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无求是宗主,想来很多事情都比他知道得多,但是现在她出现青竹峰,而且无求对他也没什么稳瞒,即然多少跟他也有了些牵扯,他只能问个明白“师父说了些什么?那天命之女为何会出现?”
见他如此直接,无求也没什么避讳,这么多年的师兄弟,他相信他“师父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话,命格异数,资质不凡,天降异服,与吾有缘,天可怜见”
“就凭这些,何以见得”无极突然不太明白了,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女子,如何担得起天命之女。
“你别急着否定,听我说,我那么确定不仅仅是因为刚才的测算”
“还有其它事?”
“当然,你觉得师兄是那么容易轻信的人吗”
“当然不是”无极遥遥头,他当然知道无求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他觉得难以质信而已。
“天命之女关乎整个大陆的兴衰,此事事关重大,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也不敢乱下结论,”
“但是目前看,那姑娘的资质我们不清楚啊”
“师弟,会清楚的,你明日测了就知道了,我这边还是跟你说说情况吧,第一命格异数,我们都算过了,第二天有异象,第三火凤异动”
“什么?火凤异动”咯噔,无极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可不是一件
小事,千百年来,只闻其名的火凤居然异动了,难道这天下大乱不可避免?
“是的,就在前天晚上,我明显感应到它的存在,而那天晚上月光如昼,一闪而过”。
“看来那晚不是错觉”无极也想起来了,不过那时他正在打坐,只是突有所感,又没发现异常,也就没放心上。
“还有你说的温泉一事,诗舞应该没说谎,冥冥中自有天数,那姑娘不简单啊”无求见他终于相信了,心里也松了口气,毕竟那姑娘没有任何灵力,需要他们暗中保护,要不然被有心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你应该知道这些年来,整个大陆越来越不太平了,到处蠢蠢欲动的,现在我们首要任务就是在她羽翼未丰的时候,给于她最好的保护。”
“师兄,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为何师兄要对她说这些,而不是亲自带在身边,因为不仅外患,他们还有内忧,一但被有心人知道她的重要性,势必会影响她的成长。
“你明白就好,此事不可与任何人说起”看到无极的样子,无求也放心多了。
“这个我明白,师兄放心”
“好了,不早了,回去吧。”
其实无极不知道无求并没有与他说清楚,在他走后,无求转身去了间密室。秘室里放了一幅画,画面上一美丽的女子抱着一株纯洁的白莲,巧笑俨然。而这幅画也是那晚出现的。不能说才出现,而是突然从书架上落地,散开。而他知道的是这画是有禁质的,他知道这不是巧合。但是今天在测算的时候,才知道,她就是她。
无极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就开始认真的安排起沐月莲往后的修练路程来。
接下来的几天,沐月莲跟着诗舞同进同出,很快熟悉的青峰宗的环境。而无极丢给她几本入门资料,她两天就看完了,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义。接着无极又给了她几本书,是这大陆的分部形势之类的,比诗舞讲的详细多了。日子在看书中过得很快。来这异世半个月了,整个大陆她了解得很透彻,只是没开始修练,让她有些烦燥。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小师姐,下面的弟子还是不服气的,虽然有诗舞与季无冬护着,没人明显的欺负她,但私下里都愤愤不平,说她是狐狸精。当然也有维护她的,只是多少真心就不得而知了。弄得现在她都不太想出门了,可知道他们这样的原因,她也就更觉得无颜见他们,因为能被长老收为亲授徒弟的人几乎都是每年新进弟子中的冠军,而她什么都不是,也不会。她想过去与无极说从普通弟子开始,可是她也不想放弃这别人求不来的机会。因为做为亲授弟子,会有比别人多很多福利。为了早日见到洛轩,这点时间等得起,这点委屈也受得起。
“月莲,我们出去走走吧”诗舞走进屋看到月莲在发呆,心中有些气愤,外面的传言有多难听,她知道。但是她也没办法,因为她来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但是她有自保能力,虽然是空降,但是比起月莲来,要好很多。对于那些弟子的反应,她是无奈的,谁让各峰每年只收一名亲授弟子呢。虽然不是严格规定,但多年来从未变过,而今年却连破两次例,弟子心中的肯定是不平的。不知道今年的赛事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诗舞,进来坐坐吧”月莲看到诗舞就想起一件事,她想去找找线索。“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事情”诗舞接过月莲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才回答到。
“你能带我去季师兄救我的地方看看”
“这个、、我、”诗舞一脸为难,其实她也很想下山去的,可是因为她私自去后山,无极罚她一年内不能下山去,太遗憾了。
“怎么了,”
“我等会有点事情,而且我也不知道地方,我帮你叫季师兄吧”哈哈,我真聪明,这样月莲就不知道我被罚的事情了,还能给季师兄制造机会。
“那不用了,我也不想去了”。
这几天诗舞都很奇怪,经常带季无冬来找月莲,而她不是有事,就是忙这忙那,总留月莲与季无冬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开始以为她是害羞,后来才发现,她似乎是在撮合季无冬和月莲。让月莲不知道说多少遍,她有喜欢的人,对季无冬不感兴趣,可她还是一意独行。或许是季无冬也感觉到一些不自然,这两天都没来找月莲了。
“怎么又不想去了”。月莲是说她不喜欢季师兄,可是季师兄喜欢她啊。不管了,一定要帮季师兄跟月莲在一起。后来诗舞回忆到这些,与季无冬说起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完全就是一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