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抬头了看了看眼前这家冷清的香水店，这是附近最后一家了。原本按照李不凡的设想，凶手应该是隐藏在香水作坊里，但是这些天搜索下来，李不凡没有任何发现。
在主神的货币兑换处，每一兑换点可以兑换价值一公斤黄金的货币，李不凡直接花费了十点兑换点，兑换了大量的法郎，通过大量的金钱开路，李不凡成功地伪造了一份身份，成为了一名最低等的贵族。
而且在接受了相关的贵族训练后，李不凡发现自己还多出了一个技能“决斗”。“决斗：通过对目标抛掷白手帕使对方强制进入战斗状态，直到一方失败或者死亡。冷却时间：一天。”
决斗技能的获得，让李不凡打开了一条全新的思路。按照李不凡的设想，贵族在主神系统中应该是某种职业的存在，决斗就是贵族这个职业附带的一个技能，只要满足一定的条件就能够自动习得。同理，如果成为其他的一些职业者，那么也有很大可能获得相应的技能，就是不知道当失去这个职业后，这些技能还会不会保留。不管怎么说，决斗的获得，让李不凡的实力又得到了提升，也稍微缓解了李不凡这些天没有凶手线索带来的烦躁。
推开眼前的店门，原本在打瞌睡的店主人猛然惊醒，“欢迎光临，不知道有什么能够为你服务的？”店主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大叔，虽然在脸上铺了厚厚粉底，但还是无法掩盖岁月开始侵蚀这具身体的事实。
“巴尔蒂尼大师，不知道您最近有什么新的香水作品吗？”李不凡打听到的消息是，眼前的这位巴尔蒂尼香水大师成名于年轻时，但是后来再没有出色的作品出现，只能靠吃老本度日，但是巴尔蒂尼依然保持着他高傲的性格，因此店铺的生意也是每况愈下。
“这个，你可以试一试这款香水，虽然是我以前的作品，但是用来送给心爱的女生再好不过了。”也许是太久没有客人上门了，巴尔蒂尼显得有些热情。
“可是我听说最近贵族妇女都喜欢一款叫做爱神与赛琪的香水，你这个香水恐怕？”李不凡虽然不是什么鉴赏香水的大师，但是哪个更好闻还是分的出来的。
听到爱神与赛琪的名号，巴尔蒂尼的脸色立刻就变得有些不好看，兴致乏乏地介绍了几款香水后就对李不凡下了逐客令。与巴尔蒂尼一样，李不凡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因为这次同样没有发现凶手的痕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距离李不凡发现第一具女尸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巴黎警察早就放弃了追查凶手的打算。如果不是主神明确说明这是一个连环杀手的剧情，或许李不凡也同样认为那次不过是个偶然事件。
“难道这部电影的侧重点不是凶手而是香水？”李不凡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里打定主意明天再来拜访巴尔蒂尼，向他请教有关香水制作的工艺。
只是李不凡不知道的是，在当天晚上，格雷诺耶就借着送皮货的机会，不仅成功地复制出了爱神与赛琪香水，更是加以改进，给巴尔蒂尼留下了一个难以忘怀的夜晚。
第二天，当李不凡前往拜访巴尔蒂尼的时候，被告知巴尔蒂尼并不在家，店员谢尼埃也不知道巴尔蒂尼取了哪里。
“有什么事情值得巴尔蒂尼在这个时间点离开自己工作室呢？”李不凡已经从贵族圈子里听到巴尔蒂尼接受了维拉蒙特伯爵的委托，需要调配出跟爱神与赛琪相媲美的香水。只是从昨天的接触来看，李不凡并不认为巴尔蒂尼有这样的本事。
“除非今天的行程对巴尔蒂尼来说十分重要，重要到他能够因此成功地配出媲美爱神与赛琪的香水，甚至是更胜一筹，也许我的突破口就在今天。”表面上，李不凡装作没能见到巴尔蒂尼十分遗憾，表示下次再来；暗地里，离开了香水店铺的李不凡在绕了两圈后，潜伏在离香水店铺不远的位置偷偷地观察。
漫长的等候没有白费，李不凡总算在傍晚时分等到了回来的巴尔蒂尼，然而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瘦弱肮脏的青年，浑身发着恶臭，就好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样的。
李不凡不知道巴尔蒂尼将这位青年带回来干嘛，但是在心里已经将目标锁定在了巴尔蒂尼和那个青年的身上。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李不凡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巴尔蒂尼的香水店出品了一种和爱神与赛琪有些相似，然而更加杰出的作品。巴蒂尼尔凭借着这种香水重新收获了口碑和金钱，然而李不凡通过几日的观察却发现这一切与巴蒂尔尼并没有什么联系。
巴蒂尼尔在获得了成功之后，大量的时间花费在了经营店铺，出席各种宴会，挥霍金钱上面，去工作室的时间越来越少。相反的，那名叫做格雷诺耶的青年倒是经常呆在作坊里很少出门，李不凡有理由相信这一切的成果都是格雷诺耶带来的。
自从那天李不凡见到了格雷诺耶就暗地里查探，李不凡发现，在格雷诺耶身上似乎有种奇怪的运道，凡是得到过格雷诺耶又将其抛弃的人全都死去了。
格雷诺耶的母亲因为涉嫌杀害亲生儿子而被处以绞刑；收养格雷诺耶的加拉尔夫人再将格雷诺耶卖给皮革老板后就遭到了劫匪的杀害；而最近的就是在皮革老板格里马将格雷诺耶卖给巴蒂尼尔的当晚，被人发现溺死在了河里。
似乎在格雷诺耶的身上一股看不见的霉运，然而李不凡详细调查后发现，格雷诺耶给几人带来的应该是好运，如果刨除几人将格雷诺耶脱手后丧命的结果。加拉尔夫人在收养格雷诺耶的十三年时间里没有碰到任何困难，相反通过压榨童工和人口买卖还收获不菲；格里马皮革铺原先也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皮革铺，然而在格雷诺耶来了之后，几年的时间里就发展成了巴黎有名的皮革供应商。两人的经历就如同现在巴蒂尼尔正在经历的一样，就是不知道巴蒂尼尔如果让格雷诺耶离开后是否会一样死于非命。
除了格雷诺耶这仿佛被诅咒的命运，李不凡还发现格雷诺耶似乎与正常人有些不同。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是因为人们利用双眼来观察世界，看到的任何东西都能通过眼睛真实反映出来。而格雷诺耶的双眼并没有那么灵动，就好像他并不是通过眼睛来观察世界，反而像是通过鼻子？这一点李不凡只是怀疑，因为李不凡还没有和格雷诺耶近距离接触过。
总之，格雷诺耶已经成功地提起李不凡的兴趣，但是目前还有任何证据能够确认格雷诺耶就是李不凡寻找的连环杀手，因此李不凡还在继续等待，等着格雷诺耶露出破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