国人居然敢用拳头和腿相碰,而且还占了上风,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呀!
靠,老子还是低估了日本鬼子!四分力道的一击居然只是把他击退几步,这家伙倒是有些本事,老子这次再加一分力道,看你怎么挡!
心中念头一转,黄志眼睛一眯,健硕的身体微微一躬,气机瞬间流转全身······
糟,他要主动攻击我!久保勃然变色,半身的酸麻和右脚的剧痛已经使自己提不起力气抵抗,心中的惊惧也让自己产生了萌退之意。
右手臂一阵清凉传来,耳中听到一声犹如玉珠滴盘的声音,带着哀求之意:“算了,黄志!我们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
黄志心中一软,压抑住想要狠揍这群日本人的冲动,反手捉住杨蕾的玉腕,冷冷的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几个日本人,扭头对杨蕾温柔地道:“我们走!”
女人一呆,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男人的手,不过终究没有付之行动,任由着黄志牵着自己离开,美眸儿瞟过他那受伤的后脑勺,伤口的线已经拆了,不过伤口周围那光秃秃的一块和旁边的短发相比较,显得甚是难看,也特别滑稽······
刚走到舱门处,便碰到来找杨蕾的徐子文,当然,他的屁股后面跟着嘟着小嘴儿、一副气鼓鼓模样的秦馨月。
在看到手牵着手的两人那一刻,秦馨月迅速挽上徐子文的手臂,俏脸儿冲着杨蕾露出一丝炫耀的微笑。
“杨蕾······”
徐子文嘴里只蹦出两个字,便如遭雷击一般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俊脸瞬间惨白。眼前的一幕令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她,居然让这个身份不明的小子牵着玉手儿!
他俩······他俩怎么来了?杨蕾精致的俏脸儿倏地一片潮红,目光游移不定的不敢看徐子文和秦馨月,下意识的挣了挣被牵着的玉手儿,却没能挣脱那如铁钳一般的大手。
“子文兄,早啊!”黄志笑眯眯的跟徐子文打了个招呼,还朝他挤了挤眼睛。
快中午十一点了,还早啊?杨蕾啼笑皆非,偷偷瞟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徐子文,接着又挣了挣玉手儿,还是没能挣脱。女人不禁有些恼怒,俏脸倏地罩上一层寒冰······
眼睁睁的看着杨蕾寒着俏脸一声不吭的跟随黄志从自己身旁离去,徐子文犹如被人在心尖上狠扎了一刀一般疼痛难忍。
她一看见我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难道真如其他人所说,她和黄志真的有······徐子文忽然感觉被扎伤的小心肝又被人撒了一把盐,剧痛啊······
秦馨月笑靥如花,黄志和杨蕾手牵手的亲密行为让自己甚是开心,硕大圆挺的****在男人的手臂上蹭了蹭,娇声道:“子文,我们去顶层甲板晒太阳,你给我抹防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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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连着几个耳光,瘸着腿回到舱房里的久保抬手给了苏醒后的泽木等七个打高尔夫的家伙一人一记耳光,嘴里怒骂道:“八格牙路,记得我对你们说过什么吗?”
“嗨!”七人同时鞠躬应声,态度毕恭毕敬,丝毫不敢露出一丝不愉之色。
“既然记得,你们为什么要惹事?”
七人对视一眼,全都低头不敢吭声。
过了半晌,泽木才嗫嚅着道:“久保君,不是我们先惹,是那个被救上油轮的······”
话没说完,“啪”,泽木挨了一耳光,久保大吼道:“你个蠢货还要狡辩!以为我是傻瓜吗?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知道······回香港后,你们按组织规定接受处罚。”
七人脸色一变,另外六人恼怒的瞪了泽木一眼,要不是这家伙多嘴,久保怎么可能会处罚我们?
“嗨!”
“这段时间你们谁都别出去,负责把隔壁的那四个家伙看好一点,不许有任何差错发生,否则······哼哼,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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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8日晚8:11,“天星”号邮轮停靠在尖沙咀码头,游客们井然有序的下船,在海运大厦的入境处接受检查。
华灯初上的尖沙咀码头流光溢彩,分外迷人,尖沙咀钟楼在橘黄色灯光的映射下显得修长挺拔;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射在维多利亚港,仿佛给这个号称“世界最迷人夜景”的港湾披上一层七彩炫衣;海港两侧万家灯火,闪闪烁烁的霓虹灯交织变化着绚丽的色彩;高贵华丽的金色与炫目耀眼的银色交相辉映,天空的繁星已然淹没其中;幽深的海水微波荡漾,绚烂的灯光倒映海面,焕发出点点耀眼的斑驳,无法形容的美景让人为之感叹、为之震撼······
杨蕾皱着黛眉坐在大厅靠墙的椅子上,心里忐忑不安,眼看着其他人都顺顺利利的通过检查而离开,黄志则被带进一间办公室,耽搁了近十分钟也没有出来,难道因为身份证和护照的事儿被扣押了?不是说没问题吗?
我那么担心他干嘛?他是个无礼的人,无端端的闹出“牵手门”,这几天真是让我丢尽了脸!杨蕾撇撇小嘴儿······
那天黄志牵着杨蕾的玉手儿从迷你高尔夫球场离开后,女人恼他一直紧拽着自己不放,余下的几天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可这家伙似乎没有发觉杨蕾的不爽,依旧嬉皮笑脸的像个跟屁虫似的紧跟在她屁股后面,一点觉悟都没有。
秦馨月把黄志牵着自己的手这件事儿到处宣扬,同事们看自己的眼光也甚是复杂。自己明白,他们把自己当成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有几个平时看见自己就一副色眯眯表情的老师更是悄悄的邀约自己晚上到他的舱房······这都乱七八糟的叫个什么事儿嘛?
秦馨月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在自己面前时刻展示她那美丽的羽毛,指桑骂槐的讽刺自己。而徐子文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有以前那种倾慕之情,而是不屑、鄙夷、痛恨和愤怒的交织;看黄志时目光凶狠,就像是一头随时准备决斗的公牛,若不是他很绅士,估计真的会找黄志决斗。
还有,就在刚才,徐子文和秦馨月两人手牵着手从自己面前招摇而去,徐子文看向自己的目光满是嘲笑和讥讽······
黄志这家伙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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