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绣咬着下唇,才要点头,孙恪这时候的手却已经到了白锦绣的唇边,狠狠的抹过了白锦绣的唇瓣,动作没有半点的温柔。
可就在白锦绣才要向躲开孙恪的轻薄的时候,孙恪整张英挺的面庞已经罩在了白锦绣的唇边。唇边热气缭绕间,只有儿女情长的一句。
“以后只对本王说实话,知道吗?”
白锦绣狠狠的点头,注注的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男人。
此时,被孙恪搂着腰,已经是完全动弹不得的样子。
白锦绣略有一怔,看着孙恪,眉目里竟是懵懂的样子,孙恪此时竟也是注注的在盯着她看,而孙恪此时手间的力道更像是要把她碾碎了才罢休似的。
幽幽的叹气,反剪着手,白锦绣试探着的握到了孙恪硬若石头一样的手背之上,轻轻的罩拢后,紧紧的孙恪的手握在一处。
略斜着头,才想要倚到他怀里,寻个安稳的所在,不经意的对上孙恪的眼眸,两个人竟然是也不知道是谁先看得痴了,待到各自都是冷得不能再冷的唇缠绵在一处的时候,已然是痴得不能再自持似的癫狂。
温柔的吻过,如是珍宝。
疯狂的碾揉,如碎落花。
待到放开时,白锦绣已经气都喘不上来。
在孙恪的怀里,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孙恪咬得真的是疼了,白锦绣极放肆的在孙恪的怀里,狠手的捶打着孙恪的胸口。
白锦绣这点子力气,对一向是戎马之上的孙恪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伸手扣住了白锦绣的一双柔腕,孙恪贴着白锦绣的耳垂,戏谑着的言道。
“仔细这双手,莫要伤着了,否则,本王可是要再罚你的。”
虽然,当日的晚上,孙恪仍旧没有留宿在琼玉堂,可是,临走之前的一番缠绵,让白锦绣已经是招架不住了,哪里还会想到其它。
到了第二天的一早,天是一个极晴的天,万里无云的蔚蓝色,因为就要见到父亲的缘故,白锦绣看着眼前晴朗的天便便觉得心里越发的舒服舒服。
白锦绣站在阁下,想着自己那年也是在秋天的时候进的王府,便随口说了句道。
“又到深秋了。”
才说了一句话,便听外面的嬷嬷快步的走到白锦绣近前,低声的禀道。
“王妃,您的父亲到了。”
白锦绣点了点头,扶着瑞雪的手,进到了内室,待她坐稳了的时候,已经有嬷嬷引着白方进了正房。
“父亲,这边坐吧。”
还未等白方跪倒行礼,白锦绣就已经急忙忙的开了口,并且示意身旁的嬷嬷扶住白方。
可是,皇家的礼数在那里,白方虽然知道女儿疼爱自己心切,却还是躬身撩袍,双膝伏倒在地,极平静的高声说道。
“微臣会郡候补六品持事白方见过王妃千岁千千岁。”
白锦绣知道自己拦不住父亲,待父亲拜过了以后,便赶紧让嬷嬷扶起了白方。
“父亲,终是女儿不孝。”
一句不孝已经将白锦绣心里的酸涩之情都道得尽了,因为礼制所碍,她连亲手扶起父亲都不能,只能硬生生受了父亲这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