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朵彼岸花,色泽如血,还处于花苞的状态,没有开放的迹象。
和她临死前不同的是,这朵花的颜色更加灰暗了,透着诡异妖魅的气息。倾岁环手遮盖住那朵刺青,闷哼出声。为什么这朵花每一次出现,心都想被人活活撕开一样,疼的似在流血……
手臂上的刺痛,让倾岁不禁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这刺青的已经让她无心享受这温泉带来的舒适了…
她顺势拾起了放在石头上的一袭黑衣。那黑袍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继而稳稳的套在了倾岁的身子上。
林子里沙沙作响,倾岁取了根丝带绑紧了润滑的长发。
她的五官很大气,也很耐看,现在她的年龄还小,却依旧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胎子,不出几年,倾岁定会有倾尽天下的姿色!
扮作男子,倾岁风华依旧,霸气!帅气!
一袭普普通通的黑衣竟会被她穿出了长旌华衣的味道。
而一旁的林子中一颗竹树一震,传来了低低的叫骂声,倾岁眸光一冷,飞奔离去。
那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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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子现在南宫府,可没人知道你被人掳走了,不告诉我九歌琉潇笛的下落,呵呵,你可是会苦头的!”一阵淫意的笑声从倾岁的林子后传来,听得倾岁好不恶心。
倾岁侧过脸,透着竹林里的间隙,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对面的动静。
“看这张的细皮嫩肉的,姿色也绝世,不如让我们爽快爽快?哈哈哈哈”那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望向他身后的一波手下,无耻的喊笑着。
那帮小喽啰跟着起哄,眼底的贪婪一览无遗。
流氓手中掐着一个男子的脖子,纤细的,泛着月光般好看的光泽。
“我不知道什么九歌琉潇笛,阁下还是另寻他人吧。”声音不卑不亢,清润好听,竟然勾起了倾岁的兴趣,她觉得这声音,和救他的那位神秘男子有几分相像…而且这结界的设阵人,会不会是那流氓?
为了防止他们苟且时,被他人看见?倾岁的额间落下一滴冷汗,这么拙劣的念头她是怎么想到的?!
身后的竹子“哗————”的一声巨响,看来男子的回答令那些流氓不大满意。男子倚着的那棵竹子被一股大力给退了出去,直直撞上后面的树林。
倾岁悄然捡起地上一颗棱角分明的石子。
“好小子!不说是吧!”男子手一招,不怀好意的大呵“你可知道得罪浊天大人的的厉害!来人!给我上!”
“咻————”倾岁手一抛。
“啊”“痛啊!”“啊啊”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彼此起伏,跟杀猪的声音比起来,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了!叫你们杀个人都这样?不想活了吧!“流氓暴怒。
”不不不,不是头儿,有东西砸了我的腿!痛啊!我的腿要废了!”回复流氓的小罗腿下血肉模糊。
“砸腿?你把我当猴儿耍是吧!”
“不不不。”
倾岁唇边浮现出一丝冷笑,继而低眉看着手中反转的石子。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