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过年方十八的女子,手段之毒辣,狠决,让孙恪更是觉得厌烦。
“王爷,王爷你去年曾亲口对臣妾允过,保臣妾在府里一世平安的。”
段氏这时候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着孙恪的大腿,通身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都在狠狠的颤抖着,面色更是慌乱到了不能再慌乱的样子。
平日里的那些心机,段氏已经不敢在孙恪的面前使,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不敢再用半点的手段,若不是二年前设法自保,段氏知道自己早已经就该是死在孙恪的手里了。
“本王承诺过的,自是会做到。”
话到此处,孙恪已经显得极是不耐,伸手的时候,便是使了二分的气力,略拨段氏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大腿,将段氏扯离了出去。
段氏身形瘦弱,哪里经得起孙恪这样的力气,孙恪这样看似随意的一拨,便把段氏丢了出去,段氏踉踉跄跄稳住自己的身子时,头上和两只柔嫩的双手都已经被地上的石子磕磨破了。
“王爷?”
段氏双眼含泪,垂下来的时候,竟是梨花带雨般的凄美。
“王爷,难道王爷的心里半分的地方也都留不下蓉蓉吗?”
段氏闺名段玉蓉,所以这才自己称自己蓉蓉。
孙恪并不理会,他已经对段氏极尽容忍,这次不想让白锦绣动段氏,也不过是因为大理的世子还在永乐城罢了,这些面子上的功夫总还是要顾全一些,另外一则原有,也是因为段氏的身上牵着一桩子过去的烂事,若是段氏执意的扯了出来,总是颜面无光。
段氏越发不敢想孙恪以后会怎么对她,寒夜孤灯已经是让她分外的难熬了,若是再冷落她些,以后让她连人都见不到了,段氏不知道,漫漫长夜,她又该如何的挨,不顾自己手上的伤,段氏甩开过来扶她的丫环的手,向前爬了两步,凄楚的跪在孙恪的脚下。
“王爷,开恩啊,臣妾所做的一切俱都是为了王爷。”
孙恪面色无情的抬腿向外,淡的交待门外已经候着的刘远。
“以后,不要让她出了这个院子,也不要让任何人的进来。找个不能说话的哑女与她每日送些吃住,这院子里只留两个小丫头,其它与段氏关系亲近之人,都给本王发落了。”
孙恪无情。
他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因为段氏与外面千丝万缕的联系都是通过她这些身边的人,孙恪现下没有什么耐心去查这些事情,这些人的人命对孙恪而言,也不过如若草芥。
“是。”
刘远应了一声,里面的段氏听到了,早已经是花容失色,不能自恃。
她没有想到孙恪会是如此的手段狠辣,泪光隐隐间,看着便是再伤心不过的模样。
“王爷,你不能这么对我,王爷,求你,王爷……”
孙恪哪里会再与段氏纠缠这些,脸色铁青的出了后院,便去了前面的书房。
到了书房里,更是把平日里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独自留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