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古朴的房间里,只见这件屋子没有很华丽的摆设,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桌椅,几张灰木凳子。
不到的空间里,一眼就可以看见一张大床,隔着白色的帐帘,依稀可以看见帘内的一个身影。
“咚咚”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给外响亮,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一个灰色的拐杖走了进来,老者走路的脚步有几分颤抖,虚白的头发垂落在眼前,煞有几分死寂的样子。
少年一向浅眠,虽然受伤了,可是明锐的警觉性依旧让他第一时间醒了过来,撑起身子,掀开帐帘,朝外看去,在看到慢慢走过来的老人的时候,轩辕涟澈一脸震惊,饶是他冷漠如冰的心,也不禁有几分异样。
明明只有一天的功夫,怎么会变成这样,很明显他认出了来人。
似乎经过了很长时间,圣心才走到了床边,缓缓地坐下,枯槁的手颤颤地伸出,明明应该是风华绝代的样子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这样,眼前的老人分明就是一个垂暮的老人,没有了一点俊朗,神秘的皇家院长的样子。
“你···”
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圣心看着眼前的额少年,眼里有些骄傲,他圣家的子孙还是有担当的,能毅然地背负这个责任。虽然他已经封印了那些亡灵,可是那块聚集他毕生功力的铁片紧紧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而已,一旦失去力量,那些摆脱封印的亡灵一定会让这个世界混乱的。
“你想通了吗?”圣心的声音还带些许紧张,他担心他的回答是否定的,虽然他当初没有强求他继承他的一切,包括那份责任,但是在他的心里毕竟他不希望自己i这个唯一的孙子这么早就死了。
潜意思里他还是希望他可以回心转意的,部位归家大义,只是私心想他好而已。
“嗯。”他没有说他改变主意的原因,看见面前老人的这个样子,他或多或少猜到了一点,关于那个诅咒!
亲情于他根本没有多少感染力,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怎样的,从小就只有他一个人。
母亲那个词对他来说是陌生的,而且他见她的第一面竟然是在她全身溃烂而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只有四岁,四岁的孩子本来应该是什么都不懂,可是他就是比一般的孩子早熟,那一幕他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
那一刻他没有心痛,没有哭泣,反复看到的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除了一点点小孩子该有的害怕之外,他没有失去那种亲人的心痛,或许是他对亲情很淡漠,亦或是他真的心很冷,反正那个时候他没有任何感觉。
一向冰冷无情的心在这一刻却被眼前这个老人拨动了。不想伤了他的心,没有解释。任凭老人自己认为。
听到少年的额回答,老人有一瞬间想要哭,浑浊的眼睛里已经闪现了晶莹,可是没有落下来,作为一个领导者,从来都不会轻易地释放自己的情绪。面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好好好···”
他的话语里已经有些颤抖,枯槁瘦弱的双臂张开,紧紧地抱住了少年,也许是因为少年身子很虚弱,竟然一时间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感觉到老人身子的颤抖,少年平静的心有些起伏了。
这是第二个能给他带来这种感觉的人。
“师傅。”爷爷二字始终没有说出口,于他,师傅二字已经是他对人的极限了。
“既然你已经想通了,那我就有必要将一切都告诉你。”
老人松开了他,浑浊的眼睛似乎瞬间变得有些精光,遥看窗外,没有焦距的眼睛似乎看得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