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将军和副官看到黑衣女人冲过来,连忙握紧刀迎面砍去。
双方几个来回,等郑琦看清楚了,发现黑衣女人其中一只手握着的匕首断了,至于石将军那边,石将军衣摆处断了一节,副官的刀断了,左手也被刺伤。
副官扔掉手中的断刀捂住流血的左手对石将军说道;“对不起,将军,属下没用!”
“不是你没用,是那人有点能耐,你到一边去,这黑衣人现在手掌受伤,我一个人足够对付她了!”石将军冷冷的说道。
“是。”副官听到黑衣女人受伤,顿时心里也放松了。
果然,郑琦眯着眼睛观察黑衣女人的两只手掌,就发现右手手掌满手是血,只不过被黑衣女人稍微掩盖了。
这时,黑衣女人冷笑着说道;“能伤我的人不多,你足够我用绝招!”说完扔掉匕首,从背后掏出一把有点破烂的匕首然后看着石将军说道;“你有资格让我用这把匕首了。”说完握着匕首再次冲向了石将军。
看到再次杀的黑衣女人,石将军也连忙应对而去。
郑丞相看到黑衣女人受伤也是脸色一变,对着女儿说道;“赶紧的,收拾东西,离开,暗居然会受伤,只怕撑不了多久!”
“母亲,你的人不过是手掌受伤,怎么会撑不了?”郑琦疑惑的问道。
“别人我不知道,暗的情况我怎么会不知道,这姓洪的小崽子居然这么厉害,居然能让我的第一护卫受伤!”郑丞相脸色不好的回答道。
“妻主,怎么离开,这里有她们的手下,怎么离开。”郑叶氏想到家人要被抓住,忍不住流出眼泪。
“母亲,要不投降吧,反抗说不定会被那个姓石的人找借口杀,投降她也不一定会杀咱们,毕竟当今皇上还需要母亲你活着回去在杀了你!”郑琦想了想说道。
“不行,投降那还有什么活路。”郑丞相听到女儿的话说道。
“母亲,你在回去的路上,总要时间的,只要有时间,总有办法找到活路的!”郑琦说道。
“是啊,妻主,咱们现在反抗,指不定那姓石的名正言顺的杀了咱们。”郑叶氏听到女儿的话连忙劝着自己的妻主。
“你说的有道理,我和你爹掩护你离开,去甘西郡找你小姨,你小姨总有办法来解救的,这玉佩你藏好,这是咱们郑家唯一的财产,以后东山再起就靠它了,绝对不能丢,答应我!”郑丞相拉着郑琦的手,掏出一块紫色的玉佩放在郑琦的手严肃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母亲,玉佩在,女儿在,玉佩不在,女儿就不在。”看到母亲严肃的脸,郑琦点头回答道。
“好,好,我在京都等着你带你小姨来救我和你爹!”郑丞相笑着点头说道。
“琦儿,路上小心点。”郑叶氏担忧的说道。
“影,出来送我女儿逃离这里,你以后终身效忠她!”郑丞相突然开口道。
“是,主人。”马车某个角落传出声音道。
郑琦听到这声音也来不及问母亲怎么还有人,只是把手中的紫色玉佩藏好拿着刀从马车后面的缝钻出去。
石将军正在奋力的对付黑衣女人,而不远处的副官看到马车后面钻出一个人连忙喊道;“来人,快追,目标要跑了。”
这时,郑丞相揭开车前面的车帘开口说道;“本丞相在这里,还不至于逃跑,石将军,皇上是想把本丞相活抓回去吧,本丞相跟你回京都!”
石将军往后退了几步说道;“你倒是识相,来人,绑起来,至于这黑衣女人,郑怀仁你是她主子吧,让她把匕首扔远点,整个人双手背后,然后蹲下!”
“暗,石将军的话你听到了就照做!”郑丞相看到还一脸杀气不肯扔匕首的黑衣女人连忙出声说道。
“是!”黑衣女人把手中的破烂匕首扔的远远的,然后双手背后,眼睛还盯着石将军,满脸杀气的蹲了下去。
副官对着还活的人说道;“把她们绑起来。”然后掏出一节竹管对着天空拉了绳子,嘭的一身,天空出现了一朵小蓝烟花。
石将军看着士兵把黑衣女人和郑丞相一伙人绑了起来,心里也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她也要防止有人来救郑丞相。
“将军,刚刚从车里有个女人逃跑了,追不追?”副官靠近石将军小声说道。
“看清楚是谁了吗?”石将军问道。
“是个年轻女子,不认识。”副官说道。
石将军想了想,走向郑丞相摸了摸她脸庞边缘,确定此人是真的郑丞相,在看了看她旁边的中年男人开口道;“刚刚离开的女人是谁?”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难道石将军刚刚怀疑我是假的,离开的人是真的我?哈哈哈,石将军够谨慎啊!”郑丞相嘲笑的说道。
石将军看着郑丞相那副嘴脸,也不指望她能够说离开的人是谁,只是走向副官,开口说道;“派咱们的士兵,四个人去追。”
“是,将军。”副官说道。
不到一会,前来救援的人也找到了石将军她们,带头的人单膝跪下喊道;“属下救援来迟,请将军责罚!”
“算了,这里偏僻,你们找不到也对,把这群人带回去。”石将军指着郑丞相一伙人说道。
“是,将军!”带头救援的人说道。
已经逃离的郑琦,赚身看着不远处心里念道;“母亲,父亲,一定要撑到女儿来救你们二老。”说完继续赶着路。
而就在郑琦刚离开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灰衣女人,这个女人满脸麻木的跟上郑琦。
京都,冷清然正在自己房间规划着如何执行这个齐国对外贸易的事情,可是脑中突然想起自己远在田心镇的家人,心里想到;“这郑丞相如今也落马了,现在朝廷上的事情皇上也能掌握的了,如今我也算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现在把家人接到京都来这个想法也该执行了,不过不知道如故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了,唉,当初可以来,却害怕郑丞相的人,如今可以来京都,却怀孕,这可咋办呢。”冷清然挠了挠头发郁闷的搓着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