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遗址实在太大,可不是之前的时间能到的。急速飞奔了七天以后,才得以回到之前差点被灭的地方,狼啸的速度也减了下来。一边飞行,一边要感受着其他修炼者。
想到自己猜测的可能,狼啸的心头升起一股沉重:“若是程天那老家伙在那里,恐怕事情就不好办了!不知道有没有那颗毒丹?”
“老大,你这是要干嘛去?这么久了也不说一句话?你还活着吗?”
意识内传来沼龙问候的声音,这让狼啸想吐血的同时也恍然醒悟了一下:“对呀,怎么忽略了这俩家伙呢。问一下他们看知不知道。”
想到这里,狼啸直接把意识探入了戒指内。想看看这俩家伙谁知道那毒丹的事,可是当他的意识进入戒指空间并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形时,
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传进了脑海:那片几万年年份的田园,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大部分的药草被踩的七倒八歪也就算了,还生生的少了好几颗非常稀有并且异常珍贵的药草!
这一幕,让狼啸一阵无比的肉疼,愤怒的咆哮道:“这是谁干的?”
沼龙再次向狼啸投来鄙视的一瞥,然后下一秒的目光便斜往趴在那里呼呼大睡的闪电紫貂鼠。
“它糟蹋这么稀有的东西,你也不跟我说一声,还喊我老大?”狼啸肉疼的嘴角一阵阵抽搐,对着沼龙怒吼。
沼龙白了狼啸一眼,有些无辜的说:“你也没说不让它玩啊?”
狼啸一阵胸闷,指着仍旧趴在那里呼呼大睡的紫貂鼠说:“玩?它玩的东西太奢侈了吧?”
似乎意识到跟沼龙这家伙没法沟通,直接冲着紫貂鼠一句怒吼:“死老鼠,出来给老子一个解释!”言毕意念一动,熟睡中的紫貂鼠啪的一下便摔在了戒指外面的空地上。
“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些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瞟了一眼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的狼啸说:“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就说你跟老家伙没法比,你难道不知道这些东西就是老家伙专门为我搜集为我种植的?”
狼啸再次无奈了,几万年的稀有药草,就让这家伙吃了,还扬言说是专门为它种植的?等等,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这只死鼠是干嘛的?师傅把它捉了来又是做什么的?若真是那样,难道就是要白白养着它?那自己可养不起!
“对了,你口口说沼龙是只会吐口水的恶心家伙,那你是干嘛的用的?”
紫貂鼠很漫不经心的又打了个哈欠,有些鄙夷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这大陆上有四种极为罕见的上古兽?一是那只丑龙,二是你鼠哥哥我,三是一条很漂亮的小蛇,四是一只又老又丑的癞蛤蟆。”
狼啸很无奈的听完紫貂鼠的话,一阵无力从心底传来,这只家伙,费了半天口舌没说半点有用的信息,只好继续问他暂时想知道的问题:“哦?我师傅一个人就弄了两只?哪一种最厉害?你在这里面排第几?还有,为什么说那些稀有的植物都是给你种植的?”
“若不是老子中了老家伙的奸计,又怎么会舍弃自由自在的生活,成了他的跟班!”紫貂鼠两只前爪挥舞着,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随后,又将一只前爪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转悠着两只小眼说道:“老子在里面...摸样是最好看的!” 紧跟着,又在狼啸的注视下换成了一幅气急的样子大声吼道:“你难道不知道老子是有药兽之称的天生炼丹师?就是靠吸收各种药草的能量来升级的?可以凭空凝练各种品阶的丹药!”
这话一出,狼啸真是先是震惊,后是惊喜,再就是喜出望外了:师傅留给自己的东西,都是绝物啊!
“靠,气死老子了!刚刚准备给你弄一颗八品丹药作为见面礼送给你,却被你这不识货的家伙给打断了。”
“额....好吧,我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鼠...哥!我还有个问题,你知道师傅他老人家复制的那片空间里有一颗毒丹吗?”
“当然知道?怎么?你想用它自杀?”紫貂鼠翻了翻白眼说。
狼啸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才压制住心中的怨气,不和眼前这家伙顶嘴道:“不是...那颗毒丹非同小可,我想问的是,这片真正的空间里还有没有那种毒丹?若是被歹人拿了去,这大陆势必会遭殃的。”
“老家伙有复制空间的能力,可是不代表他能复制一切实物。老家伙放在那片假空间里的东西都是他毕生所搜集的一些垃圾。他也不屑于去复制。你没发现,那假空间面积小,而且那些建筑都仅仅是有个形状吗?那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就是那片沼泽地。估计就是为了找他的传承者吧?只是老家伙运气实在不怎么好....”
“行了,谢谢鼠哥,你还是进去继续给我准备礼物吧!我再有不明白的地方问沼龙。”狼啸不用再听下去也知道这家伙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诽谤自己,当下意念一动,把这非常瞧不起自己的“鼠哥”弄回了戒指里。
“靠,现在的修炼者都是这么低素质的嘛?老子话都没说完!”
狼啸翻了个白眼,强忍住想要吐血的冲动,若不是这只死老鼠原来还有这么好的用处,他都想问问沼龙有没有能杀死这家伙的方法了。
“沼龙你这家伙,鼠...哥糟蹋药草是为了给我准备礼物,你怎么不告诉我?害我误会了人家的好意!”在紫貂鼠那里受了搓,狼啸便埋怨沼龙道。
沼龙翻了翻那双铜铃大小的眼睛说:“你又没问!”
狼啸现在真是有种要抓狂的感觉了,他很难想象自己的师傅是怎么跟这俩家伙交流的,现在更是怀疑自己的师傅是不是被这俩家伙给气死的也不无可能。
想到师傅的死,狼啸的面色沉重了下来,问向沼龙道:“师傅他老人家是被谁杀死的?”
“海门的叛徒!也是师傅的弟子!”沼龙回答说。
“哦?海门,对,我好像在师傅的画像上见到过海门这俩字,是一个门派吗?为什么没有听说?”
“海门不在这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