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孔朝,被几人绑了手脚,捆在床的四个角,他的头被勒在头顶的床杠上,边上一人拉着绳,时不时地让他憋一会儿气。
“这床,舒服不?”王健开始提审。
孔朝被吓破了胆,又被勒的上不来气,只不断地咳。
“你这兄弟,胆子真大。”王健顿了顿。“今天,不要怪兄弟不厚道,要怪只能怪你这驴包太霸道,竟都盖过了龙虎帮,这事要传出去,你说,我们兄弟的脸面往哪儿搁?所以,为了我们的脸面,也为了你这驴包以后能守点规矩,今天,我们好好修理修理你这下盘的功夫。——给他戴上。”
王健说完,一小哥拿出一带刺的钢套,孔朝吓破了胆,大吼大叫,拉绳的伙计顺手塞了毛巾他嘴里。
“别喊,能用这东西是你的福份,我们可是有日子没用它了,本来都想丢了,没想,你这能人一出,又让我们给捡回来了,真不知我们是该庆幸呢还是再庆幸呢。”王健阴险的劲儿上来,也是十足吓人。
“别说,自从武哥信佛,咱可多少年没干这事了,别说,一上手,还有点生。”
折磨大概两个时辰,王健等如炒菜做饭似的停了手,拿了钢套,那孔朝的下盘早已血肉模糊。
“走,收工!”
王健说完,众人给孔朝稍微包裹下,把房间收拾下,便把他请出了饭店,天色朦朦亮,孔朝以为这就完了,不想,上了车,这一走便是三四个小时,下车,周围荒凉的景象让他直犯怵。
“这是哪儿?”
“你家。”
“我家?”
“是啊,看见墙上挂的板子没,底下有三个轮,以后,那就是你一辈子的坐驾了。”
“坐驾?”
“对,每天只要醒了,你就得坐那上面,否则没法走路,没法走路便讨不着钱,讨不着钱,这里的老板可能就把你埋后边那苹果树底下去了。”
“这是哪儿?!”孔朝害怕了,他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你们这是犯法,知道不?——快放开我!”
“还知道犯法,懂的挺多呀。”
王健话刚完,一拿木棍的伙计朝着孔朝的后脑便是一棍子。孔朝晕了,待他醒来,朦胧中知道自己正躺在床上,这床有点不结实,似乎只是铺了张板子。他有点尿意,想下床,不料,刚挪下腿,脚关节便丝丝的疼,这疼很钻心,刺激的感觉一来,孔朝顿时醒了,他艰难地起个半身,向疼处看去,这一看,差点把他吓个半死,只见他的脚关节处缠着厚厚的白纱,隐隐细看,似乎仍有血渗出!而他的两只脚早已不知所踪!
惊恐的孔朝哇哇大叫,他疯了般挣扎而起,向有亮光的大门处爬行而去,他的下盘在痛,脚底亦疼,然而,这种时候,恐惧早已压倒一切!
他艰难地爬到门口,门开的一刹,又一记闷棍紧接而来……
自此,再次醒来的孔朝痴痴呆呆,不哭不闹,别人说什么,他听什么;别人让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