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永安宫内站立着一男一女,男子身着黄袍,女子则穿着紫纱衣裙。
他不仅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还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
明黄与淡紫的交织,原来是这般美丽的颜色,如诗如画,如梦如醉。
“做我的妃子,我不会像秦让一样负你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夜里哭。”秦束这般低语,将鼻子轻轻的靠近雁容的脸,深深的嗅着她头发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在雁容听到秦束的低语时才反应过来,她想狠狠的摆脱这拥抱,可是秦束抱的死死地,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放开我。”雁容动弹了一下,却被秦束抱的更紧了。
雁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秦束的对手,而且秦束这样说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妃子,我就会放开你的。”秦束贪婪的闻着乌黑长发中散发的清香,不时的还凑近雁容的脸颊。
雁容爱的是秦让,所以秦束想要雁容做自己的妃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她厌恶这个满手是血的杀人狂魔。
“秦束,你这么做是出于嫉妒吧。”
雁容的一句话戳中的秦束的伤口,秦束突然放声豪笑,举止变得更加轻狂。
“是的,我是出于嫉妒,所以只要是秦让所拥有的,我秦束都会不择一切手段去夺回来,只要是秦让所爱的,我秦束就要摧毁它。”
它,指的是雁容,自始至终,秦让爱的终是雁容。
“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秦束的大手抓住了雁容纤细的臂膀,这一抓使得雁容一阵心寒。
他的手抓的很重,像是要在她的玉臂上刻下什么痕迹,渐渐的紫纱裙衣也在摩擦中撕下了一小段。
秦束松手了,手里还拿着刚从玉臂上扯下的一小块紫纱。
“真香。”淡淡的香味从手中的紫纱中传来,秦束贪恋的闻着芳香,随后将手中的紫纱一扔,双手把雁容搂得更紧,“我知道,还有更香的。”
“你个疯——”
雁容还没说完,娇嫩的唇就被他紧紧的吻上。这是雁容所痛恨的,秦束是她最厌恶的男人,而此时她却被他控制住,不能动弹,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舌尖****,芳香四溢。
秦束真是够狠,专门挑在她说话的时候下嘴。那时她的贝齿更本没有合上,而他也就有了可乘之机。再加上他用手抵住了她的头,她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雁容的贝齿狠狠咬下,顿时一股血腥味充斥着鼻尖,反让雁容觉得更加恶心。秦束却还不放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另一只手渐渐游上脖颈处紫色纱裙的第一颗如意扣。
挣脱的玉手死命的怕打着他的肩膀,此时雁容的嘴里充满了血腥味,这是他的血!
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反而硬是带着她往左侧移动,最后将她按压在永安宫的柱子上,紫色纱裙的第二颗如意扣也被解开了。
明黄下淡紫色在逃离,可是显得那样的无力!
“做不做我的妃子!”秦束愤然大喊,雪白的牙齿上都是血。
突然的平静让雁容喘息了片刻,然后立刻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股酸意泛上心头,雁容感觉恶心的要吐了。
“不,不可能。”双眸满是泪水,这个柔弱的女子惊悚的望着秦束,瞳孔张到无限大。
“你不做也得做,不跪也得跪。”
被激怒的秦束显然不是要解开第三颗如意扣难么简单,随着嘶的一声,素色肚兜露了出来,还能清晰的看到上面绣着粉嫩淡雅的荷花。
玉扳指抚过白皙的香肩,鼻尖凑近了她的锁骨,渐渐的往脖颈处游离。
“说,做不做我的妃子,给不给我跪下。”秦束的话语很低,怕是不想吓坏怀中的美人吧。
可是这种低沉的话语,听着反而更加让人惊寒。
这样的秦束她是第一次见到,没想到他居然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没想到自己帮了他,而他连自己都不放过。
此时雁容的心情还未平静下来,而她的表情就像是见到鬼一样!
这个秦束性情难测,万一他要是发疯起来,恐怕会做出连我也不敢想象的事!若是早借镜子就好了,姐姐你应该没碰到他吧!
“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做不做我的妃子。”
“那我再回答最后一次,不可能!秦束,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和你合作,你就是个不讲理的人!你和秦让更本不能比!”
秦束被这话激怒了,如鹰爪般锋利的手死死掐着雁容的脖颈,骨节清晰,三指成爪。
秦让死了,雁容本是心灰意冷,若是死在秦束手中,那也是自己罪有应得。雁容不再反抗,只是将眼睛闭上了。
秦让,我就是雁容,你在哪里,我来找你了。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好心的成全你。”利爪紧扣,在白皙的脖颈处割出三道深红的血印,“同是雁家人,没想到你们姐妹俩的性格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五年前的客栈大火中,雁容的妹妹不是早就死了,但是秦束为什么会突然提及道她的妹妹,难道雁容的妹妹还没有死。
美目睁开,呆呆的望着秦束,当日大火,除了我难道你还救了我妹妹?
利爪下,雁容呼吸困难,但还在艰难的说着,“我妹妹她——”
“当年我能救你,自然也能救你妹妹,她可比你听话多了。”秦束一手掐住雁容的脖颈,另一手探向雁容纤细的腰部。
“她在哪,你对她怎么了?”
以前,为父母报仇的心,让雁容被秦束控制,现在,仇人死了,雁容不再为秦束干事,爱人死了,雁容更是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但是事情发生了转折,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意外,秦束告诉她,她的妹妹还没死。
“我秦束对待女人一向是很好的,不就是少了一两根手指,我从来都不会对女人动粗的,你说我好吗?”淡紫色束腰玉带一扯,修长的玉腿便露了出来。
“秦束,你放过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你不是想让我做妃子,我答应你,我求求你别伤害她,我给你跪下了。”泪水流淌,再花娇颜,雁容本是柔弱的,现在更是不堪一击。
“你终于答应了。”温润的玉扳指拂过脸庞,秦束将她脸上的泪轻轻擦拭,然后将头埋进她乌黑的乱发中,“我说过,看到你哭我会心软的。”
“既然你答应了,那今天我就放过你。”一抹嘴角,鲜血沾上拇指,秦束看着自己的血又说道,“朕要把你们都娶回宫!”
又是一阵笑声,声音在永安宫内久久回荡,这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是驱散不了的幽灵!
蓦然良久,雁容睁开双眸时才发现秦让已经离开了永安宫,她松了口气,顺着柱子瘫倒在地。冰冷的地面让她更觉寒冷,蜷缩着身子,雁容在心底暗问:雁月,你还活着吗?你到底在哪里?这五年来,你过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