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铺话音一落,众人也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均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粟铺道:“如果我们去攻打了矻尔特,要是失败了怎么办。失败并不可怕,可是失败的代价确实很可怕的,那个时候会死多少族人那是很难想象的。我们两个氏族的人口相差无几,一旦开战就算我们能够胜利,可是我们的族人也会有很大的损失的”。
此时一名叫苏捷的首领不肖的道:“粟铺长老,你恐怕想多了吧,在你的眼里难道我族的勇士就那么弱吗?就算是买对比我们人口要多的氏族我们也一样能够战胜他们。是你自己怕了恐怕”?
“你!……你胡说八道”。粟铺被这句话气的气喘吁吁,一时被这句话噎的无言以对。
粟铺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仍然气道:“我粟铺如今都已经过了四十六难了,在任何一个氏族也算是高难的了,马上就是要见天神的了,我还怕谁?”
苏婕被粟铺这么一喝顿时也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心虚了起来。
这时族长打圆场道:“粟铺长老不要激动,苏婕也是太年轻,说话也是有点快,你在我们氏族的功劳那是有目共睹的”。
随即转脸冲着苏婕故作怒太道:“还不快点给粟铺想看道歉,看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苏婕见此赶忙站起身来冲着粟铺长老赔礼道歉。而粟铺却是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旁不去看他,但是却也没在说什么,这也算是不在和苏婕计较了。
众人见此也都松了口气,都是瞪了苏婕一眼。
族长道:“好了,现在都过去了。刚才粟铺长老说的也在理,也是为了我们氏族打算。”缓了缓道:“但是瓦刺护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打的话,等过段时间那个孩子长大了,首先遭殃的就是咱们,到那时我们仍然可能要死很多人,更可能是灭族。”
当灭族两字一出口,所有人再次动容了,因为这两个字一般是很难说出口的,之前所有人不是想不到这一点,只是并没有敢往这方面想。他们最多的也就是想到会死很多族人和女人。
随后他们又讨论了很长时间,各自都提出了他们的看法,并且一致的表示同意开战,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去想洽谈什么的,他们只会武力解决问题…………
此时在矻尔特氏族内,正在如火如荼的制作着弓箭。
由于部落之中没有很好的材料,所以只能就地取材。羽箭的制作相对来说是比较简单的,制作的原理和他们所用的长矛是比较相似的。
但是弓的制作相对来说就比较复杂了,因为选材方面需要有很大的韧性。每当选择一根材料将之折弯时,总是能够被折断。就算没有断的,可是在一拉弓弦的情况下还是折断了。
后来没办法只能又去问盘古,盘古也知道不是很清楚。只是疑惑的说了一句:“这个弓好硬呀,怎么都折不了弯呀”?虽然这也只是他下意识中所说,可是却已经给了氏族之人一定的启发。
终于在天黑之前做出了三把弓,一百多只箭。
晚饭过后盘古对依斯卡旳与吉道:“爸爸妈妈,我左眼皮怎么一直跳动个不停呀。而且还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看到你们的时候总想哭,好像快要失去你们一样。”
依斯卡旳与吉对视了一眼道:“怎么会呢,爸爸妈妈是不会离开你的,你看我们不是在你身边好好的吗”。
吉接着道:“孩子你是不是生病了,来,快让妈妈看看。”
盘古道:“我没生病妈妈,我真的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可能你们也要离开我了,我不想离开你们。”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吉见此赶忙上前抱起盘古哄他,而依斯卡旳却是沉思了一会儿后猛然间起身惊道:“不好”!
随后向吉交代了一下让她在家带着盘古,不要出去。自己却推门而出,前往族长家中而去。
当依斯卡旳到了组长家中时,她正要准备睡下。听到敲门声问过是谁后,才将门给打开。当打开房门见到依斯卡旳紧张的神情,疑惑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晚了却还慌慌张张的跑来见我?”
依斯卡旳紧迫的道:“族长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随即就将盘古刚才的申请与话语负数了一遍。
族长道:“就这些呀,一个孩子所说的话你也这么当真呀?还是赶快回去睡觉吧我们的依斯卡旳首领。”说着还带有笑意。
依斯卡旳急道道:“族长大人,你想想盘古自从来了后,有一件事情是简单的吗?他从那个巨卵里出生,第二天请你赐音时又天降异象,其后在大祭司走的当日他却大睡三日。醒来后就会讲话了,而且讲的话又是那么的特别。随后又是创造出了弓箭,他说是他在梦中见到的,你说这样还不够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吗?我认为他的话是可以相信的。而且大祭司曾经的预言说的时间也就是这段时间,眼看就要到了,我们不能不重视呀族长大人。”
族长矻尔特见依斯卡旳这么激动地说出了这么一段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随即陷进了短暂的沉思之中,依斯卡旳也没有打断她的沉思。
过了片刻后,族长矻尔特从沉思之中醒来道:“那你就去安排吧,也尽量的多做几把弓箭”。
“是;族长大人”。语罢依斯卡旳就赶忙去组织人去了。
次日清晨,特尔黍氏族之中,随着一声犀牛角的号声响起,整个氏族的所有成年族人都陆陆续续的向着中心广场聚集,他们到来之后自觉的围绕祭天台男女分开站立着。
又过了一会儿,族长带领着族中长老以及猎人首领来到了祭天台之上。他们其中有着两名猎人首领,因狩猎均是男人的职责,所以猎人首领均以男人担当。而猎人首领另一个职责就是,如有战争他们就会成为统领战士的将军。
其中另有长老三女两男五人,长老均是以有族中过了四十难(四十岁)的年长者,并且有大贡献者之中选出。此时的人寿命均很短,平均您玲均在三十八岁左右,能够活过四十五岁也就算是高年龄了,能够活过五十岁那就是罕见的。
族长是瓦刺护的阿爸塔胡季担任,这在当时以女性为主的母系氏族是很罕见的。所以说这个特尔黍氏族也真可是开了一个先河。
而瓦刺护却并没有上到祭天台之上,因为他没有资格上去。虽然开战是他提出的,但是那也并不意味着他能够站到不属于他的位。,就连商讨开战时他就也只能站着,虽然最终坐了下来那也是因为众人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他的身上。
当族长与长老首领们到了祭天台之上时,随后就有人将祭品抬到了祭天台的中心摆放好。
当一切准备就绪,人已到齐,族长就开始制止喧闹的人声。
族长胡季郑重道:“族人们,我呢废话也不多说了,相信你们也知道这次召集你们是为了什么事情。你们应该都还记的,在刚刚过去的那个储季的时候,天上有一个东西掉下来,你们也都亲眼所见。那时我们的猎人们过去寻找,却没能寻到。瓦刺护当时就怀疑是被矻尔特氏族的猎人们藏了起来,于是他就不断地去监视与打探。最终让他给证实了这件事情的真相,发现确实是矻尔特氏族在捣鬼。”
缓了缓又接着道:“你们知道天上掉下来那个是什么吗?那是一个孩子,看样子也就一难大的孩子。你们说一个从天上掉下的孩子能是凡人吗?能够平常吗?”
话音一落顿时全场哗然,天上掉下来一个孩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字眼在每个人的心中产生着,恶化着。
族长胡季将议论声制止了下来后道:“而就在这个孩子掉下来的第二日早上的那个出现在矻尔特上方的异象你们也看到了吧,那正是发生在族长给外来刚出生的孩子赐音刚刚结束的时候出现的,而被赐音的那个孩子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那个”。当这段话讲完,族长胡季就停了下来没在继续讲下去,因为他要让族人消化一下才会继续讲。
下面特尔黍氏族的众人议论声一片,都开始猜测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是妖怪还是鬼或者是神,众说纷纭。
族长胡季见差不多了就接着道:“从他的各种行为表明,我和众位长老均都猜测,那个孩子肯定就是天神的孩子。天神拍他的孩子下来肯定是想要让他帮助我们的呀,可是现在却被矻尔特氏族的人霸占着。如果这样的话在过几难的话那个孩子就会帮助矻尔特强大起来,要是等他们强大起来了,我们还能在这里生存吗?他们肯定会把我们变成他们的奴隶,那样的话你们愿意吗?”
这时族长胡季已经是成功的将族人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当他的问话一落,下方的族人均一致的喊道:“不愿意,宁愿死也不愿意”。
胡季心喜,表面却郑重道:“好,咱们现在就去矻尔特氏族索要那个孩子,如果他们肯交出也就算了,如果不肯交出来,那我们就自己去抢回来”。
“好;好;”众人不断的喊着好字。
胡季制止了众人的呐喊后道:“好;那我们现在就祭拜战神,祈求他能够让我们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