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下去之后,那么快的速度冲击着我,我还没落地,我就晕死过去了。”晓叶平静和对我说道,“等我醒来之后,全身动弹不得,有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一直照顾我到现在康复。”
我分析的结果是,没有肉体的灵魂一定是脆弱的经不起高速的摧残,自由落体的速度最快可达到每秒37.2米,所以才会掉到一半就失去意识。怪不得有句话说,“别让肉体走太快,小心灵魂跟不上……”。
晓叶能死里逃生,是我更加珍惜我们这段感情,也许天理不容,也许本事孽缘,但我还是要矢志不渝地爱护她。我对她说,“今后我要一直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晓叶点点头,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在一切都很唯美的时候,居然有一束强烈的光线照过来,远处响起了质问的声音,“我说,这位同学,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等他走进,我还看到,是那个年轻的保安举着手电筒在操场巡查。果然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晓叶,于是,我展开了我的骗术,“大哥,宿舍里热啊,所以就跑操场上乘乘凉。没事,不让你为难,我这就回去。”
“那好,小兄弟,你回去吧。”保安大哥把手电筒的亮度调低,并对我说,“不过有句话我要提醒你一下,趁现在走到还不远,及时收手,不要越陷越深啊。”
我觉得他知道什么,又好像在胡说似的,觉得他说话的语气像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可是相貌又是年纪轻轻的小伙。还来不及多想,就被晓叶牵走了。
她带我往林荫小道走去,但是没有方向地瞎逛。我问晓叶说要去哪,她也是摇摇头。
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我对晓叶说,“我怕你跑来跑去,那三个混蛋又找到你无理取闹可不行。不然来我们宿舍吧,反正只有我能看得见你。把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见晓叶微抬着头,亮晶晶的眼珠子转不停,可爱的样子别说和她一起生活,就这么一辈子看着她我也愿意。想好之后,晓叶笑着对我说,“恩,好听你的。不过,你可别胡来。”
我以木鱼的手势向她发誓,“你放心,我绝不胡来。你还不知道我,我是正正经经的正人君子。”晓叶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生动。
我们一起漫步到宿舍,是手牵手哦!晓叶向我寻求帮助,“你一定要帮我弄清楚,照顾我的面具男人是谁。我想,他可能是徐质。”
晓叶这个女孩子就是喜欢有话直说,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就说出了徐质。我在她心目中,到底是如何存在着的?
不管这么说,晓叶第一次求我的事,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呢,我当然点头说,“好,一定帮你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回到宿舍,里面的积水差不多已经流完了,再加上夏天干燥的天气,基本上可以站得住脚,可惜我的床被我自己倒满了水现在还是湿哒哒的。我只能找一个没人睡过的空床把尘土扫走,并示意晓叶坐下来休息休息。
这时候,天就快要亮了,晓叶对我说,“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我在这就好了,还有啊,你别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答应晓叶,她怎么会知道我本来就不愿让大家知道,在我的身边居然会有个倾国倾城的女鬼陪我作伴。看着我那湿淋淋的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很想告诉晓叶,但就怕吵醒仲伟他们,我答应过晓叶的,一定会保守她的秘密的。
于是,把她叫到阳台上去讲,“我这有一本笔记本,好像是程琳琳写的。程琳琳你一定认识吧。给你看看,看过之后可能会想起一些事。”
晓叶终于告诉我说关于她和程琳琳的关系,“我很程琳琳很久很久之前,记不得有多久了,一直是要好的闺蜜。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我再没和她说过话了,隔得太遥远了,现在,我都忘了什么事。”
我向她解释说,“其实,程琳琳那天并没有故意不去看你的,而是把机会都留给徐质了。”
晓叶听不明白我说这句话的含义,我急的把那几篇记载程琳琳和晓叶闹矛盾的日记拿给她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们俩的感情这么热心,就是想把之间多年的误会都解释清楚。
晓叶坐在床上,一页一页认真地翻着,看她眉头紧锁的可爱样子,我真想过去搂住她,将她放在我的怀里不放开。可是,不知道看到哪一页,晓叶竟然能哭了。
听到她啜泣的声音,我忙过去安慰她,我问她,“怎么了,看到哪里这么伤感?”
晓叶边说边擦眼泪,“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都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破坏了我们这段感情。”我看见她的泪水滴在笔记本上,瞬间开出一朵无与伦比的白花。这朵花,我想,一定是用后悔做成的,不然不可能这么纯白。
“没事,你别哭了,我会帮你和程琳琳见面的,到时候,你把话说清楚不就好了。”说着,我就递给晓叶一张雪白的餐巾纸,“来,擦干泪水,别哭了。”
晓叶把笔记本放下来,并抱住我,哭着对我说,“那你一定要帮我。谢谢你。”
我觉得我太幸福了,这个拥抱来的一点都不晚,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我不停地安慰晓叶,终于把她给哄睡着了。这一早加上昨晚的折腾,我早就是累的一躺下就会睡着的状态。
于是,我果断跑到海鹏的床上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说。这一次,我梦见的场景竟然是当时我用意念创造出来的“校园宾馆……”。而我又在那楼游荡,在前后层的拐弯处,又分别出现了两道影子,一切仿佛又回到当初。我想都没想,看到有个门是打得开的,赶忙跑进去。
我在房间里面到处找出口,却在衣柜里,出来了一个人,他的样子使我不禁产生一种久违的熟悉感,但我说不上来是他是谁。我鼓起勇气问他,“你是谁?为什么我感觉我们认识啊?”
他从口袋掏出一把打火机,很像我当初遗失的打火机。他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奇怪地问我抽烟不。我摇摇头,******究竟搞什么鬼。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把烟抽到一半,终于说出我听得懂得话来,“青山,我是来还你东西的。呐,给你。”说着,就把拿捏在手中的打火机扔给我。
我把它放在手心认真地端详着,这架打火机,不就是我用了三年的,被那晚的寂寞哥拿走的那架,我先把它放入口袋在说。我问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少杰?”
寂寞哥叹了口气,告诉我说,“我向徐叔求了很久,他才肯做法让我来这里。你要听我的话,闲事莫管,遇到红斑妇女就跑。我只能说到这了。”
我还想对他说,“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听你的!”可是,还没说出口,他就若隐若现地消失在柜子里,而打火机还完完整整地躺在我的手心。
突然,这栋楼像发生了地震似的,开始左右摆动,在我正头顶的天花板被摇一大都塌下来块,把我的头正正好砸到,没想到,这一砸就把我砸醒了,醒来之后我才知道,我是被晓叶推醒得。她问我说,“笔记本在哪里,我还想看。”
我的思绪还在混乱状态,来不及搭理晓叶,似乎还在梦境一般飘荡。晓叶依旧不依不挠地缠着我,我抬头看一看其他人都在做什么,草,他们两个还在床上躺着。
我以为还早,就对晓叶抱怨道,“再让我睡会儿,困死我了。”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睡啊!”晓叶指着外面的太阳说,“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我不相信地起床往窗外看去,果然,天空是一片火红,宿舍楼,教学楼的白色瓦砖也被染成红色的世界,这是日落带来的特有景象。可是,为什么仲伟他们到现在还没起床。
我让晓叶等等再拿给她笔记本,害怕地跑到他们的床边,却发现他们的眼睛虽然是张开的,人却一动不动地躺着,我紧张地问仲伟,“你醒了怎么不说话?”
仲伟不说话,一张嘴巴紧紧地闭着,瞳孔却不断的收缩,放大,再收缩,再放大……我有看书,上面说瞳孔放大,是因为受到某种惊吓,引起心脏剧烈跳动,有时并伴有短瞬间脑袋空白状态,严重的人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把手放在仲伟的心脏处,果然跳动的十分厉害,而且不管我怎么喊他,甚至凑到他的耳朵边上大叫都没反应,我想,他现在一定处于脑袋空白状态。或许他们正在经历我过去的经历,被困在梦里出不来,我得想办法救他们出去才行。
我无奈地看着晓叶,想知道她有没有办法。可惜,晓叶也是爱莫能助,她说,“上次你也是这样,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勉勉强强地救出去,这次不一样,他们连我都看不见。”
我没怪晓叶,一个人蹲在地上想办法。晓叶很体贴地走到我身边替我按摩捶背。我不停地夸她贤惠。在说说笑笑中我再一次想到校园惊魂,或许只有他才能救他们俩。
我在征得晓叶的同意才发了一条求助短信给校园惊魂,我把这里的糟糕情况简单地介绍给他听。我想,作为大神一定能明白我的处境。
果然,他很快就回复我,“你身上有没有避邪之类的东西?”
我想了想,告诉他说,“有是有,是一位道士送我一条用茶米水浸泡过的红绳,他说可以用来避鬼的,但是有人说它被厉鬼破坏了灵气,你看行不行?”
“他们醒不来是遇到强大的鬼压床现象,需要辟邪之物才能唤醒。而任何辟邪的东西都有灵性,是无法轻易破坏掉的,只是把它的灵气锁住而已。”他很专业地告诉我,“现在,我就来教你一个办法,可以再次释放出灵气。”
我照他的吩咐,打来一盆水,解开手臂上的红绳放入脸盆中。一切准备就绪,我问晓叶这样做有什么用意,她确实傻傻地摇摇头说,“我也不懂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