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大祭祀非常激动:“一旦我们拥有,神石之盒,我们离成功就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了!”
“我们比你想像的更接近。神石之盒,就在雷神殿。”死士说到。
“雷神殿?真令人难以置信,简直太近了!”大祭祀惊呼到。
死士继续描述着昨晚早些时候发生的事情,那五名被他杀害的人,如何在临时前试图通过出卖自己保护的秘密来换取自己罪恶的生命。每个人对死士所说的都一模一样,神石之盒被秘密的藏在雷神殿众多神灵雕像的其中一个雕像中。
“就在雷神殿内,”大祭祀惊呀到:“他们真会找地方藏,已经好几千年了!”
屋子里突然非常寂静,大祭师仿佛在让此刻的胜利永驻心间。最后他说:“扎加罗死士,你的功劳,我会记住的。你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我们炼心教已经等了2000千多年了。你必须找到那个神石之盒,立刻就在今夜。你知道这事事关重大!”
扎加罗虽然知道这事至关重要,可是大祭祀的命令现在似乎无法执行:“但是现在雷神殿里戒备森严,尤其是现在,我怎么还能进去!”
大祭祀以非常低沉的声音向门外的扎加罗说着什么。
一会儿扎加罗带着期待的神情,激动的白色的皮肤都在发红。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告诉自己,用一个时辰来给自己清除自己灵魂中的罪孽。同时也感谢大祭祀给了他在进入雷神殿之前所做的时间准备。他今天的要去做的事情是神圣的,反抗炼心教之敌的战争已经进行了两千多年。他希望炼心教的神灵会原谅他杀人的罪过。扎加罗知道,在获得神灵的赦免的同时,他也必须做出奉献。
他来到屋子里,脱下一身的衣服。赤条条的跪在了房子中间。他低下头,仔细看着从后面盆骨尾椎上穿出的一条小小的炼心锁链,紧紧的扣在大腿的骨头上。这条链子,以永远提醒人们不要忘记炼心教神灵受难时所受的痛苦。这种东西引起的刺痛也有助于压制肉体的欲望。他抓紧锁链的扣环,有拉紧了一扣。他的肌肉本能的收缩着,在这种仪式前,不能运用任何的法力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他缓缓松了一口气,变态的品味着这给他带来疼痛的净化仪式。
他的嘴里小声的嘀咕着:“疼痛会给人带来好处。”他是在重复他们炼心教已经去世的大祭祀[枭枫]的祈祷之文。虽然枭枫只活了300岁,但他的智慧永存。当成千上万的炼心教教徒跪在地上,进行被人类称作[自虐修行]的所谓的可以净化罪孽的神圣仪式时,信徒们还在小声的嘀咕着他的话语。扎加罗此时将注意力转向他身旁的一根卷的整整齐齐的打着很多结的大绳,绳子用盐水泡过。由于急于想得到因极度疼痛而获得净化的效果,扎加罗很快祷告完毕。然后他抓住绳子的一头,闭上眼睛,使劲的抽打着自己后背,抽打着自己的肉体,他就这样反复的抽打着自己。每抽打一次,他都会在痛苦中寻找净化~~~~寻找安慰~~~~~。
当马车从南海渔村向雷神殿疾驰而去的时候,清冷的初冬风,通过车窗向车内的我们几人袭来。花心弄月坐在车上,试图清理着思绪,却只感到车外的树影从他身旁飞速而过。他和我都已经匆匆沐浴更衣。这使花心弄月从外表又恢复了儒雅而又阳光的样子。但是他无法减轻自己的焦虑感。默余老人的死对他打击很大。我坐在花心弄月旁边就看见他不停的在叹着气。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对这件事情还不了解。车内就一直沉寂着。只听见外面疾驰的马车声~~~~
默余老人死了!对于默余住持的死,花心弄月禁不住有一钟怅然若失的感受。尽管很多人都知道,默余住持一直离群独居。一直住在雷神殿里。但是他对雷神殿神灵的信仰和奉献精神很容易让大家对他肃然起敬!
他对有关雷神殿里的众神传说和对雷神殿壁画上的神秘符号的独特见解是花心弄月,最喜欢探讨研究的资料。所以每年他都要到这里来和默余老人讨教一些问题。
车外通往雷神殿的道路弯弯曲曲的延伸着,两旁的大数,都孤独的站在寒风中,枯黄的树叶已经快掉光了。快到雷神殿了,那个坐在车外的蔡万夫长从南海渔村出来后,对车内讲了第一句话:“我们血狼堂主听到,你还在南海渔村做客的时候,非常高兴!真是凑巧,太幸运了!”
我从花心弄月的苦笑中,看得出花心弄月并不觉得幸运。他跟我小声说到:“我不十分相信这种机缘巧合的说法。我从十五岁起就一直在探索孤立的象征符号或者观念之间隐含的相关性。我把这个世界看成一张有历史和事件相互交织而成的深不可测的大网。我经常跟听我演讲的人说,符号的各种关联性也许你看不到,但他们却一直在那儿,伏在表层下面,等着你我去发掘,开启!”
然后花心弄月又对车外的蔡万夫长说到:“我想是我的朋友,望尘路堂主告诉你我在南海渔村的。”
蔡万夫长掀开马车门帘的一角,摇了摇头说到:“不是,是我们分布在雷泽的消息网传递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