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死草。”一声尖喝声传来。白草回过头,见得一个猥琐的人正看着自己,这个人白草认识,叫吴正星,名字看起来蛮正气的,实际上那些仗势欺人的事被他做惯了。这次,他又和身后的那个孩子军头头陆权在一起,充当起狗头军师来。而身后的陆权,其实也就是个胖子而已,力气比别人大,因此成为孩子军头头。在前不久,陆权看不惯白草那冷淡的表情,就打算前去教训他一顿,结果不知为何,在白草明明快被陆权暴打一顿时,突然爆发出一股奇异的力量,一拳头把陆权打了个狗吃屎。还有那眼光,看向陆权时是那么冰冷,搞得陆权一阵害怕。后来,陆权恶人先告状,告诉爹说白草欺乎自己。白草的爹娘好像不敢为白草出头,只是在那里赔罪,还叫白草向陆权道歉。当白草不愿道歉,用那种近乎可以杀死人的眼光看向陆权时,陆权爹就说到:“十五年前,我们好心接纳了你们,要不是你每天打猎送给我们猎物,我们早就把你们赶出去了,没想到你儿子也不是个安分人,哼。”白草的娘最后不得不叫白草道了歉。而白草那眼光,却深深印在陆权的心里。
这次看见他,陆权就想要报仇,恰好身旁有几个小弟,又有吴正星这狗头军师在,于是就叫吴正星去挑起事端,准备把白草扁一顿。
“什么事?”白草平淡问道,看不出情绪的波动。
“我老大叫你过去。”吴正星本来也有点害怕白草的,但一想起有老大撑腰,就壮起胆子回答。
“我如果不过去呢?”
“老大,他说他不过来。”吴正星转过头,猥琐的说道。
“还真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陆权吼道,这句话本来是他娘教训他经常说的话,今天倒被他用在白草身上了。
吴正星察言观色的本领还真不错,见陆权快要暴跳如雷了,狗头军师的智慧闪出火花,急忙退后,喊道:“小弟们,为老大出气,把这死草扁一顿。”
这时,围绕在陆权周围的几个小弟就冲出去,几下子就把白草抱住,吴正星此刻再次喊道:“老大,该您显露威风了。”
“死草,上次的仇我还没报了。”说着,陆权就走过去,捏了捏拳头。
“你可以打我,只是你别后悔。”白草冰冷的眼光,再次射向陆权。
就是这眼光,陆权暗自心惊,他不知道白草为什么会有这种冰冷的眼光,回想起上次那眼光,他此刻仿佛掉入冰窖。但马上想起周围还有这么多小弟,如果害怕了以后还怎么混啊,于是强迫自己振奋精神,走向白草。
“住手,死胖子,你又在欺乎人。”这时,一声娇喝声传来。来者是个女孩,名叫如花。她的爹是舞仙城唯一的屠夫,而白草的爹又是个猎人,因此两家还算有点来往。而如花见了白草几面后,竟开始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冰冷的白草。如花,名字可不像她的外貌,扎个马尾,脸颊继承了他爹,有点凶横。整个看起来,与如花这名字一点边都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