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蓝凌雪冷声问道。
“老奴……”王嬷嬷犹豫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内心极其纠结。
王嬷嬷是看着柳氏长大的，心里早已经把她当作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自然不愿意出卖她，但又不想自己被打断双臂，一时之间难以作出选择。
蓝凌雪倒也不急，她有的是时间等她做出决定。
王嬷嬷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咬牙选择了不说。
“锦瑟，把她拉出去，打断双臂。”蓝凌雪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小姐！”锦瑟回禀一声，就要上前来拉王嬷嬷。
“小姐，求您饶了老奴吧，老奴再也不敢了！”王嬷嬷顿时慌了，急忙替自己求情。
早知如此，她今天一定不会去招惹蓝凌雪，王嬷嬷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拖下去！”蓝凌雪丝毫不为所动。
“我说！我说！”人终究是自私的，王嬷嬷在最后关头还是选择了出卖柳氏。
“锦瑟，你先退下。”蓝凌雪淡然地吩咐道。
“是。”锦瑟松开了已经抓住了王嬷嬷的手，回到蓝凌雪身侧。
“六小姐想要知道些什么？”王嬷嬷松了口气，连忙问道，生怕蓝凌雪反悔。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蓝凌雪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王嬷嬷又有些犹豫了。
“锦瑟……”蓝凌雪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嬷嬷打断。
“我说！我说！”王嬷嬷语带急忙说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蓝凌雪满意地说道。
随即，王嬷嬷一五一十地把柳氏这些年所做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可她最终还是有所隐瞒，没有把大夫人真正的死因说出来。
“六小姐，老奴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了，您可以放过老奴了吧！”王嬷嬷小心翼翼的问道。
“都说出来了？你确定？”蓝凌雪紧紧地盯着王嬷嬷问道。
王嬷嬷闻言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顿时慌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当年那件事做得那么隐秘，她绝不可能知道的，她一定是在吓唬自己，对！一定是这样的！
思及此，王嬷嬷立即镇定下来，说道：“老奴十分确定。”
紧紧盯着王嬷嬷的蓝凌雪自然没有错过刚才王嬷嬷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心中已经确定王嬷嬷定然还有事瞒着她，直觉告诉她，王嬷嬷所隐瞒的很有可能就是大夫人的真正死因。
“那你告诉我，我母亲是怎么死的？”蓝凌雪冷声问道。
王嬷嬷大惊，脸上血色尽褪，方寸大乱。
她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到底是谁告诉她的？
王嬷嬷心里乱极了，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蓝凌雪看着王嬷嬷这幅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大夫人的死她一定知道些什么，说不定……其中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王嬷嬷在短暂的慌乱后，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故作疑惑的问道：“六小姐，你不记得了吗？大夫人是病死的。”
“哦？可我据我所知，母亲并非死于疾病！”蓝凌雪冷冷地盯着王嬷嬷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