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冷昧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回怀里,抓着她就走,跟一个男人唧唧歪歪,还敢含情脉脉,回去整死你!
“冷昧,你听着,这次算我让给你,你若敢对她不好,我绝对会抢过来,你知道我的实力!”
“你?”他远去的冷笑,轻轻晃晃的飘回来,“做梦!”
海边的风从严重超速的车窗外呼啸着刮进来,只穿着单薄短袖家居服的唐苏,只能抱着手臂将自己蜷缩起来,她咬着嘴唇不敢说话,只因驾驶座上的男人那张快结冰的脸。
车速越来越快,黑色的兰博基尼在川流不息的车群中呼啸而过,几次腾空而起的感觉,几乎吓破了她的胆,她双手紧紧抓着安全带,尖声朝冷昧吼道:“你疯了!”
这么快的车速出车祸的几率高达百分之六十,一个不小心他们就会车毁人亡!
“我没疯,就是想试试,还能不能有人也故意制造一场车祸,专门留给我?”他声音很冷静,说出来的话却比疯子还要疯狂。
唐苏抽了口气,他是说他父母的车祸,是有人故意制造的?难怪皇甫尊会那样说。而他还没有找出凶手是谁?
“你停车,停车!”车慢慢驶向了滨海公路,车速更加不可控制。
“怕了?”他骤然冷笑。
“是,是,我害怕了,我还不想死!”才经历了垂死的恐怖,她再也不想要那种感觉了,她要好好活着,一定!
“你跟皇甫尊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怕?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他声音一拉,紧绷成一张拉开的弓弦,讽刺得能轻易割破喉咙。
一眯眼睛就能想起他看见的一幕,皇甫尊被咬破的嘴唇,别告诉他那是他自己不留神咬破的?若他没猜错,一定是有人兽性发作,被人咬的!
最叫他愤怒的是,明知道那个男人对她起了色心,她竟然还每天跟他在一起,这不是制造机会让别人欺辱她吗?她就这么寂寞难耐了?
“我没有,没有!”她发誓,除了早上那次,这些天来,皇甫尊规矩老实得很。
“还狡辩?”
“我没有狡辩,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邪肆一勾唇,语调是锥心的可怕,“是不是真的,试试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唐苏白了脸色,不解的看着他。
他突然一个急转弯,车快速的一甩,她的头不受控制的撞在了车玻璃上,眼前一阵黑,还没缓过神来,车已经急刹停下,车门被他拉开,他一把将她抓下了车。
她摇摇摆摆的站稳,发现这里有一栋滨海的别墅,周边都荒无人烟,这栋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
冷昧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很大,几乎要把她的手折断,他强硬且粗暴的把她拉到了门口,指纹控制的大门被他点开,他把她拖进了别墅。
唐苏慌乱不已,“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做什么?当然是试试你有没有被别人用过,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要你!”
他冰冷彻骨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可怕,唐苏一个寒颤,拼命地挣扎起来,她不要,她不要被他用这种方式碰,这不是平常的亲昵甜蜜,这是一种屈辱,从身到心的侮辱!
“你放开我,不准你碰我,你放手啊!”
她越挣越野,冷昧用两只手将她扣住,冷笑从喉咙里溢出来,却不带半点体温,“怕了?是怕原形毕露吗?”
“不是,我没有!”
看着她信誓旦旦的反驳,和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对他的排斥,冷昧脸上的冷笑越来越深,他真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不是寂寞难耐,巴不得被男人欺负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你怕什么?还是,你只喜欢被除老公以外的男人?要不然我也不会一大早出现,看见你躺在床上,面朝着野男人了!”
“不,我没有,我没有,你不能这样说我,不可以!”这一句句质问,就像是针扎在她疲惫不堪的心上,她疼得喘不过气来了,她捂着胸口无力挣扎,只觉得好疼好疼。
这七天她是怎么过的?
内心受了多少折磨他知道吗?她多希望他能早点来接他,可他没有!他身边可以有冷欢日夜陪着,她就不可以多一个异性朋友吗?
等了足足七天,他终于出现了,可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这是在用刀捅她的心脏啊!疼到了极点,她竟然哭不出来了。
“到底有没有,被我要一次不就知道了吗?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怒火冲击着脉搏,他连额上的青筋都在跳动,已经没有半点耐心跟她耗,手一提直接将她甩到了肩膀上,扛着就上了楼。
一脚踹开门,反身将门砰地一脚踢上,这滨海的无人别墅里,她就算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想想都刺激!
有几天没碰过她了?
她再也不会觉得他秀色可餐,她现在只有害怕,她害怕被他碰,也抵触被他用这种方式,她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了,别过来!”
他现在是一头野兽!
她惊恐地瞪着他,拼命朝他摇头,声音卡在喉咙中间,“不,不要!”
“你够了,又不是没要过你!”
意识到他即将做什么,她梗直了脖子,做着最后的挣扎,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她做错什么了?她不愿意,她不甘心,这不是爱抚,这是屈辱!
“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受罪的是你自己!”
“不……”
午间的阳光,明媚灼亮,从窗口洒进来,照不散一室旖旎的气息。
“够了,不要,求你不要了!”唐苏侧着脸埋在枕头里,她声音已经嘶哑,“我错了,好不好?放开我!”
满脸汗水的男人笑得邪肆,勾着她泪流满面的下颌,嘴角勾起坏坏的弧线,“早一点承认错误,何必受苦呢?”
“是,我错了,放过我,好吗?”见他松口,唐苏仿佛看到希望一般,她好累好累!
怀中的人累惨了,全程小嘴巴都没停过,她不知道她越骂他,他就越兴奋,她越求饶,他就越有成就感吗?真是笨!
她以为她会睡很久,只不过一个小时就醒了,睁开眼睛伸手挡住窗口肆无忌惮照在她脸上的阳光,酸痛从每个细胞传到大脑,折磨得她低低咒骂,“混蛋,死变态!”
“嗯,真是欠收拾的体质,这么快就又有力气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