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修为尽废,所幸的是长剑插入她的紫府,反倒温养了她受损的经脉。咕噜咕噜响个不停的肚子提醒的赵容该去找储备粮了。
一想到要面对穆大少,赵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穆江是谁?敢以区区人类之力去抗衡丧尸的男人!她的小伎俩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够配酒!
一个人凭空消失一次就足够奇怪了,偏偏她的情况还不止一次!而且,她现在的模样能够出去见人?
纵使赵容心中百般不愿,但是该面对还是要面对的!而且,赵容也想看看,镜上的画面会不会真实的发生。
赵容刚出空间,就与坐在沙发上的穆江,四目相对,赵容头皮有些发麻,苦笑道:“嗨。”
穆江挑了挑眉。
“......”赵容有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微妙感。
穆江冲着赵容招了招手,“过来。”
世界上有什么比储备粮冲自己招手更美妙的事情?赵容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果断扑入穆大少的怀中,狠狠的啃了一口,凡事,吃饱再说好吗!
穆江:“......”其实他养得是狗吧?
穆江终究没有推开她,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她一头的银丝。
吃饱喝足的赵容,目光生怯怯的看着穆江。
“吃饱了?”
赵容木讷的点了点头。
“趴下。”
“什么?”
赵容还没有搞清楚,穆江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整个人就趴在穆江的大腿上。
搞什么?赵容还来不及细想,屁股上就一阵钝痛。
“啪啪啪。”
“干嘛啊!很疼好不好!”
没错,行动派的穆大少,抡起巴掌直接往赵容的屁股上抽!
“啪啪啪。”
赵容的叫嚷并没有让穆大少手下留情,反倒是适得其反,由于赵容本就元气大伤,穆大少没打几下,赵容就双眸泛红了。
穆江单手掐住了赵容的下巴,不满的质问道:“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错在哪里?一见面二话不说就被人啪啪啪的打屁股,她也想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果断就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啊!
穆江微微的加大了力道,“嗯?”
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自己的小PP着想,赵容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那么大的人还被别人打屁股,羞耻度简直爆表啊!
“说,你错在哪了。”
赵容偷偷的瞄了一眼,柴米油盐皆不进的穆大少。半晌道:“我不应该不打招呼,玩消失,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还有呢?”
赵容:“......”还有?还有什么!她犯的不就是这一条吗?
“还有,我不应该烧掉二白的毛。”
“还有呢?”
赵容心中打起了小九九,小心的打量着穆大少的神情,“还有我不应该有事瞒你。”
“敢情,你还有事瞒我?嗯?”穆江不悦的挑了挑眉。
赵容吞了吞口水,胆怯的看着穆江。“就一点点。”
“还有呢!”
在穆大少的严刑拷问之下,赵容只好一五一十的老实交代,其中包括,趁二白睡觉的时候,剪掉它锋利的指甲呀。不小心看见穆大少电脑里面的军档啊。还有就是,吃饭的时候,偶尔会顺手摸一下穆大少的人鱼线啊。
面对这答卷,穆大少有些哭笑不得。
赵容舒了一口气,暗暗庆幸逃过一劫。
但是,凡事都有一句别高兴太早。
“噹,”的一声,赵容的手腕硬是被人拷上了手拷。
赵容:“......”少校,为何要放弃治疗?理智君为何要离家出走啊!
手拷一手拷在赵容的手中,一手拷在穆江的手中。
赵容干笑着,“那个,少校,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吧。”
穆江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齿印,“你已经亲了。”
“......”赵容突然有种无力的感觉,还我冰山少校,阿飘少校也行,神逻辑的少校根本就是接受无能啊!
赵容咬着下唇,“这样拷住,少校你洗澡什么的也不方便啊,不如,还是解开吧。”
穆江若有所思道:“那不正如你意了吗?”
赵容罪行第一百三十五条,经常偷摸穆大少的人鱼线。
赵容感觉一股老血梗在喉咙的感觉。
赵容与穆大少的嘴炮仗,沐大少完胜。
穆江手轻抚上赵容脸颊,“你......”
赵容嘟囔着嘴,“我知道真的很难看啦,你不必刻意提醒我。”一个人顶着一头银发,不是神经病就是杀马特好不好!
“不,这样就挺好。”
“真的?”赵容试探性的开口。
“当然。”
穆江目光扫过刚刚覆过的浑圆,轻咳道:“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赵容赶忙道:“不不不,少校你日理万机,您忙您忙,我这点小事,就不用您操心了。”赵容除非脑子锈透了才会让穆江给自己处理伤口!
穆江的唇角微微上翘,也不再多说什么。
由于长期的公务繁忙,穆江也就自然而然的习惯了熬夜处理文件,当然这绝对不包括赵容在内。
赵容的生物钟十分准时,十一点准时进入佳境,今天同样也不例外。
两个人的手被手拷牢牢的拷住,穆江在忙公务,而赵容在“钓鱼”。
看着眼睛眯成一条线的人儿,穆江又好气又好笑,终究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将人儿抱回自己的房间。
赵容本能的抱紧了“暖炉”,穆江揉了揉她的脑袋,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当初会把文件交给赵容,无非就想要让她看清渣男的本质,万万没有想到,反倒适得其反。
赵容心生心魔,修为尽废,体质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差上几分。
想到这里,穆江的怒气不由更甚,当然,这笔账,穆江分毫不差记在了宫南柯的头上。老婆做得都是对的,如果老婆做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而且穆江在某些方面的心胸,确实只有芝麻点大,穆江眯了眯眸,解开手拷,走向一旁的电脑。
虽然赵容不喜他掺和这些事情,但是他微微的小惩大诫应该没有问题吧。
另一边的宫南柯正在焦头烂额的处理着财务报表,近日来,他手上的生意皆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
宫南柯食指敲着桌面,薄唇微抿,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是李家还是上次的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