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房间有人一定会看到玄月那不由自主露出的微笑,虽然僵硬,但笑得很暖。
赫连渊一整天都皱着眉,谁会想到降红裳会缠他整整一天,就连晚上她似乎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渊哥哥。”又是一阵肉麻的叫声,一般男人听了的确会喜欢,但他赫连渊却视这为噪声。
“你怎么还未走?”虽然是问句,但是话中有着明显的逐客的意思。
“渊哥哥是不喜欢红裳吗?”说着话她人也撒娇的靠了上来。
赫连渊正要推开,却看到一个宫女进来。为何他为觉得那宫女有些不对劲,但又看不出,他也没去多想。
“郡主,这是三皇子让奴婢拿上来的水果。”宫女走上前把水果高举在降红裳的面前。
降红裳一听是赫连渊让人拿的,想也不想就捻起一块放入口中,完全没看到那宫女低下的头扬起一抹恐怖的笑容。反而是赫连渊高高的皱起眉头,宫女的表情刚好被他看在眼里,只是他有让人送水果吗?如果不是,那这人似乎是并不担心他会拆穿。
就在他思考之中,没发现降红裳的脸开始发红,她的双手也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赫连渊突然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物体抱住自己,他想也没想就狠狠的甩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赫连渊这才看到被自己摔出去的是降红裳,但他并未打算上前拉她起来,而是环顾四周。不知何时,宫女已经离开,他思考一番,像是想到了神门,随后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地上的降红裳似乎是忍得难受,她费力的想爬起来但最终都没成功,她开始shenyin起来,身体不停的与地面摩擦,试图减轻身上的燥热。
“怎么,不打算去帮帮她?”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但赫连渊并未惊讶,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他轻笑道“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惹麻烦。”
“怕麻烦?这可是一个大美女,送给你都不要?”月落略带怀疑的问道。
赫连不说话,只是上下扫视着月落,眼里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如果是你的话,我会考虑。”他的话刚落便引起月落一番鄙夷。
月落扯开话题“你知道是我做的?”
“以你的个性,知道是谁伤了你的人,必定会还过来。”他兴致淡淡的说道。
“不要说的你很了解我是的。”
“但是,我本来就了解你。”赫连渊似乎存心想惹月落。
月落也不再理他,反而把视线转到降红裳的身上,她勾起唇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一步一步来到她的身边俯视着她,用着冰冷至极的声音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药,我就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
她如来时一样无迹可寻,一起不见的还有地上的降红裳。
赫连渊轻笑着摇摇头,突然觉得这个女子有着冰冷的面孔,但做起事来确是那么的可爱。这就是不一般的人,评论不正常的事,说出的不正常的话。
月落喝着茶,听着柳玉儿她们的谈话,一丝笑容从脸上绽放。
“她们说的那个郡主是谁呀?”
“夫人,红裳郡主是永安侯的女儿。”紫月上前解说道。
柳玉儿一脸的惋惜“真是想不到堂堂的郡主会去青楼卖身,我还是有些不相信。”柳玉儿心里怀疑便疑惑的看向月落,期待她说一下她的看法。
月落端详着手里的茶杯,半响才慢悠悠道“可能是她自愿吧!”自己只是给她下了药,带她去了个地方,可是没逼她做什么事。
柳玉儿“哦。”了一下,便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这时大门走近了一位身着翠绿宫服的女子。
那宫女走到月落面前,对其行了个礼,递出手中的纸。月落狐疑,她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今晚月色凝人,特邀月落小姐一同出宫。”接下来又写道“碧水涧会面,渊字。”
月落柳眉一抬,问道眼前的宫女“告诉他,我会去!”宫女一听,喜笑颜开“三皇子说小姐你一定会的,果不其然!”
“厄。”月落放下茶杯,脸上充满兴味。你是想告诉我你很了解我吗?
宫女离开,柳玉儿就八卦的走了过来,一副你要老实交代的样子“月儿你跟那三皇子是什么关系?”
“见过几次面而已。”她轻笑,的确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依我看这三皇子,到时夫君的好人选,月儿你考虑考虑。”
“是嘛!”说完她人也起身。
夜晚,果真如赫连渊所说,月色凝人。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赫连渊以为是月落来了,便让影上前开门。哪知打开门看到来人,他一惊脱口而道“师兄。”
在他眼里,师兄是个极其神秘之人,当年他拜师学武,最后得知师傅无极道人总共就只收了两个徒弟,就是他们两个,所以他们的关系还不错,但是他疑惑的是,师兄总是很忙的样子,似乎在暗地里做什么。从他们分开之后这似乎是第一次见面吧!
“怎么?不欢迎吗?”御清寒手拿玉箫走了进来。赫连渊站起身问道“师兄说笑话了,只是为何会找到这里?”
“这个。我也是路过这里,刚好看到你进来了,所以我便跟来了,再说我们俩好长时间都没聚过了吧!”御清寒平静的说道。这时他看到了桌上摆满的菜,便问道“师弟可是请了人吃饭?”
赫连渊正要回答,便瞥见门口的那抹红影,他走到月落身边对御清寒介绍“我请的便是她!”
月落刚进屋,便看到屋里除了赫连渊还有一个男子,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眼,看的她心里隐隐有些不祥之感,但有什么不对她也说不清楚是什么。
“在下御清寒。”又是那种眼光看了过来。月落仔细的打量着他,如钻石般耀眼的星眸,饱满的额头,俊美的容颜,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这时她看到了他身上的那块玉,对!就是它!若有若无的黄光,很是耀眼,她甚至都感觉到了它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