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做了什么不都是你看到了吗?”朵朵轻而易举的扒开身上的任笑清,把身上的衣服理顺了,慢慢的下了床。
“你是不是觉得全身像是虚脱了一样,可是心里对某些方面的淫念却更加的强盛呢?”朵朵眼睛一邪,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说道。
“你,卑鄙,根本不配做一个王妃”任笑清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被她这么一个人给阴了,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已是中的什么毒。
“呵呵,是吗,你把我掳来做人质就是件很光明正大的事吗?”朵朵坐在一离床不远的桌子旁,翘起了二郎腿。
“唉,我其实也没想过用这招,本来想试试我的魅力,可谁知道你却不买我的账,美人计失败了,出于无奈只能走此下策了,不过对你应该是新的体验吧”朵朵开心的说着,其实她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因美色而动的,就算是水灵也不一定能行。
而她今天只是想到了她找淼淼要的这个药倒底是不是有那么神奇,所以今天才这么少有兴致的和他玩玩。
“你……”任笑清现在连手都抬不起,而且却对那方面的意念更胜,他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而且还是在这个无耻的女人面前。
“呵呵,我不见意你现在叫出来,或者是要不要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帮帮你”朵朵大好人似的说着,眼里真诚无比。
“出去,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任笑清愤怒了,那眼神恨不得杀了她,她对他投毒肯定是想从他这拿到逃走的令牌,可是她想错了,令牌除了朱重丁和他外根本就没人有,就算他失利了,还有朱重丁。
“呵呵,我本来就没想过从你这得到什么东西,想要的东西我早就从朱重丁那拿到了,我过来只是想跟你做个买卖而已,而且你一定会答应的”朵朵似看出他的心思一样,直截了当的说了她的目的。
“哼,你如果真想做买卖的话会用这种手段,当我是无知少年”任笑清觉得眼前的女人真的是无耻到了极点。
其实他应该想得到即然她可以把他整成这样,那对付朱重丁一定也有办法的,难道也是这一招,只是她难道有分身术,他可是和朱重丁分开没多久啊,他是刚踏进房她就找来的,他不相信她有这个速度,那她是什么办法呢。
“呵呵,我说我只想玩玩,而你刚好是我选上的小白鼠你信吗?而且这个买卖也由不得你,秦王他们应该也快到了,我出去让你先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先”朵朵笑得无比诡异,离开时对着任笑清抛了一个媚眼,给了一个飞吻。
任笑清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秦王,她怎么可能有时间去通知秦王,而且秦王他们要进城也并不容易,难道是来的那个小斯?那他是如何拿到令牌的呢?
不想那么多,因为他此刻除了这些疑问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要解决,他慢慢的移动到床角,意识不清的抓着被子,身体在那里不断的晃动着,他看到了很美的一个女人,一直是他心中梦想的女子……
嗯……
朵朵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真的想大笑,没想到这药真的这么强,之前听淼淼说不管武功有多高强的人,遇到这个药都不能幸免她还不信,现在经历这实践后她是确信无疑了,玉女勾魂,这名字真好,呵呵……
冷烨霖见到水灵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返回了,还带着一个入城令牌。
“王妃还有交代其它的事吗?”冷烨霖冷冷的问道,他真的很失败,竟然保护不到她不说,还让她去色诱城里面的那些匪蔻。
他入了城第一件事就是要严办需城地方官,竟然被一些匪蔻给震住了,还让他们控制了整个南城,这是他的失职,更是无能的表现。
“回王爷,没有了”水灵平静的说道。
水灵没想到那个无忧城的城主竟然那么容易就晕了,她真的什么都没做,问他令牌竟然他会那么乖乖的交了出来,还……
“现在马上出发”冷烨霖的一声令下,打断了水灵的思路,一群人也跟着他一起向南城进军。
一路上有了朱重丁的令牌可谓是畅通无阻,更何况这里都是些被逼的老百姓,所以不用动刀就进城是最好的,只是那颗心却悬得老高,听水灵说她使的是美人计,那是成了还是败了,她有没有吃亏,有没有被欺负,想着这些他就要抓狂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什么都敢做,这种吃亏不讨好的主意也干。
如果真被欺负了,他一定要血洗无忧城……
虽然冷烨霖他们走得很快,可是他却还是觉得不够快,现在最好是娉婷马上到他的面前可能他才不会那么心急。
“娉婷”冷烨霖一进到无忧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朵朵,他好开心,没想到她竟然在等他。
朵朵开心的向冷烨霖跑了过去,差不多很她估算的时间一样,那么任笑清应该也差不多该来了吧。
“老公,有没有想我,有没有背着我泡妞?”朵朵嘟着嘴巴像一小妇人样质问道。
冷烨霖真是的没想到他们见面她问的问题竟然是这些,他哪来的时间去泡妞,她难道不知道没有她在身边他有多难受,而且还是在他眼前被人带走,她不知道他有多自责,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回答。
把朵朵拉进自已的怀里,亲吻着她,让她感受到自已的心。
上官奕看到这种情况似乎已经免疫了,远离这两人,靠近了水灵。
其实他听到水灵说她们的事时他心里也有知道为什么,很不是滋味,他从心底不愿有其它的男人看到水灵的女儿身,而且还是勾引别人,他真的恨不得把这个王妃给踢飞掉,她怎么就想得出这种点子。
全场人似乎都很开心王爷与王妃的相聚,而且他们还不费一兵一卒的入了城,这可都是王妃的功劳,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一个人影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们的王妃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