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灿烂。
一缕淡淡的阳光透过精美的雕花窗户的一角照进了空大师的卧房。
一张又香又软宽大的床,华丽而又舒适。
床上的女孩已进入梦乡。
她仍是完全****着身子,细弱如柳的腰肢,柔软修长的腿,还有一双纤巧秀气的小脚,看来就像早春的花苞,含苞待放。
可是,她还是个孩子,她根本没有发育成熟,就已被摧残了。
这样摧残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纯洁的心灵!
空大师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喜欢听她们的呼喊声,更喜欢看她们倒在他身下,痛苦挣扎。
现在她已入睡,只因她已被折磨太久,已哭得太疲倦。
她那白如美玉的身子蜷曲在被褥之中,更显得娇弱无助,楚楚动人。
空大师此时就在房外练拳,他打的正是一套大洪拳。大洪拳虽是江湖中最为普通的拳法,可是他一拉起架势,练了一趟,倒也是虎虎生威。
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院角门中走入一个青布箭衣,青帕包头的大汉。这大汉对空大师低语了几句,只见空大师那一张枯叶般干疮无肉的脸上露出了喜色。随后空大师道:“好好款待客人,我会找个时间与他见面,你们的联络不能中断。”
大汉道:“明白了,大师。”
空大师道:“你去吧,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别来这院子里。”
当空大师回到卧房时,那女孩子早已醒来。
艳丽的阳光,晴朗的天空,空气中充满了花香和处女的体香,这又让空大师的身体里忽然****了欲望。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女孩子。
女孩子那柔弱的身子缩成了一团,眼睛里冲,满了悲愤和恐惧。
空大师微笑着,慢慢地走近道:“你也不用拍,这里没有什么坏人,这里全是一些只会吃斋念佛的和尚而已!”
女孩子没有说话,咬着牙,死死地瞪着他。
等到空大师那双粗糙厚大的手掌摸住她柔软修长的腿时,她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你,你,你不得好死!”
语声方落,空大师更是一阵爆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告诉你!我?死不了!这寺庙里都是我的人,况且寺庙里机关重重,难道还有人闯进来杀我?”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他相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从他身后传出了一个声音“有啊!我就进来了啊?”
得意的笑声骤然而止。
空大师霍的转身,就看见了阿珍。
他惊呆了!这些机关都是他亲自布下的,竟然有人闯了进来。
空大师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阿珍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上下打量着他,就像屠夫打量着一条等待屠宰的肥猪。
事实说明了,阿珍比他更有信心。
空大师见她不语,于是笑道:“啊呀!又来了一个姑娘,看来空大师我艳福不浅啊,啊?哈哈哈!”
阿珍一下子退到了门外,立即将两幅罗裙向上一翻,系上腰带,腰间明晃晃地露出两排短刀,每把刀半尺来长,少说也有二十来把,整整齐齐的插在一条紫金带上。
空大师的脸色已变,他突然狂吼,狂吼之中他的手中已多了一条银光闪闪的九节鞭。
突然间,刀光一闪,五柄刀分上下左右已激射而出。
这五柄飞刀来得又快又准又猛!
刀身虽短,但劈风之声,却丝毫不逊色于长剑大刀所发出来一般。
银光抖动,空大师手中的九节鞭已经挥出,击落了四柄飞刀。
鲜血一溅,剩下的一柄飞刀已刺入空大师的肩头。
只听“轰”的一声大震,烟硝四激,还夹杂着点点火星。
阿珍凌空翻身,退出了两丈。
烟消雾散之后,空大师不见了,女孩子却还在那床上。
女孩子喃喃道:“快,快,快,快去救隔壁的姑娘们,她们还被关在隔壁!”
说完之后她已久昏倒在床上。
当阿珍再到隔壁一瞧时,那些女孩也和空大师一样不见了踪影。
阿珍抱上了裹着被褥的女孩,冲向了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