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急赶之下,我终于来到了旌雨楼花月军团在西陵城里的军营门口。
“这里花月军团的军事重地”一个守门的军士问道:“请问你要找谁?”
“我奉楚少团长之命来找你们楚团长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汇报。”我知道,怎样说才能做到不拖泥带水。边说边拿出了花心弄月的令符。
“请问尊姓大名?”那军士从没见过我,所以还是小心的问到。
我停了一下,才说:“我是你们楚少团长,在雷泽才招收的随行医官,我复姓逸海……”
显然我的头衔起到了预期的效果。那军士立即说:“我马上带你到团长那里去,正好有无泪之城势力的人找你们。请跟我来。”
我在那位军士的带领下来到了花月军团的议事大厅里。见到了意料之中的望尘路和血狼两人,还有脸色不善的花月军团团长楚立邦。在对楚立邦行过礼以后,我就将整件事情说了出来。只是没有说神石之盒方面的事情。只说我们怎么被冤枉的。不过我不知道血狼和楚团长他们,会不会相信我对黑竹老人被绑架者的描述。一位穿着佣人服饰的男人。还有比这更容易让人辨认的嫌疑人吗?就算那佣人改换装束,但他还带了一名炼心教的死士。况且他们还裹挟了黑竹老人,不可能会出现在官方的视线中。我在心里疑惑,他们可能还会在皇陵附近。
听完我说的话后,在大家沉默了一阵后。
终于有人首先打破了沉默,望尘路说:“你就是楚少团长的随行医官?”在楚少秋的父亲面前他们都没有叫他花心弄月的称号。而是叫的姓名。
我望着那头愤怒的血狼,点了点头说:“是的,那天晚上,就是我和楚少团长在一起喝的酒,而且我们是要到天亮了才睡的觉。”
“哼,整天不好好修行,就知道,研究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不务正业!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花心弄月的父亲,听到我说喝酒喝到天亮。心里一半高兴,一半恼怒!他哼哼的说出这些话后,使的我在那里尴尬不已。他心里高兴的是花心弄月真的没有杀默余学者。恼怒的是,花心弄月不好好修行,就知道喝酒,研究这,研究那的。
“逸海先生,”血狼还是询问道:“你们到底在藏哪里?”
我沉默不语。血狼堂主显然很想知道我们其他人,现在在哪里。
“听着,”血狼用法语简练地对我说:“我们现在无法证明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既然,有楚团长做担保,我们就暂且相信你,但即使是这样,你们几人还是很危险。我们得赶快过来,将黑竹学者找到,不要在让他步入默余学者的后尘。”
我的下巴松弛了一下。我不知道该如何作出反应。很显然血狼的话语中还是充满了不信的元素在里面。
楚团长也威严的警告着:“这里,不是你们无泪之城的地盘,所以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你们谁也不能随便抓我的儿子。要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们同盟势力的面子!”很明确,楚立邦的语气正在警告血狼,他对血狼刚才说的话极度不满。高大威猛的样子使人觉得不怒自威,洪钟般的声音,在议事大厅里回荡入耳。
血狼听到后,感怒不感言,不说别人比他要官大几级,就是楚立邦本身的实力,也是他和望尘路两人加起来也不能相比的。望尘路见到此情景急忙出来打圆场,说道:“楚团长请息怒,血狼兄并不是这个意思。在说刚才听逸海先生说道,这默小娅既然是默余学者的孙女,但她还那么相信楚少团长,和楚少团长一起去寻找事情的真相。在下认为,楚少团长很可能是被冤枉的。”
我补充了一句:“不是很可能,而是根本就是被冤枉的!”
望尘路听到我坚持的语气后又说:“考虑到你们在这件事情上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对你们不配合我们调查的行为,我也就不打算追究了。不过,你们还得赶快和我们会合,将事情的真相弄清楚,还楚少团长一个公道。”
血狼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忍不住说道:“逸海医官,你们和我们现在必须合作,为了挽回我们无泪之城势力在雷泽的声誉。我们不惜任何惨重的损失,但是我们合作的话就可以减少很多的损失了。如果因为是我判断的失误而影响了我们同盟势力的关系,那我的前途就完了。在说,你说是炼心教的死士干的,那我怎么不知道,因为我也是炼心教的教徒。”
“你要找的人是黑竹老人的佣人,”我还坚持的说:“他刚才在中原皇陵的大殿里面绑架了黑竹老人,而且~~~~。”
“逸海医官!”血狼不耐烦地喊道:“这件事先不讨论。当务之急,为了你们的安全,你们三人得马上过来和我们在一起。”
扎加罗和远方正坐着马车行使在中原皇陵附近的一个很隐秘的山谷内,他们将黑竹老人的手绑了,并把他的的嘴堵上。在他们把这些事情做完,这才揣着神石之盒,左着马车往一个秘密的地方驶去。
到了山谷的尽头,远方从车后面爬出来,绕着车走,然后坐到了扎加罗驾车的座位上。
“你没事吧?”扎加罗问。
远方咯咯地笑起来,他擦去脸上的汗水,回过头,从一个小窗口上,看了看被绑起来的黑竹老人一眼,黑竹老人蜷缩在车厢的阴影里,几乎看不见。然后又对扎加罗说到“他跑不了的,我们在这,休息一下,等一个人。”
扎加罗听见黑竹老人模糊不清的喊声,这才意识到远方将刚才堵住他嘴的破布又拿来对付黑竹老人了。
“闭上你的臭嘴!要不然,我会让你吃苦头的”远方回头向黑竹老人吼道。于是黑竹老人的声音消失了。远方瞥了扎加罗一眼:“这些年来我实在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