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在他胸口:“你胆敢谋杀朕?”
欧阳少欣愤愤不平道:“吾皇不敢,微臣也不知道那树杆被白蚁掏空了都。”
我挥起手:“你护驾不周,还满口胡言,乃欺君之罪,说,要朕赐你耳刮子还是大嘴巴?”
欧阳少欣:“有区别吗?”
我奸笑:“哈哈,耳刮子是扇你耳颊,大嘴巴是扇你嘴巴,二选一!”
欧阳少欣:“那耳刮子吧。”
“啪--啪!”我两样都扇了。
“操,你丫挺的不讲道理!”欧阳少欣推开我站起来。
我也起来奸笑着:“呵呵,哥已经不讲道理好多次了,不在乎这一次。”
“喻--喻!”忽地,前方一个男青年村民驾着一匹马骑到我们身边。
男青年从背后抽出一把大刀,指我们俩诃斥道:“大胆刁民,竟敢单闯本村,看尔等贼眉鼠眼样,说!有何阴谋轨计?”
我和欧阳少欣都举手投降:“大爷,我们都是好孩子啊,心如苏菲弹力贴身般的洁白无暇,岂有盗贼之心?敢问大爷乃何方人士,独有这威风八面?”
男青年仰天大笑:“哈哈,俺?俺乃本村‘神婆’第一头号大弟子,法号‘神经’是也!”
我:“‘神经’?那你的师弟是否为‘神奇’?”
神经:“是也!”
我觉得其中必有猫腻:“那神经大师,你们神婆会巫术吧?”
“大胆刁民,神婆之奇术岂是巫术?此乃仙术也!尔等见识浅薄,就不计较了。神经得意道。
欧阳少欣对我使个眼色,我知道该怎么做。
“哦,哈哈哈哈。”我突然挺胸大笑。
神经双目逼人道:“你为何猖狂?”
“哈哈,神经此言差矣,急急如律令!”话音刚落,我指尖一弹,一道细致的闪电如电龙般迅猛赴蹈向前,直逼对面!
“霹啪--!”对面的野草立时燃起熊熊大火。
见状,我和欧阳少欣急忙脱下衣服扫扑火苗,要是让山烧起起来,那就不好玩了。
“啊,你!好生厉害!”神经看得呆若木鸡,连忙拍手叫绝。
我低下头对欧阳少欣耳语:“哈哈,真想不到我动作那么不专业,他竟然也都看傻了,如果让阿灿这个真正的道家弟子来表演他看,那二傻可不就要从马背上摔下来不可?”
神经:“尔等既然也是持仙术之辈,不如与我回村里待见村长如何?”
“好勒。”我和欧阳少欣跨上他的马。
他带领我们从一处山坡下赶去。我真怀疑那小卖部的村妇有没有算错,其实离村里的路不止二十里,至少也有二十公里!由于路道复杂,一会儿上那个山头,一会儿下那个山坡,我和欧阳少欣也记不清路,直到中午时分,我们才看到山脚下有分布得星星点点的土坯房。看来这村落超级不发达,特贫,特偏僻!
神经把我们带到村里的唯一一栋二楼水泥房,叫我们在马背上等下,转身便进去了。
我心里还在想着那‘神婆’的秘密,她到底是用低能的迷信手段蒙骗这里受教育程度普遍相对较低的村民,还是她和我们一样,是个特异功能人士?
不一会儿,水泥房出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那骑马的神经,另外就是两个人,一个老男人和一个老女人。老男人大方块脸,面貌普通,肤色土浅,穿着一套阿迪王运动服,手里拿着老花眼,整个身体看起来还算硬朗;老女人穿金戴银。红色的安踏上衣,黑色的特步宽裤,虽然是一身华丽的服饰,但也掩盖不了她那符合山里容貌的大众脸。
当然,他们两人的整身装扮对这贫困的山区来说,简直太奢侈了!
我和欧阳少欣急忙从马背上跳下来,都不说话,等待他们开口。
老男人戴上眼镜,对神经轻语:“就是他?”
神经:“嗯,仙术十分高强!”
老女人向我走来,我马上闻到一股浓烈的劣质香水味,估计一瓶价格少于五块钱。
老女人没说话,伸出一只结实的大手,示意我和她握手,我也伸出手来,老女人微微一笑,右手上突然爆发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握住我的右手,我看了大家一眼,不动声色一使劲,用我的内力也把她的强大的内力给回敬了过去,这是我们异能者之间的隐形较量!她就是神婆!
我友好地微笑:“想必您就是这村里的神婆咯。”
老男人一听,大笑道:“嘿嘿,果然是仙术高深的人,一握手便知道她是神婆了。”
我无奈:“呵呵,您老就是‘华盛顿’村的村长吧?”
“哎哟,对对对!厉害!”村长对我深信不疑。
其实就是普通人一眼也能知道他是村长,要不然按这村里的经济水平,哪个村民可以住上二楼水泥楼啊,还有穿上整套阿迪王运动服啊。
神婆脸上好像稍微有点紧张,但又不敢直说出去:“那……那你们是来本村干啥的?”
欧阳少欣回答:“我和我师弟从是从武当山上的道观一路云游下来的,今日来到贵地,突然发觉贵地妖气冲天,咄咄逼人,想必这里常年有妖孽做遂吧?”
不错哦,跟了我出来这几天,会耍点嘴皮子了。
村长听了欧阳少欣的话,一脸吃惊:“大师果然神机妙算!这几年村里确实有一栋房屋成年闹鬼,弄得俺村……村民民不聊生,终日人心惶惶,不知大师可有妙计一救?”
神婆突然问道:“一派胡言!道士不穿道服,倒是穿起西装来,简直就是诈骗份子,村长,俺们把他们赶出村子吧。”神婆知道我们的存在会坏了她的好事,但她的‘事’,是什么‘事’呢?
“这……”欧阳少欣被这样的问题问住了。哎!看来我还得亲自出马:“呵呵,神婆有所不知,我们是生活在新社会的道士,如果不赶上时代,我们就落伍了,我们道观上的道士们,个个都是身穿西装。还有现在满街的尼姑和尚,哪个不是穿背心穿连衣群的,哪个不是电爆炸头剪鸡头的,只要我们心中有信仰,穿着不是问题!”
村长:“和尚剪鸡头?尼姑穿连衣群?”
“那当然,有的和尚还纹身呢,有的尼姑还套丝袜呢!”我继续吹。
村长笑道:“小道士所言极是,俺们也好几年没出去外面溜达了,真想不到外面的世界发展得这么快!老婆子,小道士说得也有理啊。”
我心道:“原来神婆是村长夫人。”
这时我见神婆又想劝村长,我急忙插话:“村长夫人好象不愿意我们在此贵地逗留,其实您大可放心,我们一驱掉那闹鬼房屋里的阴魂,立刻离开,绝不长留!”
村长也劝她:“嗯,人家小道士愿帮俺村化灾,俺们怎么可以拒绝人家的好意呢。俺们就把他们留下来吧!”
神婆也相信我们一半:“那好吧,不过你们不要在村里随便乱转,也不要和村子的女人们说话,最好做完工作尽快离开!”
我嘴上说:“那是当然。”
心里道:“难道‘神婆’的秘密就在村里的女人们身上?”
神婆板着脸进了水泥房,村长问我们:“那俩位小道士要不就先住俺家咋样?”
我觉得那闹鬼的房屋应该有问题。说不定可以从里面找出‘神婆’的秘密呢!
我:“不可不可,我们是来驱鬼的,核心在于那间闹鬼房屋,要不村长就安排我们暂住那间吧。”
村长听了又有对我们添加几分信任,忙对那神经吩咐:“小道士果然是胆识过人!神经,你就带这俩小道士到王家那柴房去吧,等他们打扫好房间后,带他们来俺这里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