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下回合去死吧,异界旅客。”城之内阴沉着脸说。
“啊,只剩350点了啊~”柳玄德感慨了一声,“打开陷阱卡,时间机器!”说着他翻开了盖着的那张牌,“复活这回合进入墓地的一只怪兽-栗子球!”
接着从手牌中又抽出一张,大喊道:“以栗子球为祭献,召唤一只怪兽覆盖防守表示。”
场地上栗子球的位置出现了一张横置的盖牌。
“用这张卡,应该能撑过几回合吧。”柳玄德若有所思的说,“不过我的体力在这黑暗游戏中仍在不断下降啊,真是麻烦。”
“什么怪兽都防御不下的,这回合我就收回你的灵魂!”城之内咆哮一声,也拿出一张怪兽卡来,“以无头骑士为祭献,召唤绿宝石龙!攻击你的防御怪兽!”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只满身翠绿的西方大蜥蜴出现在场上,一口绿色的龙息喷向柳玄德覆盖的牌。
“可惜了。”柳玄德一摊手,那张覆盖的怪兽显出了身形,竟然是一面巨大的盾牌,中间镶嵌着一只眼睛的浮雕。
“攻击力0、防御力3000的千年盾!”城之内非常恼火,他没想到自己召唤出攻击力达到2400的绿宝石龙还会遭到遏制,生命值也降低到了1400点。随即冷哼一声,“不过你也不能靠他来击败我!”
“没什么,我是菜鸡嘛,多撑一会儿也是好的。”柳玄德呵呵一笑,“换我了,召唤羽翼栗子球防御表示。”说着又在场上横置了一张怪兽卡,和之前那栗子球想必只是增加了一双白色羽毛的翅膀,“接着,再覆盖一张卡,结束回合。”
“羽翼栗子球,难道那张盖着的卡是进化之翼?”城之内心里想,当即发动了魔法卡,“旋风!破坏盖着的牌!”
“上当了!我这张是黄金邪神像!”
旋风将盖牌击成了碎片,那碎片却飘出两股黑色的气体,在羽翼栗子球旁边逐渐凝固,变成防御表示的两只类似眼镜蛇的邪神寄生物(攻/防1000)。
柳玄德咧嘴一笑,却看见对面的城之内笑的更加猖狂。
“你抽到的牌中,不会都是这种攻击力超不过1000点的废物吧,而且也没有什么强力的魔法卡或者陷阱卡?”城之内双手撑着操作台大喊,“不然怎么会不放能释放它最大能量的进化之翼?因为你没有对不对?”城之内大笑,“你召唤了四只防守的怪兽,难道你想靠防御来消减我的生命值?”
“有种来打,没种别比比。”柳玄德一下子阴沉着脸。
“好!我打给你看!”城之内大喝一声,从手牌中拍出一张怪兽卡,“召唤,宝贝龙!接着,发动时间魔术师的效果,让全场的时间流逝到1000年以后。”
只见场上相继出现了一只可爱的黄色幼龙、和一个长着胡子的闹钟,那闹钟的时针越转越快,场地中的时间也快速的流逝起来,十秒以后,整个场地变得一片荒芜。再看场上的怪兽,绿宝石龙因为是龙属性寿命较长,只是显出了老态,攻击力降低到了1600点;鞭尾石像怪则已经全身干枯,随着旁边一阵风刮过就碎成了渣子;对面的千年盾因为又过了千年,防御减半到了1500点;羽翼栗子球则强壮了许多,防御力上升到了800点,两只邪神寄生物因为是金质傀儡,并没有变化。而最主要的变化则是,那只黄色的宝贝龙变成了一只庞然大物---千年龙(攻击力2400)!
“攻击!”城之内伸手一指千年盾,千年龙猛一吸气,胸腹高高的鼓起,接着突然一声咆哮,释放出磅礴的白色龙息,那龙息席卷过去瞬间就把千年盾烧成了灰烬;紧接着绿宝石龙也一口龙息喷出,把羽翼栗子球击碎。
“换你了,异界旅客。”城之内说道。
柳玄德抽起一张牌,看了一眼突然笑了,抬起头对城之内说:“你知道这是第几回合吗?”
“你是在算自己还剩多少活头?”城之内阴狠狠的反问。
“不不不,你留意一下,我们现在的牌组不是40张,而是20张。这点恐怕你之前没来不知道。”柳玄德冲他摇了摇手指。
城之内向操作台右下角的牌组一撇,厚度的确薄了很多,但仍满脸吝色地说道:“那又怎样,你打算用耗牌数耗死我?”
“No!别跟我提耗牌术,我10多年的游戏王生涯,最讨厌的就是耗牌术!”柳玄德指着城之内的鼻子大叫,说完低下头对着手中刚起到的牌看了一眼,又抬起头说道:“牌组只有20张,意味着想抽到某一张特定的牌更容易、用的回合数更少。”
“难道?”
“别急,我只是抽到了必胜组合的其中一张,还有另一张埋藏在牌组里。”柳玄德撇了下嘴,“这下就看你先打死我,还是我先抽到了。”
“放心吧异界旅客,我一定先打死你!”城之内说道,“你的回合,快出牌吧!”
“着急生孩子吗?吃我大雕!”柳玄德一声怒吼,拍出了又一张怪兽卡,“大嘴鸟,采取防御形态!”
话音未落,一只脖子上围着皮草的长舌头鸭子出现在了柳玄德一侧的怪兽格中,攻击力600!防御力500!
“果然又是一只,废物!”城之内低沉着声音骂道,“我召唤暗黑之龙王(攻击力1500),三只巨龙一起攻击!”
刹那间,黑色、白色、绿色的龙息分别击碎了两只邪神寄生物与大嘴鸟,柳玄德的场上变得空空如也。
“下回合就是你的死期了。抽卡吧异界旅客,不得不说,你能用这么一堆废物卡撑这么久,确实不容易。”城之内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仿佛胜利已经握在手里一般,可当他看到柳玄德那一抹流氓特有的嘲弄表情之后,一股怒气莫名的涌上心头:“你那表情什么意思,不知道自己该死了应该有什么样的恐惧神态吗?”
“呵呵,我只是保持我这种废物草根主角,该有的那种、光脚不怕穿鞋的、舍得一身剐敢把阎王拉下马的独特气质。”柳玄德一笑,转眼盯着自己的牌组,缓缓地伸出的右手,嘴里呢喃着,“主角才有的神抽时刻,这是多么令人跃跃欲试的兴奋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