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君好半天才收受了这相事实,脸色有些不好,“孩子,真是你在说话,你真的不是小鬼?”
“娘呀!我怎么会是小鬼呢?我是你儿子呀!”孩子似乎极委曲,说话的声音有些硬咽。
孩子不开心,袁昭君自己也莫名感到不开心了,心里挺难受的,看关宇文煜的脸说,“煜,真是我们的儿子在跟我们说话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孩子听后,突然又开心了起来,袁昭君的心情也莫名的跟着好起来。
“嘻嘻,爹娘,我好想见你们。”孩子很开心,还笑出了声,那声出来并不是太大声。却足以让袁昭君和宇文煜听个清楚。
宇文煜说话了,“还不到时候,你不能见我们。”
袁昭君走到床上坐着,对着肚子说:“傻瓜,你若真现在就出来了,我不是早产了,那可有危险的。”
“危险,是我有危险吗?我不怕。”孩子说着,在肚子里动了一下,袁昭君的肚子上就鼓起一个小包。
袁昭君感到孩子在动,觉很好玩,把衣服掀起来,说:“他在动哦,煜,你快看。”
宇文煜愣愣看着,觉得实在太好玩了。他轻轻的抬手摸着鼓起的地方,笑道:“儿子,不是你有危险,是你娘会有危险。”很多早产的人都是母亲死了,孩子活了下来。因此宇文煜要给孩子说清楚。
孩子听了后,不再动了,沉默了好久说:“爹娘,那我不出来了,就在娘的肚子里。”
袁昭君听后,不禁笑出了声,“你小孩子以为你哪咤啊,可以在肚子里呆三年零六个月。”这孩子太逗了,虽说孩子会说话,知道爹娘,看来很多东西都不明白呀!
孩子动了动,没说话,袁昭君就说了,“你呀再过两个月就能出来了,到时你就能见到爹和娘了。还有你呀!以后别半夜突然说话吓你娘,白天不许说话知道吗?要是让人听到了,会说你是妖怪的。”
孩子动了动,袁昭君的肚子又鼓起一个包,“娘,什么是白天和半夜呀!”
袁昭君被问得满头黑线,看来她不该跟孩子说白天晚上的事情,他在肚子里,哪里会分白天晚上呀!
宇文煜觉得孩子特可爱,笑容满面道:“以后你若醒了,就别出声,要说话,就可以在肚子动一下,你娘知道后,若你可以说话,她会叫你的,知道吗?”宇文煜也怕孩子大白天的突然说话,可会吓到别人,这宫里人多嘴杂的,若是让别人知道孩子在肚子就会说话,还不把他当怪物看呀!
“哦,知道了。”孩子很听的说。
这孩子会说话,让袁昭君兴奋了几天,可是几天后,宇文煜不太开心了,因为至从孩子会说话后,他们就连同房也没有了,就怕孩子醒了会听到动静。
看着,他们才刚接吻,宇文煜手才伸到袁昭君的衣服里,袁昭君一激动就哼哼出声,孩子似乎就会算时间了一般,知道是晚上了,听到母亲哼哼,就说话了,“娘,出什么事了吗?爹,我娘怎么了?”
袁昭君和宇文煜两人吓死了,快速放开对方,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的。最后袁昭君说话了,“娘没事,宝宝别瞎想了。”
“那你刚才哼哼是怎么了?”孩子显然不相信。
宇文煜撑着头看着袁昭君的肚子,十分头疼,却又一脸好笑的看着袁昭君,看她要如何向孩子解释。
看着宇文煜撑头闷笑袁昭君给了他N个大白眼,她伸手点了点他的头,没好气的说:“很好笑是吗?宝宝,你还是问你爹是怎么回事吧!你爹他什么都清楚。”
把问题抛给他后,现在换她看着他闷笑了。
孩子听后,问:“爹,娘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生病?”这孩子连生病都知道,宇文煜看着袁昭君的坏坏的笑容,道:“嗯,是生病了。不过她现在没事了。”
“是什么病呀!”孩子又问。显然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势头。
这人解释的是什么呀!越来越糟糕了。她瞪着他的脸,看着他淡淡的笑容心里挺幸福的,想了想道:“你别听你爹胡说,娘没生病,刚才有蚊子咬了我一下。”这样的解释虽说不合理,但是孩子也不懂夫妻之事,孩子犹如一张白纸,她不能带坏了孩子。
“原来这样呀!”孩子显然相信了。
宇文煜对于袁昭君骗孩子的说法有些不满,笑道:“你确定是被蚊子咬了?”他说着,宠溺的在她的鼻子捏子一下。
她失声笑着,想到孩子在肚子里还醒着的呢?因此红着脸,道:“宝宝,睡觉了哦!娘也要休息了。”
“好的,宝宝睡觉,宝宝听话。”孩子说完就没了声音。
过了好久,袁昭君都快睡着了,宇文煜突然摸着她突起的肚子道:“宝宝,睡了吗?”
孩子没有动静,他又道:“宝宝……”
孩子还是没有动静,他确定孩子是睡着了,因此眼神炙热的看着袁昭君的脸。
袁昭君被他之前的动作和话吵得没有睡意,看着他的眼神,不禁吞了一下口水道:“煜,你不会真想那个吧!”
“不然你以为呢?”搂着她,他笑得邪恶。
两人的动作极轻柔,却也让对方得到了满足。
有孩子,他们并没有以前那么疯狂,两人都得到满足后相拥而睡,两个人就算睡着了,脸上都是挂着幸福的笑容。
孩子还算听话,白天的时候从来不说话,如果只有袁昭君和宇文煜在书房或房间的时候他们才能叫孩子,有时孩子是醒着的,会问一些问题,有时睡着了,他就不会回应你。
既然孩子能听到他们说话,袁昭君每晚在睡前都会给孩子讲故事,都是一些她小时候听过的童话故事。
对于这些故事,不仅孩子有兴趣,宇文煜也感兴趣,总会夸道:“昭君你讲的故事真好听,你们那个时代和我们这里真的很不一样。”
袁昭君笑呵呵的说:“那是自然,我们那里的交通工具可不是马车,我们那里的是汽车,小汽车只能载几个人,但是大客车就能容纳几十上百个人,还有火车,就是几千人也能装下。”一说起现代的东西,袁昭君就笑容满面的,这里有她爱的人,可是她也会想念那个自己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