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吃完了早餐,就离开了,去公司。
白栀收拾着东西,看着时间还早,她便想继续上床去睡觉,因为10点上课,9点半去学校,现在才7点半。
想着想着,她自己就付出了行动,往床上倒去。
今天,对于有严重赖床癌症的她来说,可谓是破天荒了。
上午上完了课,白栀被张新新拉着去逛街,然后吃黄焖鸡米饭,等2个人吃的肚子撑撑的时候,发现,外面变天了。
天阴沉沉的,还刮起了风,旁边的落叶都被风吹起来飞舞着,就像是在给人表演它那美丽的舞姿似的。
“我们回去吧,怎么感觉会下雪。”白栀看着那阴沉沉的天气,担心的开口。
张新新赞同的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要下雪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雪下得大不大。
两个人冒着凛冽的寒风,往家里赶。
一回到家,白栀就开了空调,释放暖气,她最怕冷了,无比庆幸买了空调。
“怎么了?”她打开门,看着门外的张新新开口询问着。
刚刚两个人分道扬镳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面了。
“你家傅煜打电话给我,希望我今晚来侍寝。”
张新新揶揄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他今晚不会来吗?”白栀这里才问完,那里傅煜的专属铃声就响了起来。
在张新新揶揄的笑容里,她红着脸去拿手机,估计就是来说的。
她去房间接电话,张新新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电视上的红色预警信号,她才发现,这几天的雪应该算挺大的。
只是,为什么都没有预兆?就是突然天空阴沉沉?张新新郁闷。
等到白栀也出来,两个人就躺在沙发上躺尸了起来,突然,白栀惊讶的说到:
“鹅毛大雪啊。”
张新新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窗子外洋洋洒洒的飘着鹅毛般的大雪。
“红色预警信号,我不想去上课了。”
要说白栀和张新新,她们2个人最相像的地方就是赖床了,无论何时何地都喜欢赖床,特别是冬天,差不多,以床为伴。
“请假!”
白栀带着声音,清脆的开口,说不出的果断。
“好。”两个人就这么商(狼)量(狈)好(为)了(奸),对看一眼彼此,笑意满满。
在沙发上躺了许久,两个人觉得肚子里的黄焖鸡都在生“崽崽”了,肚子越来越撑。
“唉,下雪和火锅好配!新新我们来做火锅吧。”白栀突然开口说着。
昏暗的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光,两个人在彼此的脸上都能看到彼此脸上跳动的灯光。
“刚刚不是还说肚子撑吗?”张新新白了她一眼,开口。
“说不定,等我们把火锅做好了,就饿了。”白栀搬出了她惯常用的那句话。
“…………”
张新新颇带无语的看着她,借口永远那么多。
不吃难受吃了难瘦,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虽然,张新新还是蛮嫌弃的,但是她依旧还是起来一起弄,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啊,其实是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