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再次捕杀几只鬼怪,吸了它们精元,想把这两鬼神吸引到这边来,然后下山绕到已清理干净的鬼怪山中,希望这两鬼神找不到凶手,无趣下山去便好。谁知这俩鬼神过去之后突然隐藏了气息。这下麻烦了,估摸着他们知道我的伎俩,怕是也折返回来了。以前被身体内僵尸意识引导,捕食俩鬼神差点被围剿,这次有大事要做,在不能中间出什么差错了。能避则避,山上是不能呆了,炼狱附近又不是只有这几座山头,你们找吧,我去其他地方便是。只是这俩毛神忽然隐了气息,被其他毛神误以为造了不测,又蜂拥而至怎么办?万事不由你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离炼狱又不能太近,要是中途不小心真遇到毛神打起来,引起炼狱那边鬼神骚动也麻烦。只好围着炼狱绕一个大圈再另找到一处了。
这俩毛神气息隐藏的好好的,忽然又在那山中施展开来,看来是找不到残杀那些鬼怪的凶手,那俩毛神放弃寻找了。我正庆幸这样不会被其他追踪我的毛神误以为他们出事时,他们又隐藏了气息。这是在搞什么鬼?正在自己凝或,他们又这样来回做了几次,最后彻底隐藏了气息。难道他们这是在跟他们同伴发什么信号?可我感知到其他毛神也没有什么异动啊,奇了!不管他们了,反正和他们距离已经拉远,自己再加以小心。只此一搏!能不能回阳界就看打不打得开那炼狱大门了,只希望这之前再无事端。
眼前大山连绵不绝,在黑盘蓝耀光和满山树叶的碧绿之下,竟泛出阵阵青沉之色,其中肯定是我藏身佳地,可在这大战前夕,大山之色却给自己一种压迫感和一丝危机感。我皱了一下眉头,不情愿地扑向其中。
我选择了一处高峰,不为别的,一是观察周围情况,二是可以希望看到炼狱那边情况,可到了山顶才发现,这山峰正对炼狱大门身后的靠山,向炼狱那边望去,对面的山峰犹如一幅铠甲正严实地包裹着炼狱。对面山峰很庞大,比当初九头烈火鸟住的山峰还大过数倍。而且满山杂乱怪石,好像它们的存在就是为了镇压山体里的鬼魅一族。
我怀抱寒霜剑,坐在一棵大树上,闭目感知周围的一切异动,心里急切盼望着竹柔他们发出的信号。
“找了半天原来躲这里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一点气息都没有!我一惊,忙回头一看,只见俩小屁孩鬼神立在眼前。虽然是十六七岁毛孩,但人家也是神啊,不能大意。我本能地露出凶牙,怒目相对,心里却暗暗骂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师兄,刚才我说先叫援兵过来吧!你看他这么凶,怕是不好对付啊。”
说话的是个小女孩,秀发金黄,面容洁白,眉色淡雅,鼻梁挺秀,淡红的樱桃小唇,让我这个死了多年的野鬼也想凑上去亲她一口,胸前双峰从乳白色的古服****凸出来,都忘了她只是个小女孩,让人遐想联翩,下身一条红色锦绣长裙怎么也遮挡不住修长白皙透红的美腿。真是萝莉面孔,魔鬼身材。
我看着她手中握的一具未出鞘的短刀不禁嘴角一丝鄙视微笑,这娃是来卖萌还是来收鬼的?
旁边那少年,额头上带一金饰护额,几丝秀发从护额上垂下,却挡不住他俊俏的脸庞,脸庞有棱有角,两眼目光凶露,让我不敢小觑,身体挺拔矫健,一身白底金黄古服,更显得他威风凛凛,背上背着一把未出鞘大刀,道明他也是修为了得。
这少年不理睬这少女的言辞,却问我为何发笑。
我能不笑吗?就说:“你这俩黄毛傻蛋,为找到我隐藏气息,却又怕找不到我,又怕同伴误会你们死掉,来回显露气息,现在就是把你们灭了,你们同伴也不会来救你们。不知道人界小朋友喊狼来的故事吗?”
这女娃听后,身体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抽出短刀,以防我突然攻击。倒是这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从背上抽出大刀相向于我,诡笑咧嘴说道:“一幅臭僵尸,成形不过三十载,居然称我俩百岁有余天神为毛头傻蛋?今天就让你看看你神爷的厉害!思溪,今天我俩只要拿下这僵尸,就能入住天殿,功勋就在眼前,拿不拿得下,就看我们这多年的修炼了。”说完就飞身扑了过来。
我快速躲避落在地面,回头一看,开始坐的那树已经被这少年劈开两半,连地上也劈开一大条沟壑。我心里直冒冷汗,果然人不能貌相。
我说:“既然小哥这么拼,我也不能让你们走了,不然我这个僵尸也将小命不保啊。”只顾着吹牛,却忘记了防备身后那个小萝莉,人家就拿一把短柄小刀,我开始都以为是个花瓶,谁知在我背上恶狠狠地捅了一刀。
腰间失利最是忌讳,我得速战速决,寒霜剑自身前围着自己打个转,逼退她后跳,灌入气息,从寒霜剑中幻化出几条纤细冰绳将这丫头从头到脚死死缠倒在地。左手臂注入雄厚气息,浓烈的气息在空气中剧烈摩擦,瞬间周身凝起一团水汽。这少年又是迅猛提刀扑来,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身体向后跳出水气,这少年却落在水汽中,寒霜剑剑气直冲那团水汽,水汽瞬间凝冻住那少年。
小丫头在那边声泪俱下地谩骂着,我也懒得理这小毛孩,只顾坐地调息起身体来。我心里暗骂,你俩够幸运,伤我都没吃了你们,感谢自己长了一百多年还没长成大人样貌吧。
腰间伤口愈合好之后,我望着还躺在地上嘶哑谩骂的丫头,满脸泪花,哭的梨花带雨,也真楚楚动人。再看那少年,双眼目怒,咬牙切齿,简直是想要从冰牢里跳出来吃了自己。看着这怒目的少年,我走过去准备调息一番,衣服上的一个金丝恍了一下我眼睛,我忽然察觉自身的衣服破得还不如拿几片树叶缝起来的好,如是一脸邪笑过去轰的一掌将他振晕,拨下了他全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