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回到客栈后,脑海中依然回荡着那神奇美妙的琴音,他只觉的全身筋脉似乎都通畅了很多,于是他马上闭上双眼盘膝而坐,尝试着运起魔功。
可他却惊讶的发现,原本并不受他控制的黑红两色真气此时却随着他的意念缓缓在体内运行了起来,而原本被法智真人隐藏的很深的金刚般若大法,这时竟然也随着他的意念缓缓的流入四经八脉中。
黑红金三种不同的真气在他体内四处流动,淬炼着他的身体,这一发现让他兴奋无比,因为只要可以自由的操控这三种功法了,那他在以后的打斗中就不会在失去理智,也减少了危险。
这也意味这从今天起,他就可以已普陀寺俗家弟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的施展金刚般若大法了,他隐约知道,这一定和那位老前辈有关系,可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呢?
他越想越觉得那老人身份和功力深不可测,他决定明天一定要再去拜访一下,好好谢谢他,收起心神,他要马上将三种功法加以锤炼,只见黑红金三种真气如烟般飘渺,环绕在天狼周身处。
一直到了三更时分,他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猛地睁开了双眼,眼神如剑,黑红金三色在他眼中一闪而过,双眼中瞬间激射出一道三丈长的黑色剑气。
这一刻他的修为已提升了一大截,他只觉全身舒畅无比,各种感官都比从前敏锐的多了,突然他灵识一动,发觉屋顶有人,厉声喝道:“是谁在屋顶!”
话未说完,他人已传出窗外来到了屋顶,放目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人已逃出三十丈远,速度竟然不慢,他马上飞奔追去,寂静的黑夜里,除了清冷的月光,只有这两人衣决飘动的声响,这人是谁?为何要偷窥与我?
天狼心中想着,脚下不停,不一会就跟着黑衣人来到了城外的一处空地之上,天狼不想在追下去,运起真气,突然身形一闪,便已挡在了黑衣人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道:“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似乎吓一跳,慌忙倒退了两步,不过他马上冷笑一声,道:“哼,在让你嚣张一下,因为马上你就嚣张不起来了。”
天狼有些好笑的看着黑衣人,他能看出这人虽然功法不弱,但却比他还要弱上很多,却不知他哪来的勇气说出这番大话来?他笑道:“那为何我马上就嚣张不起来了呢?”
黑衣人冷声道:“只因死人是不会嚣张的。”
说完他突然快速倒退出五丈,口中吹了一声哨响,城角暗处中顿时飞出九个同样身穿黑衣手持短剑的人来,把头的黑衣人也拿出一柄暗绿色的短剑,显然上面淬了剧毒,瞬间十人变将天狼围在了中间。
天狼笑不出来了,他看向黑衣人手中的短剑,觉得好生眼熟,却一时间想不出在哪里见过,清冷的月光照在幽绿锋
利的短剑上,也照在他们仅露出来的眼中。
天狼知道这些人本就来者不善,多说已无意,冷哼一声,眼中红芒一闪,双手瞬间化成一双利爪,寸许长的利爪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的眼神在这一刻也变得寒冷起来。
十个黑衣人同时眉头一皱,但下一刻,十人已围成一个剑阵,将天狼困在其中,十人快速的不停变换着方位,越转越快,使人眼花缭乱,天狼兴许闭上了眼睛,仅靠双耳听着他们的动向。
把头的黑衣人看见天狼在他们十人的剑阵围困中竟然闭上了眼睛,这无疑是自寻死路,大喝一声:“杀”,十柄短剑整齐的向天狼刺来,天狼猛然睁开双眼,两道五丈长的黑色剑气激射而出。
顿时身前的五柄短剑同时应声而断,五名黑衣人倒飞出去,在一转身,双手瞬间已化成一双利爪,架住了另外五柄短
剑,手里一转,五柄短剑瞬间碎成数段。
利爪在一拦腰横挥,五名黑衣人哀嚎一声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整个过程速度极快,瞬息间十名黑衣人便已倒在地上,哀声不断,天狼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他并不想杀死他们,但也绝不容许别人伤害到自己。
天狼看着他们,摇头道:“你们太弱了,快说出你们幕后的指使者,不然莫要怪我没给你们机会。”
把头的黑衣人受伤最轻,挣扎着站了起来,冷哼一声:“想知道是谁让我们来杀你的也容易,你看了这个就会明白了。”
黑衣人将手伸进怀里,天狼看着他的动作,突然黑衣人垂下去的手瞬间抬起,一柄短剑电一般激射而出,天狼下意识的一抬手,将飞来的短剑斩断,然后他似乎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香味。
在看向黑衣人,黑衣人伸进怀里的手已经放下,正冷笑着看着天狼,天狼怒道:“哼,看来今日是留你不得了。”
他运起功力刚要上前杀死黑衣人,却猛然发现体内的功力只剩下半成了,黑衣人倒退几步,看着天狼惊讶的表情,猛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刚才已经中了我派奇毒,会使你的功力降到最低,现在你最多也只有半成功力而已,看你还如何杀我。”
天狼已愤怒到了极点,从他出山后经历的几场打斗里,哪一个人不比眼前这黑衣人强上多少倍,不想今日却被他暗下了毒手,如果此刻他们再来一个帮手的话,那他必然应对不了了。
想到此处,在听到黑衣人挑衅的话语,他心中更加愤怒,“啊,,,,,,”
一声长啸,天狼周身瞬间黑气弥漫,手中再现黑**刀!黑衣人看到此时的天狼如真正恶魔一般,那古怪黑**刀竟不反一丝月光,顿时脸色大变,一纵身便向城内飞去。
慌忙中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道黑色刀芒已斩刀面前,他吓得大叫一声又加快了速度,直到黑衣人又飞出十丈远已到了城墙处时,他整个人才从中间一分为二,变成了两片尸体掉落在空地上,甚至他的表情还停留在即将越过城墙时兴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