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左他们心中那个悔恨啊~他们怎么就忘了主子可是一点都不懂得心疼人的,更加不懂得手软他们刚刚那样无疑不是送死呢嘛~现在他们后悔了可是来不及了。邵羽凝赖洋洋的斜靠在椅子之上像是欣赏马戏团表演一样,时不时的还叫一声蹦高点,三人都已经被邵羽凝折磨得在地上打滚了可邵羽凝依旧不肯给解药。
“凝凝他们这是怎么了?”云逸杰一来到花园就看到这幅情景他轻轻的搂住邵羽凝的双肩好奇的问道,邵羽凝并没有立刻回答云逸杰的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一棵树,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的心里那么的惆怅,她总觉得身边的这个人好不真实。
“没什么,他们在帮我试药,莫非你也想试试?”邵羽凝的嘴角勾勒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云逸杰立刻坚决的晃了晃脑袋,看着他们那么难受的样子鬼才愿意去试这个解药呢,“这可是人家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呢,你真的不要试试么?”邵羽凝的脸蛋故意往云逸杰的脸颊靠近了一点,她呼出的气触到了云逸杰的耳坠。
“凝凝我可以说你这是在勾引我妈?”云逸杰扬起那双热火又带着一丝忍耐的眼神看着邵羽凝,那边的人想笑可是他们身上的药却让他们又痒又疼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就这样呈现出了一幅特别怪异的表情。
“NO,当然不拉。”邵羽凝逃脱出云逸杰的怀抱跳了一步正面对着云逸杰,云逸杰却还纠结在刚才说的话里边。
“凝凝,那个是什么意思啊?”云逸杰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最后还是决定放下面子问邵羽凝。
“就是不的意思吖!”邵羽凝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模样,云逸杰的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难道她刚刚那样还不算勾引吗?“那顶多就算诱惑而已。”邵羽凝仰起小脑袋一副很正经的模样,云逸杰宛如被石化了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邵羽凝玉手一挥寂左他们身上的药解了可是他们却发出了一阵阵爆笑声,云逸杰好奇地望着邵羽凝还以为是她又给他们下了什么药。
“主子你真狠,哈哈。”寂右朝邵羽凝竖起一个大拇指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邵羽凝得意的点了一下头好像那时必须的,云逸杰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得这么嗨,说实话刚才他真的有一种那块油炸豆腐拍死自己的冲动。
“嘿嘿,我们又有贵客来了哦~”邵羽凝的嘴角勾勒出一个上扬的幅度在加上一个灿烂的笑容,寂左三人收上肆意的笑容站到邵羽凝和云逸杰的身后,邵羽凝坐在云逸杰的对面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下棋仿佛凝心居一般都是这么的安静一样。
“太后驾到,夕雯良郡主驾到~”几人像是没有听到门外那个太监的禀报一样依旧该干嘛就干嘛,寂左和末君干脆在哪舞起了剑,利剑所带的剑风清晰的可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哎哟~”一声吃痛的尖叫声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个老太太站在一边冷眼看着默不作声。原来夕雯良郡主被寂左和末君比试的剑风伤到了,一个重心不稳摔到了地上,两人却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参见太后。”云逸杰优雅的站起身完全没有孙子见到奶奶的那般亲热,而是一股冷漠的拒绝,夕雯良郡主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身,太后晃了晃手直径坐到椅子之上直直的看着邵羽凝,一种长辈审视晚辈的目光。
“太后不要以这种目光看着本皇,本皇说过很多次,解药,没有。”邵羽凝根本没有给两人开口的机会直接明了的拒绝了,太后的脸色赫然的变成了猪肝色浑身轻微的颤抖着。
“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忘了这是夜凝国不是你的地盘。”夕雯良郡主指着邵羽凝怒气冲冲的大骂起来,太后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她才乖乖的收敛了一点。
“寂左招呼好郡主,送客。”邵羽凝嘴角扯上一个绝对温柔的笑容看了一眼夕雯良郡主,甩了一甩宽大的袖子领着寂右和末君离去,寂左将一颗药丸弹进夕雯良郡主的嘴里之后也跟着离开了,四人速度之快让云逸杰根本就看不清他们是往哪个方向离开的,云逸杰一个冰冷的眼神看着那个满脸错愕的夕雯良郡主一股厌恶的神情不由得升了上来。
“这药效和你女儿的药效是一样的,你们母女两就好好的享受吧。”云逸杰转过身背对着众人语气显得极为的平淡,可是却让夕雯良郡主的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太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曾经她最疼爱的孙子,一股说不出的陌生。
“孙儿~她是你姑姑啊~”太后站起身不满的朝云逸杰说道声音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温柔和疼爱。
“说过让你们别再来找麻烦的。”云逸杰冷哼了一声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太后,随后转过身朝凝心居外边走去。
“那洁儿呢?”太后低着头轻轻的问了一声,云逸杰的脚步停了下来太后看着云逸杰的身影扯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来人送郡主回府。”太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没等云逸杰说话就离开了。
云逸杰依然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想起那个天真无邪的洁儿他的嘴角就会流露出一丝笑意,当初喜欢上邵羽凝只是因为她的表面看上去也同样的很单纯,因为之前洁儿为了救他然后受了重伤,之后就被太后截取疗伤至今他再也没有见过洁儿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可以说邵羽凝只是一个代替品。只可惜等他明白他心的那一天他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让邵羽凝明白了什么是痛可却差点害死了她。
邵羽凝四人又来到了雪儿的那片墓地现在应该说是小屋子,看上去虽然有点凄凉可是却很美,也许大多数的美都是用凄凉换来的吧,现在正好是秋天微微凉的秋风为这个地方更增添了一份孤独,雪儿此时正对着一盆兰花发呆,那兰花只开了一朵颜色却是紫色的,这种兰花本身就很罕见紫色的却更为独一无二,淡淡的花香飘溢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邵羽凝并没有上前跟雪儿说话,此时的雪儿心事重重一脸忧愁的坐在窗台边。邵羽凝手一挥一把古筝轻落在桌上,她双手搭上古筝指尖轻轻地滑动着琴弦,一个个音律随着邵羽凝手指的滑动倾泻出来,也不知是秋的气息感染了音符还是曲子带动了秋,现在显得格外的凄但风景却很美这的人也美曲也美。
“缠缠绵绵直直柔柔的爱情,你曾向我许诺今生一双人便足够,我放下了所有,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爱你。你说爱我今生伴我永世,猜不到等来的结局却是背叛。我沉睡了三千年亦不过三天之久,你却她人夫君向她许下永恒的承诺。倾心付出用不尽的爱,你说爱我原来一切都是骗局,我愁白了发磨碎了心。回忆过去你的技术很高明让我分不清真假,原来,原来一直都是我自己在骗自己。我用鲜血祭奠了宫,将你的灵魂锁在最高处让你看着你的子子孙孙惨遭诅咒。你看了三千年的江山颠覆,我却在墓中看着你的灵魂在忏悔,说好要忘记可是痛的太深时间的尘埃无法泯灭。”唱到这里邵羽凝突然地唱不下去了雪儿的泪水滴落在那朵兰花的花瓣上,花瓣上多了几颗晶莹的水珠不一会全都滑进了花蕊里边,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好似也在为雪儿叹息。即使知道了他是骗自己她却依然还不不掉他,是因为恨还是因为爱的太深?
邵羽凝走出了屋子里边也许是因为雪儿太沉闷的原因所以在里边心情一直很压抑,出来之后忽然感觉全身都很放松,邵羽凝看着寂左和寂右那双高拔的身影心中产生一股深深的愧疚,其实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也会关心除了哥哥以外的人了,或许日久真的可以生情的吧。
“邵姑娘~”老道的声音在邵羽凝的身后慢悠悠的响了起来,邵羽凝的身子一僵机械似的一顿一顿的转过头去。
“亲~爱~的~老~爷~爷~你~会~吓~死~我~的~”邵羽凝一字一字很用力的说完猛地转过身揪了老道的一根胡子,老道吃痛的捂住自己的下巴一脸防备的看着邵羽凝,深怕邵羽凝的魔抓在伸向自己心爱的胡子。“啥事,没事我就宰了你。”还自己白白被吓了一大跳,等哪天我灵力比你高的时候我非要把你吓个半死不活的。邵羽凝不满的厥了爵粉唇一副你要是不说出一个我满意的理由出来我就扒光你胡子的样子。
“老夫是想说,老夫会在你大婚的第二天将结界打开,还有就是天色已晚老夫先行告辞。”说完之后老道立刻消失在邵羽凝的视线之内,那个小魔女自己一不能骂二不能打的,惹不起他还躲得起。邵羽凝愤愤的甩了一甩袖子这算哪门子的事啊。
世界到处都充满了美好可是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地方是令人讨厌的,例如丞相府,现在一直都是尖叫声和和凄凄的哭泣声,虽然丞相府的每个人都很小心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但总有那么一两个是避免不了被杨丞相杀了的厄运,杀不能杀只得任她们这么痛苦地活下去,京城外边已经将这件事传的沸沸腾腾的了,还一直说邵羽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妒妇,末君已经斩杀了几个人可是着传言还是止不住。邵羽凝对着传言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像她们说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她也阻止了末君他们别再滥杀无辜,虽然他们都咽不下这口气但是也不敢抗命。
“末君你是不是该以真面目见我们了呢?”邵羽凝懒洋洋的斜靠在椅子上高贵和慵懒两种不着边际的词却完美的融合在邵羽凝的身上,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的让人有种很飘渺的感觉就仿佛那话是从远处飘来的,而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是。”末君心中念动咒语脸上一层淡淡的雾气散去只见一个,五官精致的男子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那长相不会亚于寂左和寂右,那双平淡的眸中还闪着一丝明亮的光线,脸上有一丝淡淡担忧之意。
“你的灵力比我低我早看出你的相貌不是真实的了,我只是好奇而已。”邵羽凝淡淡的看了一眼末君平淡的说了一句,寂左看着眼前那个不过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娃,他真的不敢相信为什么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可以淡定的面对一切,好似什么事情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样,一般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真正的挑起她的情感。“不过以后有什么事不要隐瞒了,我当你们是朋友所以私下的时候你们完全可以随意怎么闹。”邵羽凝眼底流露出一丝很真诚的笑意虽然很淡,但是他们都觉得心底暖暖的,“你们也可以叫我名字,主子这个词实在是太疏远了。”邵羽凝半眯着双眸浅浅的说着一句又一句似乎一直是在自言自语一样,看着她那双动人的大眼睛只留下一条细小的缝,嘴角还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
“呵呵,什么恭敬不如从命。”寂右一副痞痞的模样憨笑道。
“既然是命令我就没有违抗的理由。”
“你最大当然你说了算咯。”三人最后一致的都没有反对而是笑得很甜很甜。
时光还在一天天的流逝着,云逸杰一如既往的对邵羽凝好,可她总觉得云逸杰跟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但看到云逸杰对她那温柔的模样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邵羽凝和云逸杰大婚的日子也将近了,这几天邵羽凝很安静的待在凝心居里边那也没有去,直到离夕雯良郡主中毒的第七天之后才有人来报,说她们母女两已经相继死亡了,杨丞相痛不欲生整个丞相府都死气沉沉的。邵羽凝却一点感慨都没有,七天?看来她们的忍耐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够坚强,只可惜死了连个尸首都没有剩下的只是一滩血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