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雪无奈经不住他炽热的眼神忙吓得合上双眸,一闭上才想起来,貌似我还很听他的话来着,好像是她在侵犯我啊!真实憋屈啊!
江离痕轻笑一声,眼神温柔似水,这个女人真是有趣,小心的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自然地放在头的两侧,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湛雪大怒,自己受伤了还不放过,正欲张口说些什么,小嘴早已被一张霸道的大嘴赌上,吻势霸道而激烈,湛雪脸色渐渐通红起来。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江离痕似乎感觉到湛雪被他吻得喘不过起来了,霸道的狠狠地在她唇上一印,道,“以后不许再让南宫景良碰你,知道吗?”
湛雪一怔,这个冤家,竟然趁机惩罚她,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长长的吸了两口气,面显怒意,“你想谋杀啊!”
江离痕闻言,顺手在她****上一巴掌道,“别胡说。”接着又重新堵上。
湛雪脑中轰的一声一怔,所有的思想都被这一吻所代替,倔强的表情渐渐松懈下来,紧绷的身子也如何下来,主动缠上江离痕健美的身子,眼神渐渐迷离。
江离痕见了,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拿不定你还真是怪了,看着湛雪裸露的身子渐渐堵上一层粉红,他知道他终于征服了这个女人。果然当湛雪受伤的双臂紧紧抱住他的时候,一抹由衷的欢喜一闪而过,接着眉目微皱,低喝,“别动。”
这一声他用了内力,湛雪脑中一个激灵,眼眸缓缓恢复了清明,看到自己****着身子和江离痕在床上极尽缠绵的时候,玉脸上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直到外露的身子跟着羞红才将脸深深地埋在江离痕厚实的怀里。
江离痕有些好笑的看着湛雪害羞的样子,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马,尽量控制着自己想要在大战一番的冲动笑道,“你害羞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湛雪气的霍的抬头,怒目而视,“你无耻。”
江离痕毫无反应的耸耸肩,道,“好啦!别害羞了,小心你的手,疼吗?”
湛雪本来为江离痕突然唤醒她不能尽兴而生气,突然听到江离痕说道她的伤,才想起最后好像是自己主动抱住了他。心里不禁又羞又喜又甜蜜,看在你为我着想的份上就不生气了。缓缓抬头,尽力控制住心底的羞意,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让刚刚同样不得不歇鼓休息的江离痕又是一阵血脉膨胀,蠢蠢欲动了。
湛雪一看当真吓了一跳,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某件东西好像又硬了起来,不禁惊叫一声,以迅速不及掩耳之势躲开了,却正好看到某件东西抬头,羞恼的转头,受伤较轻的右手慌乱的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去。
江离痕郁闷之极,点了火却不灭火,竟然躲得远远的,看着他难受。低吼一声,“司空湛雪。…”
湛雪闻言吓得差点把刚刚穿了一半的衣裳又重新扯下来,求饶的看了一眼欲求不满的男人,弱弱的道,“我……我受伤了。”
江离痕气的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我当然知道你受伤了,要不是你受伤了我用得着把你唤醒吗?哎,真是自作自受啊!江离痕懊恼的捶胸顿足,却又无可奈何。
湛雪看他明明很难受但又不动手的样子,悄悄的吐了吐舌头道,“要不用冷水浇一下?”
江离痕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司空湛雪,你……”
湛雪闪过他要发怒的样子,小手两晃,鬼鬼祟祟的出了竹门,外面依稀听见江离痕发怒的低吼,悄悄的心底恶寒了一把,不要怪我啊!你选的时节不对啊!
香儿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不放心的她又到了湛雪所住的竹屋前,一来就听见江离痕在里面困兽般的吼叫,还有湛雪鬼鬼祟祟还不时摸一把头上冷汗的样子,不禁疑惑,出声道,“小姐,你们在做什么?”
“啊!”湛雪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身一看香儿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不禁红了小脸呐呐道香儿,你什么时候到的。说话时紧张的捏紧了右手,心底恶意的想,这丫头不会听墙吧!
香儿看湛雪行为怪异,淡吐紧张的样子不禁老实说道,“刚刚到啊,怎么了,王爷他怎么在里面听声音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小姐,你和王爷怎么啦!”
香儿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湛雪目瞪口呆,张了张嘴,不知该回答那一个。最后化成一句轻啊,脸色红的像秋天里熟透的萍果,看上去诱人之极,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香儿瞪大眼看着别有一番风味的湛雪,眸中闪过一抹狡猾。却见湛雪身子惊慌的后退一步,下意识的挡住略微半开的竹门,左手却不小心碰到半掩的门扉,痛呼出声,反手又抱住了手腕,身子却刚好恰在门口。
香儿就算再愚蠢也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强忍住笑意道,“小姐,你怎么了?”
湛雪大惊以为她要过来,吓的把手藏到背后,失声道,“你别过来。”
香儿肚子都快要笑破了,但还是强忍住,看着湛雪处惊不变的模样变的如此多彩还一本正经佯装担心的道,“小姐,你没发烧吧!”
湛雪身上一阵冷汗,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没有,没有,呵呵…”心底却将江离痕骂了遍,这个害人精,害我在香儿面前丢丑。放在背后的右手悄悄打了个手势,强笑道,“我累了,先去休息了。”说完便如兔子一样溜进房门,啪的一声关上竹门,身子一下子贴到了门板上。外面终于忍不住传来香儿捧腹大笑的声音。
面皮一阵抽动,长吸一口气,敢情这丫头一直在调侃我。面上又是一阵羞怒,眼神不善的望向床上的罪魁祸首,接着一丝愕然爬上玉脸,床上那里还有人,连衣服也不见了。秀眉微皱,我一直在门口守着,他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突然耳边传来一句,“你在害怕什么?”声音调笑味十足。
湛雪猛然吓了一跳,深吸两口气平复加快的心跳,却见江离痕幽灵似的粘了上来,湛雪羞恼道,“你还好意思说。”
江离痕故作无奈状,“又不是我。”意思就是说都怪你,点火不救火。
湛雪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又可笑又弃,银牙暗咬,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离痕见调笑的差不多了,忙转移话题,漫不经心的道,“我好像听你说要求我一件事,是什么?”
湛雪神情一震,完全收敛了那副小女儿姿态,目光纯粹而干净。
江离痕神情也是一顿,恢复了以往的沉稳。
缓缓抬眸,对上江离痕深邃如深谭般的眸子,整个人清冷而无奈,莲步轻移,缓缓伸开双臂环抱住江离痕粗壮的虎腰,喃喃道,“好好陪我两天。”
江离痕虎躯一震,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他本以为湛雪有什么话对他说,或许关于南宫景良,不想她的要如此简单。他似乎有些明白湛雪脸上的无奈了,如此卑微的放低态度来爱他,他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湛雪无奈得紧闭上眼睛,缓缓坚定的道,“好好的陪我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