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你怎么会在这里。”夜无邪看着她的脸庞。
“无邪,见到你真好!”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见到你真好,没人知道的是远处的人群中一个清冷的没有染上世间一丝纤尘的女子默默地望着,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莫不敢直视。
“你在皇城等我,等我从盐水城打胜仗归来!”夜无邪轻轻放开了她说道。
“不!我好不容易见到你,我不想等;我要和你一起去。”冰梦摇了摇头,此刻的相见再也夺不掉她要陪伴的想法。
“这、、、、、”夜无邪犹豫,打仗他总顾不了那么多。
“无邪!不要让我等好吗?”冰梦朦朦胧胧的双眸带起雨花,晶莹的眼瞳似乎滴出水来。
听她的诉言,夜无邪的心扉之中一个早已深藏的清冷的身影在看着他,他好像抓住了感情是怎么的一回事,又好像是看不清,零零乱乱,心开始不安起来。
“好吧!”甩去烦恼的事情,还是答应了她,冰梦就坐在夜无邪的马背上的怀中。队伍继续而去。背后看着的赵瑜菲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夜无邪这个名字一直伴随她的一生,并在念着他长大,突然发现好像并不属于自己的。
见君之时,我已嫁;君未见,我已老。心中柔软的地方被触摸到。
坐在马上的冰梦一脸欣色,身边都是熟悉的气息,而夜无邪慢慢的听她诉说这一年多的事情,温馨如火;哒哒的马蹄萦在耳边,军队前进。
“喂!夜神医!她是谁啊!”小公主骑着马跟上来,小姑娘很好奇。
“冰梦!这是小公主!”夜无邪向她们介绍一番。两个人都互相打招呼,轻轻点头。几天的行程就来到了盐水城,进驻其中。
城门大门,两名将军在候着等着夜无邪和差赢的到来,站成一起的将领向着远处眺望;敞开的大门没有人从中走过,战事已经让城中居民惶恐不安。
“王将军,王上派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将领,据说还是一位因为治好王上的病而来的小孩!这不是拿众将士的生命开玩笑吗?”身边的张将军嗓门大吼,如雷的嗓音仿佛可以传出千里之外;摇晃的身子如颤动的山峰,挥舞的手臂排风拨云;瞪着的虎目圆如满月。
“也不能怪王上,我们毕竟打了败仗退守盐水城;若是我们不配合他,可能你我都要被问责。”一边的王将军站立如标杆,出言相劝,他们连续打败仗,若是再丢盐水城,月神国的军队将要深入楼兰古国的腹地。
“这都是纸上谈兵天括的过错;同样是年轻,我们难道又要吃一次败仗。”张将军不认同,天括让他们的军队损失惨重,他对天括一肚子火气。
“你不要忘了,三王子也一同前来,却只是夜将军的副将。”王将军出言提醒这一位粗犷的老朋友,他做起事情绝对是横冲猛撞。
“我们尽量不要与他矛盾,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我们是守将,他不是。丢了盐水城,更多的是我们的责任。”王将军也说出了自己的意思,希望他不要抵触。
“反正,我不管。我不能让我的兄弟白白送死。”张将军一副牛脾气出来,难以降服。但是张将军为人比较耿直,豪爽的性情得到众将士爱戴的人。
“你啊!脾气得压一压。”王将军一脸无奈,共事已久;老朋友的脾气知根知底。两人互补,张将军冲锋陷阵是好手。
一队长长的军队出现在他们的眼线,浩浩荡荡而来;待到看清之时,发现走在前面的夜无邪马背之上还坐着一名绝色的粉衣女子,令他们错愕而皱眉。临来打仗还要带上美人纵色,让他们脸色难看,这夜将军比之天括表现的还差。
出行带美女,这那像是去打仗;更像是纨绔子弟出游。大胆,不守军纪的行为,在他们的印象极差,对夜无邪的怀疑和不满更重了。
“夜将军!三王子!”三人向着走来的夜无邪行礼,表示欢迎。
“两位将军!”夜无邪还算是给他们面子,翻身下马向他们行礼。
“都进城吧!请!”两位将军领头,夜无邪带着队伍纷纷进城。
盐水城城墙高十来米,街道到处是萧条;城中的几万军队气势溃败,毫无斗志。
连续打败仗,令他们看不到喜悦,都是沉重的丧气。士兵军纪涣散,连在着守城上的士兵都是战战兢兢。城中的居民逃的逃,留下的也都是一些不愿离去的老人妇孺。
昔日繁华的盐水城,如今更像一座残破的旧城。人少见,城安静;苍凉之气,萧瑟之境;行人自危,言不敢出。
整个盐水城都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郁之气,这种情况怎么去打胜仗。将领无威严,士兵无勇气;军心涣散,人人自危;战败都是他们挥不去的念想,准备撤退都在他们的心头徘徊,何时弃城也是他们时刻在想之事。
把队伍安置在城中府邸上的大营,夜无邪和差赢两人身着便装走在街道上,看到的都是慌慌张张的人群。三个女子都被夜无邪扔在了城中的城府,两人结伴到街上到处走走,看看情况,情况比他们想像的还要糟糕。
“人心涣散,很难让他们出去打仗。”夜无邪皱眉,轻轻叹息。
“你应该把军队集中起来树立信心和威信。”差赢也是心情不好,城中的颓气随处可见。
“都是陌生的军队,他们已习惯了他们的将领统帅,突然要换新的统帅,想要收服军心,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夜无邪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但是收拾军心还是第一要务。”边走边看的差赢提出自己的主张和建议。
“连我们新带来的一万士兵都不一定归心臣服,还要想着城中的那几万,为时过早。”
“你打算怎么做?”差赢不知道出来走有何意义,军队中的才是真正的战斗力。
“你看,到处都是紧张和惶恐。”夜无邪指着街边上一些关闭的商铺和茶馆、客栈。
“他们的担心在所难免!”差赢也是很理解这一些平民的心态,他们太弱了,战争机器之下,他们难可保护自己。
“我们回去吧!”夜无邪想了想,还是不看了。
城府大营中,小公主擅自集聚一万人的队伍正在训话,收服军心;这丫头真是会捣乱。
“王上真是的!怎么派来一个小孩子领军?这不是让我们送死吗?还有你看,连小公主都在,这那像是打战,简直胡闹?”军列中的一名副将对着身边的魏武静魏将军抱怨。
魏将军是夜无邪身边的一名副将,负责这一次的战事辅助夜无邪;而让他辅助一个小孩子做的统帅,其实他心中也很不服气的。王上就是拿他们的一万将士的生命开玩笑,拿偌大的盐水城摆在桌上做儿戏。
“王上在大殿上亲口说过要给年轻的将领机会,这都是你们的机会。打赢了胜仗,你们都有荣光。”小公主站在台上大声鼓励,语中有威仪。
这一次的集队,树立军心没有人同意她这样去做,都是她擅自主张,连在着和她一起并打成一片的冰梦和赵瑜菲都没有同意。
小公主自个先斩后奏,直接以公主的命令下达,所以在夜无邪和差赢出去逛街巡查之际,发出的号令。军队中的将士低声交谈,议论纷纷;小公主,这是把打仗当儿戏玩的。很多人畏惧她的身份,没有当场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