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妈妈。”我顿了顿脚步,“我发现胭脂涂得太淡了,想去补一下。客观那边,你先招呼一下,我马上下来。”
老鸨疑惑的看了看我,道,“嗯,我看你是脸色不太好,去吧。别紧张嘛,我懂你,第一次难免的嘛。”
师姐赶紧扶我回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胸口一阵抽痛,是宁玉散发作的前兆。”
“怎么会提前那么多日子呢?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如今都不知道上哪儿去寻药铺。”
“没事,忍一忍就好了。”我捂着胸口,自嘲道,“宁玉散真是越来越发作的没规矩了,大姨妈来了至少也会准那么几次的吧。”
师姐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看你也不是很难受的吗?这样吧,我先去帮你周旋一下老鸨,你自己看着办吧,能装便装下去,实在是忍不住就跳窗逃吧。”
我看了眼装有“原版雨鸢”的衣柜,点了点头。
宁玉散一发作便是七天,痛的还挺循序渐进的,听说有些中了宁玉散的后来实在撑不下去便就自杀了。
上天给了我一次穿越的机会,我可不能浪费轻视生命!
按理说魔教也应该没有那么无能的吧?所以我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魔教的人也会埋伏在此吗?
门被推开的刹那,我赶紧坐在铜镜前,有模有样的往脸上抹胭脂。
“妈妈,您也忒急了吧?”我正准备摆出一个责怪的表情看老鸨的时候,再次被惊呆了。
来人不是老鸨,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心心念念,比我还要奇葩的,昨日碰到的女子。
“咦,姑娘你怎么不喊人来?”那女子见我如此镇定也有些奇怪。
废话,我若现在喊人,你不早就拔出你那剑往我脖子上一抹了吗?
我正想着如今该怎么委婉的讲出我便是多年前从你们那魔教逃出来的小丫头。然后再不被他们以“叛逃罪”杀死之前吃了解药。这项任务艰巨而又具有挑战性。
想了又想,我决定用左淑娴那招。
我“砰”的一声跪倒在了地板上。没错是“砰”的一声,在我确定我膝盖骨没碎之后,我连忙跪着移了几步抱住那女子大腿,哭喊道,“求姑娘救救我,我,我,我活不下去了……”
“……”那奇葩女见到我如此反应和我当时见到左淑娴的反应如出一辙。
惊呆了。
“你……你别拉着我。”奇葩女脸一红,往后退了几步。
我越抱越紧,“姑娘只有你能救我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这……听说姑娘还是这儿的头牌,我原以为姑娘纯属自愿的。”
“不,其实除了是这儿的花魁以外我还有个身份。”我挤出了几滴眼泪,哭诉道,“我曾经是……你们教的一员。”
“我们教?”
“对,你们教。”
总是“魔教魔教”的喊他们,却忘了他们教真正的名字,说起来真是惭愧。
“你也是月影教的?”
“没错。”我擦了擦眼泪,“我忍辱负重在此处潜伏已久,却怎料身上的宁玉散却提前发作。”
“我怎没见过你?”
“大概是……我潜伏的时间太早,那个时候长得太小,看不出模样吧。不过我一看姑娘便是你是月……”月啥来着?我猛然想起继续道,“月影教的一员。”
那姑娘皱了皱眉,“没可能啊,月影教又怎会找人在青楼当细作?毫无意义呀……喂,你休要骗我。”
“我又怎会欺骗姑娘呢。”我想了想,随口说了句,“我是教主的心腹,知其真名!”
“哦?”那姑娘一喜,“你切说说看,说对了我便给你解药续命。”
让我现场编个符合教主这类人的姓名还真不好编。教主刚毅有之,邪魅亦有之。一想到邪魅我便想到了……
“白彧。”
那姑娘一惊,“白彧,白彧,果然是好名字。”
感情这姑娘不知他们教主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