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左手中拖拽着三条很长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正捆绑着三个处于昏迷状态的****体年轻女子。与那些掉挂着的女子不同,这三名女子周身并没有干瘪的迹象,连一点也没有,非但不干瘪,反而非常的光滑,显见是刚被这人捉住不久的。
虽然隔得较远,但秋雨枫和南宫伊芯还是一眼就辨认出这三名女子。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前面失踪的翠儿、蓝星和紫星三女。
光滑如玉,富有弹性的肌肤,凹凸有致令人窒息的身段,这一切,若放在平时,秋雨枫是绝不会放过如此绝佳的机会多看几眼,但眼下情境,却使他没有半分雅兴来欣赏眼前这三个美丽动人的胴体。
南宫伊芯眼眶又湿了。
此刻,她似乎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愤怒,竟要不顾一切冲出去与那肥头大耳的变态拼命,却被一旁秋雨枫给及时拦住了。
南宫伊芯正要怒斥秋雨枫,却被其伸出的手堵住了嘴。
秋雨枫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疯啦?你这样冒然的冲出去,不但救不了她们,反而连你自己都会落如他手,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吗?先前与那些巨鼠对抗前怪我糊涂,我还以为你比较沉稳,怎么此刻又轮到你糊涂起来了?眼下需首先看清楚形势,瞅准机会再说。”
闻听此言,南宫伊芯果然不再那么激动,逐渐恢复了平静。
就在这时,那肥胖变态似乎是听到了这边有微弱的动静,抬头向这间耳室里望了过来。
就这么一看,当真是把秋雨枫、南宫伊芯二人吓得心惊胆战。只见那张又圆又胖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从右眼角一直延伸到左嘴角,斜斜的划在了本就丑陋无比的脸上,似地狱的凶灵一般。
细长的三角眼里此刻瞬间有了令人窒息的敌意与杀气,但好在,他只是看了看,很快又低转过头去,并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二人见此状况,这才松了一口气。
试想,如果这胖子真和二人动起手来,在还没动手之前,就凭这幅尊容,已能将对手吓个半死,胜出七分了。
这时,就见他三女拖到了墓室里,将手里这一头儿的三根铁链同时抛空中,三根铁链飞起,从横梁上绕过又吊垂了下来,之后他再伸手一接,使劲儿一拉,三女立时腾空而起,吊挂了起来,之后,再将手中的铁链缠绕在旁边青铜大鼎的耳把之上,用早已准备好的铁锁锁好。
他并没有将三女与其余女子同吊挂在一处,而是有意在中间隔开了一人的距离,不知此做法是出于何意?
“难道他是要将新鲜的与之前已经腌制好的分开?”秋雨枫心里这么嘀咕着。
只看这胖子用手轻抚着三名少女似绸缎般的胴体,从脸蛋儿摸到了脖颈,再从脖颈摸到胸脯,再摸到臀部……摸着摸着,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干脆将鼻子也凑了上去,仔细地嗅来嗅去,不一会儿,便又“咯咯咯……”地自顾自的傻笑起来,痴痴地道:“我地小宝贝儿,就先委屈你们在这儿带着,那老太婆不许我现在吃你们……说是要等着你们给俺生了娃才行,唉!说实话,我实在是忍不住啊,看着你们这么新鲜、白嫩、光滑、弹性十足,又这么香的肉质,真想咬上一口呐,嘿嘿……”
听到他这么说,秋雨枫和南宫伊芯两个人差点没晕过去。
由其南宫伊芯更是受不。
方才看到他用自己那猪一样的鼻子在翠儿等三人身上嗅来嗅去,冷不丁身子打了个寒颤,眼眶不禁又是一湿,双手紧紧抓住衣襟。
——同样是作为女人,你又如何叫她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胞受别人如此其辱?何况那三人她还认得。
秋雨枫心想:“我的妈呀!眼前这斯还真他妈是个妖精呐!绑了这么多女的,闹了半天都是他的食物。听他方才的话,还分什么新鲜的和不新鲜的,还什么有个老太婆不让他现在吃,要等到给他生了娃娃才能吃……这么说这里除了他外,还有一个老太婆……怪不得那溶洞中的耗子会长那么大,看来果真是他和那老太婆拿吃剩下的人肉给喂的,硬是养得膘肥体健,变了异。还有那炖在锅里的死婴,想必就是这些女子被他**后给他生的孩子,但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孩子也杀了呢?……或许,是他丧心病狂,看他这样子似本就有些痴傻,为了引我们上钩,所以先将那几个婴儿炖在锅里来吓唬我们,他知道,只要我和南宫伊芯一旦被吓住,踢翻那张桌子,最后定会蛆虫、蟑螂以及陶俑人被逼的沿着他写好的路标找到这座坟墓,而且一定会进来……”
想到此处,他脑子里忽似炸了雷:“哎呀!不好!那这么说,我们一进了溶洞来,他们岂不是就已经知道了?怪不得,我们下来时,明明是五个人,却偏偏少了两个,原来那时在黑暗之中,这胖子和这老太婆就已经将翠儿、蓝星给掳走了。如此看来,他二人身手应该都十分了得,可却为何当时不将我们五个同时抓了呢?”
想到这里,他又自我解释道:“想必,他二人身手虽了得,但要同时将我们都抓了也非易事,所以,逐个击破正是最佳选择……我的天老爷啊!秋雨枫啊,秋雨枫,你怎么如此之蠢?既然如此,事到此刻,你不是正好进了他们的套儿,那又何必再躲下去呢?”他越想越是懊悔,甚至连五脏六腑都要悔青了。
正当他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之际,忽只听一个极度低沉,极度嘶哑的语声从墓室上端传来:“你这个蠢货,又在捣什么鬼?”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只见一个身材矮小,头戴马连破的大草帽,满脸褶皱,佝偻驼背,手持龙头拐杖老妇人晃晃悠悠地从墓室上端走了下来,出现在了楼梯口。
这胖子似乎很怕这老妇人,看她一进来,周身立时抖如筛糠,神情慌张,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