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与小语的呆愣,其他三个女人则是意外加慌乱!她们看白梓馨一身白领装扮,自然而然地认定她只是个普通的白领,先入为主的认为她是她们动动手指头就能对付的人,所以她们都有些掉以轻心!
“嗷……”刚刚想要袭击白梓馨的女人正躺在洗手台上痛苦的呻吟,就在这时候,白梓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下身子,用一招“横扫千军”把离她最近的女人放倒,接着她快速地起身,一拳打在朝她冲过来的女人的下巴上,动作快准狠,而且力道不小,女人歪着脑袋,硬生生地被打飞了出去!
当白梓馨的拳头落在第三个女人的下巴上时,那为首被称为1号的女人已朝白梓馨挥出拳头,白梓馨用余光已注意到她的招式,所以当拳头就要落在她胸口的当下,她猛然地弯下腰,身体稳稳地定住,千钧一发间,她双手逮住女人的手臂,接着顺着借力点起身,而后弯起右腿用膝盖狠狠地重击女人的腹部,丝毫不腿软留情!
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白梓馨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当那个被她放倒的女人朝她冲过来的时候,她直接把1号女人扔了出去。
显然,这些女人都受过特殊训练的,她们视为最重要的是任务,而不是同伴的死活!所以1号女人就要砸中女人的当下,女人无情地一手挥开1号女人,而后再次凶狠地朝白梓馨发起进攻!
小语很快便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她看着白梓馨双手抵好几拳的英勇强悍,看着看着,她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第二个隔间,而这时候,门被打开,接着出现一个她这辈子最为痛恨的人,她手握着手枪,黑漆漆的枪管直指白梓馨!
“小心,背后有枪!”小语的心脏高高的悬起,她害怕白梓馨会死在那女人的冷枪下,所以张口便朝着白梓馨喊,使出了她全部的力气。
小语的声音很洪亮,她突然的叫喊惊得那握枪的女人动作顿了一下,而就这一下让白梓馨有了躲避的时间。
听到小语的提醒,白梓馨正给与她交锋的女人最后一击,躲在隔间里的人使用的是消音枪,子弹出膛的声音很微弱,但白梓馨反应敏捷迅速,当子弹射向她的时候,她已侧过身子躲避,可子弹的速度和破坏力都相当惊人,虽没打中白梓馨的要害处,但却伤了她的胳膊。
生死关头,白梓馨根本没时间理会手臂上的痛楚,她边提起落在她脚边的女人做挡箭牌,边对小语吼道,“小语,双手抱头蹲下,躲在洗手台下!快!”
话落,白梓馨抓着女人一步一步朝第二个隔间逼近,站在隔间里的人手紧握着枪,枪口朝白梓馨对准,“别过来,要不然我开枪了!”
狠戾的女音响彻整个厕所,小语的身子不禁抖了抖,心发虚身体发软,她害怕,很害怕!
可害怕归害怕,求生的欲望却能激发人所有的潜能,小语蹲在洗手台下,看着躺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女人们,高声叫喊道,“雷,你在哪里?快冲进来!”
“闭嘴!给我安静点!”女人大声呵斥!
嘭……
说不上有多结实的厕所门被猛烈的力道踹开,门狠狠的撞击着墙壁,发出一声巨大声响,接着雷威风凛凛地出现在小语的视线里。
小语依旧蹲在洗手台下,她不敢出来,虽然她只是个普通人,不同武术更不懂枪法,但是白梓馨让她躲着,一定是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所以即使雷及时闯进来,她也没有冲出去!她可怜巴巴的看着雷,动了动嘴皮子,出声提醒道:“雷,小心点,那女人有枪!”
雷站在门口,门板与墙壁形成九十度的垂直角,洗手台正对着门口,所以小语能看到雷,雷也能看到小语,但是白梓馨所在的位置被门板挡住了,雷没有透视眼,所以看不到白梓馨的身影!而同样的,雷的身影也被门板挡住了,里面的人也看不到雷。
雷一直暗中跟着小语,但是见小语进了厕所他便隐藏在阴暗且少人经过的角落里,白梓馨跟着小语走进厕所雷是知道的,虽有点不放心,但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堵在厕所门口,所以他挪了个地方,站在离厕所最近的转角处静候着,因此他一听到小语的叫喊声他便冲进厕所!
此时,雷目光冷锐地看着躺在地上七扭八歪的女人,神情平静,“嫂子,你没事吧?!”
雷看似关切地问小语的情况,但同时,他通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白梓馨提着“挡箭牌”与隔间里的女人对峙着,她身后的女人伤得不轻,但却没有伤到动弹不得的程度,这会正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攻击白梓馨!
“门外的人不准进来,要不然我打爆里面的人的头!”隔间里的女人再次叫嚣道。
闻言,雷无声的冷笑了一下,下一秒,他用力的推了下厕所门,厕所门再次撞击墙壁,发出一声巨响。而当巨响响起的时候,雷已经提着那个站在白梓馨身后的女人挡在自己的身前,快步朝隔间里的女人冲去。
雷的速度相当快,如鬼魅一般,等隔间里的女人发现雷的时候,雷已经把手里的女人丢向她!
“噗通……”
女人摔倒在地,雷没有给女人反击的机会,他一脚踩住女人的手,女人吃痛,无力再握住手里的枪,啪嗒一声,枪从女人的手里滑脱,然后落在地上!
见雷成功制服了握枪的女人,白梓馨当即像丢垃圾一样把她手里的女人扔在地上!
啪啪……
白梓馨拍了拍手,利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而后快步走到洗手台旁把小语拉了出来!
“这些人要怎么处理?直接报警吗?”小语吓得脸色发白,这话白梓馨自然不是问小语,而是问身为小语的保镖的雷。
“夏语,我是你妈,你不能报警!”女人的手被雷使劲地踩着,痛得脸色苍白,但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这不,这话几乎是用吼的,带着点警告,带着点理所当然,话里的意味就好像在说:我是你妈,你不能把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