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嘴角怎么了?”曹景澄以来就紧张兮兮的问杨博翰,杨博翰推开他,示意没事。
“谢谢你。”沈筱文看着杨博翰,风轻云淡的说了这句,曹景澄左看一眼杨博翰,又看一眼沈筱文,俩人尴尬的不说话,自己突然觉得很好玩。
屋外的沉默,只是为了让屋里的人静下心来安静的谈谈。
有些事,明知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
有些人,明知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
有时候,明知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沈夜睿走到任茹雪的病房里,坐在椅子上,看着苍白的任茹雪,他恨她,所以也不让她那么如愿。
“夜睿……”任茹雪虚弱的叫着沈夜睿的名字,沈夜睿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任茹雪知道沈夜睿恨自己,于是她一直断断续续的说着,希望沈夜睿可以听完她说的话,原谅她。
“青春是可以浪掷的……但是人却不可以……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事……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那时候是一个知识竞赛,我们代表学校同时去参加,你也在,我们遇到了难题,而你却勇敢的站了起来,走到前面,也许就是你身上的自信让我深深被你吸引,我喜欢你的自信,你的自傲,你的冷酷。
还记得我第一次和你接触的时候吗,我有意的弄脏了你的衣服,其实只是想要你注意到我,记得我,即使你会讨厌我,也只想成为对你来说“不一样”的存在。我以为,你多看我几眼,任由我对你好,就是默认我的存在。
我以为,你愿意把我介绍给你的姐姐就是你同意了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以为你短暂的离开之后,你还是你,原来的你,我们还是原来的关系,只是缘分这种东西,又怎么会像是某个制定的目标,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得到呢。
你离开的时候,杨博翰找过我,他问我借到哪儿去了,那时候我一直担心,担心你不回来了,担心再也看不到你了,担心你不要我了,我只是害怕,害怕我那么多那么多的感情,你都不在乎。
幸福犹如罂粟花开,人欲采花花已衰;幸福好似雪飘江中,水欲载雪雪已化。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我终归是你的一个过客,你始终不爱我,注定我和你就是什么都不会发生。注定,注定只是注定,不管我怎么跨越不管我怎么想靠近你,你还是会离开我。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爱我,从来都没有过吗?”
任茹雪艰难的想坐起来,可是沈夜睿一直听着她说,根本没有扶起她的意思,任茹雪起不来,于是躺下,接着和沈夜睿说话。
沈夜睿的眼神中很是深邃,终于他缓缓的开口了:“我不需要爱情,在我小的时候,因为出了车祸,得了病,可是亲戚却狠心的把我和姐姐丢在了孤儿院,那时候,姐姐一个人做了两个人的活,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师那么的讨厌我们,姐姐一直干着很重很累的活,她是为了我,从小就受了那么多的苦,我曾经发誓,一定不要任何人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