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茹见到多年不见的哥哥,多日来的不快和委屈让她故不得自己多年维持的雍容华贵的形象,扑进唐少华的怀中大哭“哥哥,皇上要大婚啦。”说这话她感觉自已的心在滴血,
唐少华向小时候一样轻轻抚摸着唐小茹。“小茹不哭,不哭。不哭”一边安慰,一边帮他擦拭眼泪。他何常不伤心,要不是皇上当年做了手脚,也许他和小诺早已经成亲。
“哥哥,为什么皇上会选择她。我哪一点不如她呢?”唐小茹哭得是肝肠寸断有点癫狂问。
“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唐少华眼神含情脉脉的说着,思绪早已是神游太虚。小诺,你现在还好吗?想到皇上句句警告让唐少华捏紧了拳头。
唐小茹见唐少华这个神情更是放肆大笑“我到是忘了,你也中了她的毒。”说着同情看着唐少华“不过她入主**,你在也没有机会,”也许同情唐少华更是同情自己吧。
唐小茹再次揭开唐少华的疮疤,让唐少华心痛如麻,可是他还是强作镇定笑了笑“小茹,你醉了。该去休息呢?”唐少华亲自送自已妹妹进寝殿
“天御,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什么你眼中只有那个野丫头,从来都没有我的存在。”醉酒的唐小茹痛苦的叱语。听到妹妹话让唐少华心乱如麻,为什么他们兄妹两人会陷入这样的处境。这是谁造成的,是皇权,还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皇权的人所造成的。
下朝回到府中的齐亦轩,还没有来的换下朝服。“少爷,这是今早老太爷派人送回来的信。”见大少爷疲惫不堪的面容,让站在面前的总管有些不忍。这齐府的主子,都是一些不管事的主,还不时出点什么状况。
接过总管手中的书信,打开看了看,眉头紧锁将书信放到桌上,抬起头一脸肃然的吩咐道“你带人清理下库房,有什么东西都理一张清单送上来。”总管虽然疑惑,他还是领命去办。
总管离开齐亦轩再次拿起信,看了看后无奈摇了摇头。“看来心诺的如意算盘是被彻底没着落了。”心中暗付,爷爷在信中说,皇上连续下了几道手谕,让爷爷快马加鞭赶回来,主持大婚之事。时间紧迫,爷爷信中的意思是,把心诺出嫁的嫁妆都准备妥当,他回来之后在做决定。看来这次皇上大婚,让齐家人措手不及,虽然心诺早已是名义上的皇后,可是家人总是得过且过的。
“少爷,皇上派人来给小姐诊脉。”刚处理公文没多久,就有仆人来报。齐亦轩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威严的吩咐道“让太医先到客厅候着。”说完就直奔心诺的千寻阁。
还没有走进院门,就听到心悦的抱怨“我快要发霉了,谁来救救我呀。”心诺扯着嗓子抱怨,门外的人都抿嘴偷笑。
“小姐,你不能随便下床。大夫说,你要床上至少要躺上一个月,才可以下床活动活动。”小蓝口婆心劝着,这才刚躺了一天,就这德行,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小姐,俗话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如果小姐不听大夫,没准真如少夫人所说,长短脚咱办?皇上有三宫六院,如果她家小姐落下你什么残疾,小姐的日子可怎么过,小蓝泪如雨下可怜兮兮“小姐,就算小蓝求你啦。不要出去。如果你执意要出去,就请从小蓝的身体上踏过。”小蓝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让心诺吓一跳。“搞得我要去战场似的,我只不过想到院子里晒太阳,你穷紧张什么劲。”
“小姐,你真的只是想出去晒太阳,”小蓝质疑看着心诺,再次确认。
“当然,你看我现在这副德行,还能做什么?”心诺没好气比划自己受伤的腿。
“那小蓝就放心了。”小蓝大大松了一口气。这两天小姐把药都让她拿去喂了花了。在不,好好看好小姐,主子不怪罪,她自己就要羞愧自杀。
“你看你眼泪鼻涕都合在一起,看的我这几天的饭菜都要吐出来了。赶紧去洗一下,我可不想你影响我的食欲。”心诺调侃看着小蓝。
小蓝不依跺了跺脚,“小姐,小蓝这不是为了不是您吗?”说着就要转身离开,看到眼前人,小蓝浑身发抖见礼。“大少爷吉祥。”对仆人见他胆颤心惊的也是司空见惯了。挥手示意“下去吧”神情非常严肃。
见亦轩的心情不太好,她可是听说昨天老娘被整整训了将近一个时辰,家人都求情,才得以解脱。她可是不想往枪口撞。“哥哥,有事?”齐心诺问
齐亦轩没有回话,只是拿过桌上的花盆,仔细看看,又闻了闻,看到这一幕心诺是心跳一百八。他不会知道什么?
“皇上,派太医给你诊脉。现在正在大厅候着。”一边说话,一边盯着花盆。“私自倒掉皇上赏的药,是死罪。”声音虽然平淡如水,可眼中的怒火可是很吓人的。
“哥哥,你是知道我的体质的,根本不需要喝那苦死人不长命的药的。”心诺撇嘴道。“你去把那太医打发走才好。”
“不行,看来皇上这次是想让太医,看看你是否可以如期大婚。”看来皇上和心诺的大婚是事在必行的。
“什么?还要大婚”心诺不敢置信,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我都成这样了,让我怎么去当新娘子,是不是来个药罐子皇上不过瘾,再加上个跛脚皇后绝配,”心诺绷着脸戏言。
“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冷冷丢下一句话,离开。“带太医来千寻阁来给小姐诊脉。”心诺气得想杀人,咆哮道“一群疯子,”
“怎么样,皇后他没事吧?”皇上迫不急待的问,那个刚从齐府回来的太医。
太医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有些颤抖“回皇上的话,皇后身体康泰,请皇上放宽心,”听了太医回禀,皇上心情大好。朕每日给她送那么多补品,看来很有作用。小桂子,带他下去领赏吧。”太医谢恩再次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没有得到赏赐的喜悦,而是如霜打的茄子一样,像箭射中屁股一样逃出皇上的视线。他可没有胆子告诉皇上他根本没仔细听清楚皇后的脉象,他行医五十多载,从来没见过这么不合作的病人。想想太医就打哆嗦。看来她不给弄个鸡飞狗跳才是奇迹呢,
齐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宁愿下地狱也不要到千寻阁去。
“齐心诺,你是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齐亦轩失去控制大吼。让齐府人都吓得打个冷颤,可是当事人却事不关已的吃着葡萄,“哥,你是被娘亲附身了吗?鬼叫个什么劲,我又不是聋子。我可没着你惹呀。”
“你还敢说。”齐亦轩气得是浑身发抖,在官场打滚这么多年,早就让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势,可是齐心诺这个女人轻而易举的气得不顾形象的大吼。“这些都是你画的。”看了看桌上他的画象,齐亦轩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让自己没有冲向前将自己亲妹妹捏死。“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好的画画天份。”眼神好像要将心诺身上瞪几个洞。心诺怕怕缩了缩脖子。“不是我话的。”
“是谁?”齐亦轩冷冷问,他肺都要气炸了,这些天不断要处理公务和看帐本,皇上和心诺的大婚如期举行,心诺出嫁的事,他都要一一过问。因为家里都是一群光吃不干的主,更可恶是还三不一时惹麻烦,本是一根蜡烛两头烧,有点力不从心。可是这些偏不让他好过,这丫头躺在床上也可以闯祸,让人将他的画象到处粘贴,写上此男子年轻有为,上无妻小,只要没有婚配的女子都可以来尝试。整天忙的焦头乱额的齐亦轩,对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趣事,毫不知情、直到今天早上下了早朝恭亲王拦住他,将这画象交给他,满怀同情看了看他“亦轩,有小诺那样的妹妹,不知是你的幸,还是不幸,自求多福吧。”说完拍了拍他的肩。
“是谁?”齐亦轩再次问道,这件事不会只有心诺一人,他敢对天发誓。
心诺暗付“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心诺鼓足勇气“这办法是我想出来,画像和字都是心妍找人写的。”心诺缩了缩脖子,这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家伙给泄漏出去的,他可是打听过了,大哥这些天可忙功夫,可没有时间知道这芝麻豆绿的小事。“哥,你今天已经二十有八了,不要整天忙忙,也该给我齐家继承香火吧。”
齐亦轩怒气腾腾地吼道“够了,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乖乖得着做你的皇后吧。”拂袖愤然离去。盯着齐亦轩的背影心诺怔住,大哥为了这家背负了太多。他的生活中只有责任,这可不行。我可不能让他打光棍。
“来人,来人。”喊了几声都没有应答,心诺急了用手一挥床头边的花瓶报废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才有人姗姗来迟。“小姐,你没事吧”小蓝可怜巴巴问道。小蓝刚刚一定是被大哥吓得不轻呀,看她眼花已经在眼中打转,心诺苟责“你去告诉心妍,不管大哥用什么方法,避她就范,也要照原计划进行,要不然我会让她好看。”小蓝不敢怠慢赶紧出去,心诺在身后大喊“找人收拾一下房子。”
“皇上,内务府差人来问了,用不用派个嬷嬷教皇后大婚时的礼节和宫中规矩。”皇上正在用早膳,一个小公公上前禀报,皇上放下手中筷子,不悦地冷冷地盯着他“难道你们不知皇后娘娘腿伤未愈,还怎么学习什么礼节和规矩,这些进宫以后再从长计议。”小公公见皇上再次拿起筷子,赶紧起身准备出去传皇上的口谕。还没跨过门槛,就让皇上叫住了。公公吓得跪下,皇上厌恶扬起眉,“内务府今天送凤冠霞帔去齐府给皇后试穿,如果有什么不合身的马上改,不要误了时辰。”
“是,是,是”小公公马上退了出去。
齐府现在乱成一锅粥。“你说怎么办。都这个时辰了爹还没有回来。亦轩这几天也偶感风寒卧病在床。眼看皇上送来的聘礼和凤冠霞帔快要送来了。”齐天鹏在大厅烦燥地走来走去。急得像热锅上蚂蚁。让坐在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安宁晃的头昏胀,恼羞成怒大吼“你不是人呀?没长手吗?你烦不烦呀。”齐天鹏瞪了瞪自已大嫂,没有说话,一旁脾气的公主解释道“大嫂,你有所不知,皇上娶皇后聘礼是一定要家族长亲自跪迎。老太爷将这个族长位子交给亦轩,可是现在亦轩病的连床都下不了,怎么能接旨了,而老太爷又不在家,所以天鹏才着急的。”
“烦的要死。”安宁不耐骂道。看了看四周今天的主角还没有到场。
“小诺人在哪里。”安宁发动她的狮子吼,让大家都惊,齐天鹏第一个先反映过来“快去将心诺小姐扶出来。”房中丫鬟领命而去,刚走几步。公主叫仆人。“还是我们一起去看看,心诺一向有睡懒觉的习惯,一个小丫头,是请不动小诺的。”大家都一致同意,刚想去前往千寻阁,
“圣旨到”气势如虹的喊叫,让齐家人都吓得一怔,女主角没有到场,齐家两代族长也没有出面接旨,他们这些配角在那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也没有我什么事,我先走了”把场面搅得一团乱的安宁,拍拍屁股走人,“娘子,我们还是不要了吧,皇上追宄下来要杀头的。”安宁满不在乎的拉走一脸木讷的相公。“杀什么头,走啦,不管我们的事,站在这也丢人,先闪了再说。”不故相公的反对,安宁拖着他往里内府走
公主和附马爷,看得是傻眼了。“简直是胡乱。”齐天鹏气急败坏的嚷嚷。可是没有管他。总管也在一旁急得直冒汗。看面前双眼冒火的主子,他真想脚底抹油溜走吧,可是谁要他只是一个奴才,没有法子他只有小心冀冀的道“附马爷,宫中传旨的人,已经在外等候已久,我们该怎办?”平时虽然大少爷坐镇寒着一脸挺怕的,可是哪用着他这个总管咸吃萝卜淡操心。大少爷一声令下,他只要跑跑腿就完事,可是现在呢?唉,二小姐还不知起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