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时间跪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凌孤城被她犯痴的样子弄的失去了耐性,直接扔过来一个字:“脱!”
云歌即惊又喜,激动中有些颤抖的站起身,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物。
虽然羞涩,却更多的是期待。
凌孤城的表情一如之前一样的无波无澜,看着她一件件的褪下外衣中衣,只剩下遮不住春色的肚兜和一条薄薄的亵裤。
见凌孤城没有任何的别的指示,只好强忍着心里的羞涩,把手绕过去解了打着活结的红绸带,鸳鸯戏水的红兜兜失去了攀附的力量,不急不缓的顺着她娇俏的身体滑了下来。
云歌也是个美人,虽然不及婉婷那样倾城不及卓文诗那样冷艳,但是无论身段还是容貌都是很可以的。
只是在她近乎完整呈现在凌孤城面前的时候,她看见他的目光比风不惊浪不平还要暗一些。那就是无动于衷。
如果是西门晓雨看见能立刻给云歌挑出许多毛病来,不常运动吧,肌肉有些松垮吧,不用合适的内衣,下垂吧!只是现在她看不见。
云歌弃掉了最后一件遮羞物,缓缓的走向凌孤城。
一个人开的起自动挡为什么还要去开手动挡,当然现在的情况是,他既然已经骑过了千里马,现在找匹劣马来顶替,肯定是不行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女人,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女人的样子,只要略一比较就能知道,相差去太远。
紧致细滑的肌肤,让人流连的触感,仿佛还清晰的留在指尖。
于是他的耐心耗尽,从椅子上站起身,对云哥说:“穿回去,滚回去!”
这突变让云歌措手不及,哀哀的问:“奴婢是做错了什么,希望大人原谅我这一回。”
他已经自顾自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很快便走进夜幕中走远。
跪在地上的女人颤抖的拿起衣服穿回去。到这种程度了,这样更羞辱。她被这样的行为羞辱的全身在打颤!
因为饥饿感袭人,西门晓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成眠。
她是一个很识时务的人饿到一定程度会自觉爬起来吃东西的,但是凌孤城这个人很过分,一听说她绝食,把食物都给她撤了。
她嘴角噙着苦笑,在古代的木板床上看着头顶的床盖的花纹,那木头上刻着很多的牡丹花,别人数羊,她数花!
一朵花两朵花,千朵万朵压枝低……
晕眩感微微上来,是看的太用力,眼发花了!
门上咿呀一响,踩着黑色官靴,四平八稳走过来的男人,正是她恨的很的人!
各种恨,恨不得他走路被钉子钉,吃饭被沙子磕牙,洗澡溺死在澡盆里!
于是她对他翻了个猛烈的白眼,转过身背对着他,继续数里侧的牡丹花。
一朵花两朵花……
凌孤城在床前站定,问:“需不需要叫厨房给你弄点点心?”
西门晓雨背对着他的眼睛一亮,闪闪发光,但是一秒钟后,很有骨气的决定不吃嗟来之食,哼了一声:“不要!”
“你确定,这可是本将最后一次问你?”
她不是没犹豫过,但是被这个人一副天皇老子的样子给弄不爽,很嘴贱的回答:“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凌孤城的耐性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很容易消磨殆尽。
此刻就是没了,他沉着眼看着她薄被下的玲珑身段,心里慢慢的爬上一种难言的骚动。好马好用,不过最动心的过程就是驯服的过程。
再无理取闹,她终究不过是个女人,而女人是最好对付的东西。
西门晓雨听到脱衣服的声音,顿时脑中霹雳乍现,猛的坐了起来,睁大双眼瞪他:“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很明显,男人和女人夜半三更,同处一室能干什么!
她快疯了,这个男人太过分,她现在又饿又虚,他还想对她干什么,秦寿!
凌孤城料想是会碰到一些抗拒,就是没想到抗拒会这么激烈,扔枕头,扔被子,没东西扔了就打人,打完再抓……
不过幸好上次被妖女抓过一回知道怎么对待泼妇。
当西门晓雨被凌孤城用经典的双手过头顶姿势压在床榻间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来个咬舌自尽算了,但是咬舌头真能死人不,还真是问题!
所以唯有骂,你二姨的姐夫的爸爸的老婆的儿子……
粗鲁非常之粗鲁,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千金小姐能说的话,那些小姐骂人都是尖酸刻薄拐着弯骂的,不像她这样的直接!
小姐们会让你觉的心里钻了粒沙子,不舒服又不知道怎么办。
而她就是直接拿个锤子似的捶的你头脑发懵。
而他很犯贱的更喜欢她这种骂人的方式。因为以暴制暴,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晚上,西门晓雨很悲催。
第一次昏迷前她一直试图挣扎,谩骂不止,后果就是她骂的越厉害,那人用力就更凶猛,她完败。
然后她醒了,是被他掐着脚底痛穴活活痛醒的。
才睁开半朦胧的双眼,就看见身上的人一双眼睛泛红,依旧是兽性狂发。
他把她掐醒就是要告诉她,他不喜欢死鱼,女人你有力气不介意你继续骂!
她是没力气了,因为全身的的力气都在抵抗结合处传来的夹杂着酥麻疼痛的感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省点力气。
于是乎骂人的嘴巴里现在溢出的是忍不住的叹息和呻吟,于是看着她皱着眉头的样子,有人的动作也不着痕迹的轻缓了点。
当第二次浪潮席卷的时候,她又一次假死了。
大概又饿又累,体力不支!
而很没人性的,她又被掐着穴道痛醒。
那被他凌虐的地方现在几乎都麻到没感觉。
畜生她在心里和着泪骂,忍不住的眼角也淌了几滴泪。
身上的人动作顿了一下。
只一下,又开始锲而不舍的动着。
西门晓雨一边薄汗细沁一边干渴虚弱,终于到了崩溃的临界点,如同过去的十几年时光一样,总是会叫着那个人来帮忙。
此刻她习惯性的无意识的轻声喃喃:“水,孤城,我要水……”
孤城……
他必须得承认她这一声呼喊,让他心中有一角暖流流淌,缓缓的流遍全身。
她干裂的唇角此刻变的分外刺目。
他用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温柔语气回答她:“我给你拿。”
她安心的吐了口气,彻底的闭上眼睛,等着。
她听见倒茶的声音脚步声,但是倦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更别说坐起来自己喝了。凌孤城这才稍稍反省了一下,可能是确实做的有些过分,这个女人已经又饿又累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