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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宫内热闹非凡,晚宴歌舞都有。
到了晚上,司徒流轩却换上了一身便装准备带着慕容静儿跟定饶一起出去。
司徒流轩布置了很多的兵力,花灯主要在落月街,那里的治安早已经清理好了。
他们出门,再带上林十一他们几十个特别护卫队,四外再散满司徒流轩的暗卫,安全方面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的。
这些慕容静儿并不知道,她也不需要关心,她只要好好的玩,让自己开心就好。
“,”定饶早早的就换好便装冲进养心殿,她就怕司徒流轩一时发疯,不让她出去了。
爱吃爱玩是定饶的天性,她最怕的就是把她困在宫里不让她出去吃跟玩。
看到定饶一个人来,慕容静儿向定饶身后看了看。
定饶也跟着往自己身后看,可是什么也没有啊。
“你在看什么。”定饶挠挠头不解的问。
“哦,没什么,我以为凌天泽会跟你一起来呢。”慕容静儿说着。
不过凌天泽来不来也无所谓的,只要她跟定饶一起出去就好了。
“他啊,在为你制做保胎的药呢,说是到了关键的时候,走不开。”定饶回答着。
她心里也好遗憾,本来想这个元宵节跟凌天泽一起过的,却无奈他来不了了。
想起来小时候,定饶突然笑出了声。
那时候有一年也是过元宵节,定饶还不会做花灯,就缠着凌天泽让他做。
凌天泽聪明,心灵手巧,做出来的花灯十分的好看。
当时宫里有好多的小女孩都喜欢缠里凌天泽,看到凌天泽做的花灯那么好看,都要凌天泽给她们做。
凌天泽是个老好人,别人的要求他只要能做到,一般都会答应。
当时定饶拿着花灯出去玩了,并不知道,当晚上她点燃蜡烛挑着花灯出去玩的时候,看到宫里那么多小女孩都挑着花灯,还都那么漂亮,定饶当里就去找凌天泽。
结果,还真如定饶所料,那些竟然都是凌天泽做的。定饶当时那个气愤啊,当着凌天泽的面就把那个花灯摔在地上。
花灯很快就燃烧了起来,看着那熊熊的火焰,定饶气极了,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当那花灯燃尽的时候,定饶又后悔了,想捡起来,地上却只剩下一堆灰烬。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凌天泽为她做的花灯其实是最美的。没有哪一个小女孩的能有定饶的那盏漂亮。
“我们出发吧。”司徒流轩收拾好了一切,走了出来。
“皇上,”魏德海却突然走了过来,在司徒流轩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个……”魏德海说完,司徒流轩脸上有些抱歉的看着慕容静儿,“你再等我一会儿,我……有一点事,马上就回来。”
定饶不想等,却又有些怕司徒流轩,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慕容静儿倒是不计较,让司徒流轩先去。
只是,司徒流轩这一去,慕容静儿等了他好久都没有等到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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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偌殿门前。
小太监提着一盏灯为司徒流轩照路。
“皇上,”春桃却在良偌殿前拦住了司徒流轩的去路,“太后吩咐,让皇上您到无花宫去,太后现在正在无花宫。”
司徒流轩疑惑,良太后这个时候怎么在无花宫?
想到宫里的宴会都没有什么重要的人去参加,司徒流轩心里有些想发笑,大臣们估计都会觉得今年的元宵宴没什么意思了吧。
等下见到良太后,如果她跟林妃都不去参加宴全,那还不如让大臣们回家自己团圆去。
想到林妃终年为后宫锁事操心,替良太后分担了不少,司徒流轩觉得良太后在这个时候去无花宫也是应该的。
他不去跟大家团圆,总不能不让良太后去跟林妃团圆吧?
由春桃引路,司徒流轩还是去了无花宫。
他去看一下林清清也是应该的,
只是,到了无花宫,司徒流轩却并没有见到良太后。
“你不是说母后在无花宫吗?”司徒流轩问着春桃,感觉自己有一种上了当的感觉。
春桃却说让司徒流轩先等一会儿,良太后去宴会那边安排一下,马上就过来。
司徒流轩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春桃用话拦了下来。
“皇上,”春桃福了一福身,“太后娘娘说了,今天皇上要出宫或者去哪里都可以,但是必须跟她一起陪林妃娘娘说一会儿话。”
司徒流轩无法,只能进无花宫去等着良太后。
对于良太后的良苦用心,司徒流轩又不是不明白。
这大长一年才刚刚开头,良太后管理后宫还要林清清在身边帮着呢。
慕容静儿又怀了身孕,司徒流轩更不可能让她来管理后宫锁事了。
“皇上。”林清清迎了出来,请司徒流轩进去。
看到林清清,司徒流轩觉得她和先前有些不一样了。
或许是因为过节的原因吧,林清清似乎是特意打扮了一翻,粉红色的宫装把她衬得如花般娇艳。
而她的脸上也是略施粉黛,薄薄的胭脂,微红的唇,头上也戴了些时新的宫花。
看起来,林清清整个人都干净漂亮。
司徒流轩看了一会儿,觉得林清清这样的打扮其实也不错,要比平时严肃的她多了几分青春的气息。
进到无花宫,等了好一会儿,良太后还是没有来。
司徒流轩有些着急了,慕容静儿还在等着他呢。他都出来这么久了,慕容静儿跟定饶一定等得着急了吧。
起身想走了,林清清却也跟着站了起来。
“皇上,”林清清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事要说。
司徒流轩皱眉,“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不用藏着掖着的。”
林清清咬了咬唇,脸上似乎有些委屈。
司徒流轩更是不解了,林清清为什么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他呢?
只是他现在并没有时间去研究林清清心里在想着什么,“朕现在还有要事,不能在你这里多呆了,如果母后来了,你转告她朕明天再去给她请安。”司徒流轩还是开口。
见司徒流轩真的要走,林清清不得不阻拦。
“皇上。”林清清拦住了司徒流轩的去路。
司徒流轩有些生气了,看来良太后让他来无花宫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
玩味的看着林清清,司徒流轩等着林清清开口,林清清今晚这样的打扮,也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了。
再次咬了咬殷红的唇,林清清脸上有些无奈的开口,“皇上,其实良太后今晚不会来了,她……她要臣妾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留住皇上。”
“呵呵,”司徒流轩轻笑,“这只是太后的意思吗?”
“皇上您误会臣妾了,”林清清在司徒流轩脚边跪了下来,“臣妾知道皇上心里只有一个人的,臣妾也羡慕皇上与之间那种深深的爱,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臣妾其实也想有那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听到林清清这样说,司徒流轩刚想说她如果愿意,他可以放她出宫的。
只是司徒流轩还没开口,林清清却抢在了司徒流轩的前面。
“皇上,请您听臣妾说完,臣妾父亲在朝为官,官位极低。臣妾家中无兄弟,身为家中长女,臣妾是不可能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的。臣妾只希望在这后宫之中安度余生,不给家里带来任何的麻烦。臣妾也求皇上能让臣妾的日子好过一点,太后的吩咐,臣妾不敢不从,只求皇上能再在无花宫小坐片刻,臣妾马上命人送皇上回养心殿。”
对于林清清几乎快要哭了的请求,司徒流轩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就让慕容静儿再等他一会儿吧,相信静儿也一定能够谅解他,能够体凉林清清的。
所以,司徒流轩又回到了之前反坐的位置上。
对于司徒流轩答应留下来,林清清看起来很高兴,她急忙让默如去准备了些小菜。
“皇上,我们坐着吃些小菜,臣妾自知与皇上也无太多话可以说,只能这样了,请皇上慕容怪。”林清清似是在陪罪,替司徒流轩倒了一杯酒。
“皇上,臣妾先干为净,求皇上原谅,也求皇上能替臣妾向解释,以免误会了臣妾。”
看到林清清一口饮尽了杯中酒,司徒流轩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酒杯,他一口也不想喝。
人说杯酒误事,司徒流轩可不想自己喝了酒不能陪慕容静儿出去赏花灯。
而且在宫外随时都有可能会有危险,司徒流轩陪着慕容静儿出去,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喝了酒而不能够周全的保护慕容静儿呢?
看到司徒流轩不肯喝,林清清放下手中的酒杯。
低着头眼睛转了一个圈,林清清才抬头又替自己倒了一杯。
“皇上,”林清清举杯,“臣妾自知无酒力,就再喝这一杯,皇上也请干了这一杯吧,喝了这一杯,臣妾就让默如送皇上出无花宫。臣妾有些上头了,想要休息了。”
听到林清清这样说,司徒流轩无奈的拿起了面前的酒杯,就喝了这一杯吧,喝完了他快点走,慕容静儿也许已经等得着急了。
仰头干了杯中酒,司徒流轩着急的站起身来。
这一次,林清清却没有跟着站起来,她脸上带着惆怅之色,轻轻一叹。
司徒流轩刚想抬步往外走,听到林清清的叹息声,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
“林妃可还有话要说?”司徒流轩问着,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对,就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不想对林清清有任何的表情。
林清清苦笑,似乎是有些醉了。
“皇上,”苦笑一声,“皇上您可知道臣妾心里的苦?如果臣妾能够选择,臣妾绝对不会进宫来。皇上是人中之龙,受万民敬仰,却是臣妾望尘慕容及的。臣妾好想有个人在身边,对臣妾好,哪怕只是平淡一生,臣妾也知足了。”
说着,林清清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她的脸颊上带着微微的红晕,看起来真的是醉了。
看到林清清摇摇晃晃的要跌倒,司徒流轩伸手扶了林清清一把。
靠近林清清的身子,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传来,竟然让司徒流轩有些心猿意马。
摇了摇头定了定心神,司徒流轩在心里狠狠的把自己鄙视了一翻。
慕容静儿不过是才有孕半月,他怎么能够这样?
“默如,扶你主子去休息,魏德海,回养心殿。”司徒流轩吩咐道。
林清清却不要默如扶,坚持要默如送司徒流轩出门。
“林妃你醉了,朕不用默如送,让她扶你回房休息去吧。”司徒流轩把林清清推开了一点,想让她靠着默如。
可是林清清却坚持,“臣妾醉了,不能送皇上出无花宫,可是这规矩还是要守的,就让默如送皇上吧。”
这样一来二去,也耽搁了不少时间,有林清清靠在身边,司徒流轩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像着了火一般。
林清清身上那股幽香的气息不停的往司徒流轩鼻子里钻,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狠狠的咬了咬牙,司徒流轩企图让自己平静一点,可是脑子却越来越不听使唤。
这时司徒流轩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太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一定是有人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无花宫里用的熏香都是平常宫里用的,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刚刚他喝下的那杯酒。
再看看林清清,她脸色绯红,似乎也并不只是醉酒那么简单。
用力把林清清推开,司徒流轩脸上的表情冷了冷,“林妃,你这酒哪里来的!”
司徒流轩怒声问着,林清清却是一脸迷茫的神色,想了半天,她终于知道要怎么开口了,“这酒……是太后让人送来的啊,太后说臣妾宫里没有好酒,怕慢待了皇上。”
听了林清清的话,司徒流轩咬牙,看来一切都是良太后在暗中算计的了。
司徒流轩知道良太后虽然一直不做声,但她心里是不喜欢慕容静儿的。
现在慕容静儿有了身孕,良太后又开始打起他的主意来了。
这时司徒流轩再想走,已经有些迟了,他脚步有些虚浮,每走一步都觉得坚难。
再看林清清,她已经有些神迷了。
因为比司徒流轩多喝了一杯的关系,林清清似乎更严重。
她有些无力的靠在榻上,伸手把自己的衣领扯开一点,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胸前的如玉般莹润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