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嗯了几声,吩咐两句,然后阴着脸对大威说:大威,一会有客人到,你背包里的东西有作用了。
“印子哥,不会是……”大威一个激灵,酒意散去大半。
“没事,先放心坐着,一会就看你表演了哦。”我强笑了一下,又点起一根烟。
过不一会,从前门和后门,“哗……”地涌进来两群黑衣人,总数加起来超过二十。这些人行动迅速,快捷地抢占有利地型,将我们这张靠窗的桌子包围起来。
一个剃着阴阳头,颈上有剌青的大汉,操着公鸭般的大嗓门叫嚷道:“江海会……”办事,闲杂人等都快滚开!
清吧内顿时一阵大乱,才两三分钟不到,所有客人就逃个一干二净。一个貌似老板模样的胖男人,战战兢兢走向那位阴阳头大汉,颤声说道:这位大哥,我酒吧是‘五虎帮’罩的,每个月的保护费都交足。您想办事,可以到外面去办吗?
“去尼玛的!‘江海会’还在乎那五条虫子?那五条虫子见到我,还要叫一声蛋哥呢!滚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阴阳头大汉一脚就把老板踹向一边,撞翻一张桌子摔倒在地上不动了,不知道真晕还是假晕。
阴阳头大汉踹走了酒吧老板后,转过头对着我嘿嘿冷笑道:呵呵,小兔崽子能耐啊!做个缩头乌龟躲了那麽久,以为就没事了吗?告你听,得罪了我们老大姬爷,一辈子都别想逃。乖乖跟我回去吧。
我轻轻吐出一个大烟圈,淡淡说:你叫阿蛋,你老大姓鸡,鸡生蛋,蛋生鸡,敢情你家老大是只母鸡?你是你家老大生出来的第几颗蛋呀?
“玛丽隔壁!”蛋哥顿时勃然大怒,喝道:“兄弟们上!另外两个剁了,这小子留下一口气,带回去给老大慢慢收拾。”
其余围着的汉子齐齐应声,纷纷从裹着的长包里取出各式砍刀,向我们这桌人扑来。他们三四人组成一队,行进间矫健又有章法,势气凌人,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混战砍人的好手。
“小孟你坐着看戏就行了,大威,我们上,动手!”我也大喝一声,接过大威递过来的黑色粗短棍子,扑身而上。
大战开始,并没有发生刀棒相击,血肉横飞的场面。就听到“哧,哧,哧……”的一阵声响,才过了一分钟多一点,刚刚扑出来的几组人,已经被我与大威击倒在地上,全身抽筋,口吐白沫,连呼叫声都没有。
哈哈!我与大威手持的都是从郑老板处买来的,老美CIA的特种装备高压电棍。这一根黑棍子,可是要八百多美元一根的牛叉玩意,超过2000伏的高压电击,只要一接触到身体任何部位,马上昏厥过去,半小时内别想醒来。
不太完善的就是电击一开动,只能持续五六分钟,之后就只当成普通棍子使用了。
不过五六分钟,对于我和大威这样的搏击高手来说,已经足够了。对方的二十人对于我俩来说,只是即将被击倒的小兔子。
蛋哥见到匍一接触,已方就倒下一大半人,可能有些气昏了头,顺手举起一张高脚凳,就向我横扫过来。
MD!这老小子倒是精明!我心中暗骂。电击棍的确是近身搏斗的利器,但就怕那些绝缘体的大家伙长家伙。我横身躲过蛋哥的高脚凳,就势点倒一名侧面的汉子,然后趁他余势未消欺身而上,重重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
这一脚力度极大,蛋哥“啊~~!”地大声惨叫着整个人飞起,重重砸在一张酒桌上,玻璃桌子四分五裂,碎了一地。蛋哥变成了软蛋倒地不起。
剩下的几名黑衣汉子,已经知道我俩不是他们能够力敌的,有人就夺路而逃。不过这些人很快就又倒下三四个,剩下的五六人退了回来,吓得腿软脚软,不知所措。
因为前门与后门,各出现两名灰衣汉子,同样手持着电击棍,正冷冷注视着他们。
这些人当然是我安排的,正是张超,永生,带着的几名最能打的退役军人。笑话!我自己知道回GZ市的风险有多大,哪会不做足准备功夫呢。他们一共六人,分别开着两部车,一直在暗中保护我。这些“江海会……”帮众刚来到酒吧,永生就已经通知了我。
我有心试试电击棍的威力,加上自己心情不好,正好去一去煞气,所以就吩咐放他们进来。谁想到这伙人外强中干,如此不堪一击。
剩下几个还能动的“江海会……”帮众,也没有什么价值,留下一个看似头目的家伙抓着,其余都电昏过去。
“外面的人中,那个女的留下没电昏吧。”我沉着脸问永生。
“嗯,抓着呢。”永生点点头,他沉默寡言,但心思既稳重又不妥智慧,实在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大将。
电击棍在功夫高手的手里,实在太利害了。让原本非常凶险的一场战斗,变成了毫无悬念的一面倒。功夫不强的小孟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他放在桌底的手里,还握着一把“92”式呢,不过在GZ市里,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让他开枪的。
我让小孟留下一万元在酒桌上,然后一伙人带着那个蛋哥和还清楚的头目,迅速撤离——也没有毁坏多少东西,一万元足够赔偿了吧。
酒吧外的停车场内,我的另外两名手下,正抓着一位反绑住,嘴上还塞了一坏破布的俏丽女生,正是葵别已久的米兰。她一双秀目怒瞪着我,眼神中露出愤恨,懊悔,痛惜,害怕,种种复杂的神色,口中“哎嗯哦……”地,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被布条塞住,根本发不出声音。
我心中暗叹一声,但表面冷冷说道:带上车,我们去银河公墓。
银河公墓在晚上当然是不开门的,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三辆车子,几位凶神恶煞的汉子,再递过去一万元,看门的两位大叔又喜又怕,哪敢违命。我让其他人在下面等着,只带着小孟,押着米兰,经过一排排墓碑,终于来到丽丽姐的墓地。
咳咳,在深夜里来到满山遍野都是坟墓,墓碑如林的大墓场,阴气森森,鬼火依稀,绝对会让人不寒而憟,全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我没有一丝害怕,我就是个魔鬼使者,哪还有怕鬼的道理。
借着手电筒的光照,我痴痴看着墓碑中间丽丽姐的彩照——她的照片从来都是带笑的,因为丽丽姐说过她微笑的时候最美。
相片中的丽丽姐也望着我,栩栩如生,仿佛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可是,我却听不到,因为我俩已经天人相隔。
这时候,米兰忽然剧烈地挣开小孟的扶持,扑倒在丽丽姐的坟上,全身颤抖着,口中“呜呜……”地哭喊,只是隔着一块布团,那声音听起来分外怪异。
哎!我的心里没来由一软,走上前去扶起米兰,将她口中的布团取出,绳索解开,但她猛地推开我,依旧扑在丽丽姐坟上,哭得更凄惨了。
我就这样站着任由米兰发泄,等到她哭声渐渐低落时,才冷冷说道:米兰,你为什么要出卖我?在丽丽姐的坟前,希望你老实说出来。
米兰忽地站起身子,转身怒瞪着我,眼中喷出无限怒火,大声道:是的,我出卖了你!但是,你有顾及过我吗?有想起过有个名叫米兰的女孩存在吗?印子哥,你走后的时光,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吗?!
米兰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我与小孟都瞠目结舌的行为。她猛地扒下身的衣服,再解开胸罩,然后把下身的裙子扯下。
于是,在银河公墓,无数的坟墓之间,阴风阵阵之中,丽丽姐的坟前,就站立着一位除了一条小内内之外,全身赤果的年青美丽女孩。
米兰身上除了一条小内内,再无任何遮拦,就这样站在阴风中,丽丽姐的坟前。
我与小孟张口结舌,惊诧于她的行为,更惊诧于她的身体。
毕竟有过许多次合体之缘,米兰的身体我算是比较熟悉的。她的身材相当棒,大腿很修长圆润,腰很细,臀很翘。她全身最美的部份就是RU房,雪白,饱满,坚挺,滚圆,如同两只汉白玉碗倒扣在胸部,曾经让我深深迷醉,流连忘返。
可是现在她全身的肌肤,几乎没有完好的,一条青一条紫的伤痕密布。
深夜,墓地,赤果的美女,伤痕累累的躯体,一切都显得那麽残酷,邪恶。
我完全惊呆了!
天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身上,会有那麽多伤痕。米兰究竟受过多少折磨,才会变成这样子!
米兰笔直站在那里,声音如同坟墓中的冤魂厉鬼般响起:在你离开GZ市的两个多月后,我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成为表姐这样的妈咪,下面的小姐都不服我,基本上各散东西。我心想也存了不少钱,就打算回老家找个人嫁了算了。
“就在我收拾好行李想要离开时,一伙人冲进了我的房间将我抓住,当头的就是那个铁蛋。他们将我带到了‘江海会’会主姬鹰的面前。姬鹰恐吓我,让我说出你在哪里,我根本就不知道,哪里能回答。”
米兰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变得越发凄厉,仿佛仇恨这世界上的一切。她说道:然后……然后姬鹰那个王八蛋玩了我七天,就把我丢给他手下的铁蛋,说好好看管,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处。那个铁蛋是个变态!人渣!色情狂!他不但变着戏法玩弄我,折磨我,还……还伙同其他的混蛋男人一起搞我。就连我大姨妈来临时,苦苦哀求他,他也不肯放过我。
我和小孟傻了一般听着米兰的哀诉,连她慢慢走到跟前也浑然不觉。她猛地从我手中抢下手电筒,照在自己的丰满的胸脯上,惨然说道:那个操蛋的变态,从肉体到精神上不断摧残我,还用钢针在我这里刻下字,说我是他一生一世的奴隶。我几乎要崩溃了,心里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果然,在手电筒的照明之下,我和小孟看到米兰的双RU中间,歪歪扭扭地刻着两行殷红的字:我是铁蛋家的母狗,我是最下贱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