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公主是怕白锦绣是个行迹不端的,又兼着这几年静和公主看着阮非墨的举止行动,都很满意,所以,这才上了心的问。
“嗯,这我就放心了。”
静和公主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婆子说道。
“你看着那个林夫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府里的人都怎么说她的,你与我详细的说说。”
“那林夫人自打搬来了以后,极少出她的眉廊,就是出了也只在旁边的那个小园子活动,从来没有出过咱们府里,采买一开始是那两个后来从外面找来的婆子,上个月那两个婆子因家中有事先后都走了,只有公主给她的那个彩青还在她的身边,说起来人吗,长相倒算是标致端正,可是行事却很木讷,不怎么爱说话,见天的就看着那孩子,和府里的人也没怎么说过话。”
静和公主听着便更认为白锦绣只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媳妇,没有什么本事,否则也不会被丈夫休了出来。
想了想,又问了句。
“那她房里你可看到过有什么书吗?”
“没有,那个林夫人我看着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伺候孩子也不会,平日里的吃穿都很是一般,只有一些鸡鱼肉之类的东西,再就没有见过什么好的吃食,门子也说了,她买的东西顶贵的就是一些时令的水果。”
静和公主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几次见白锦绣,都觉得她是没有怎么见过世面的,就是有心试探,也都没有个结果,直到这时,静和公主才算安了心。
“嗯,叫他们看好了,这几天有贵客,若不是有阮公子的人情在,这个麻烦我也是不想粘的。”
回话的婆子因为得了白锦绣不少的好处,这时候也没有再添什么话,规矩的跪着,回了句。
“是,已经照着公主的意思说下去了。”
孙恪此次是陪西夏使节团刚从永乐城里出来,这完全是他自己寻得的差事,原因仅是因为这些日子,孙恪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这才想着出来走动一下,消散消散心情。
当他们乘着马到了的时候,云溪别墅早已经万事准备妥当,景王孙恪才一下马就看到站在首位的正是一身灰色长袍,面色儒雅的阮非墨,在阮非墨身前还有静和公主的两个儿子,只是这两个人先前都有些事项是犯在孙恪的手里过,不敢让静和公主知道,这次完全是硬着头皮出来应酬,所以,也不敢说话,便把一干事项都托付给了阮非墨。
阮非墨向前走了两步,双膝跪地,朗走说道。
“阮非墨代静和公主在此迎候景王及西夏使者。”
孙恪在以前也是有几分惜材的心思,对阮非墨尚算得上是客气,可是,在他查出来阮非墨之所以挂官而去,是因为他的女人了以后,就是再好脾气的人,心里都会有所芥蒂,更何况是孙恪,所以这时候,孙恪完全是冷着脸,没有表情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阮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