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只有失去了的东西才知道它的好,现在我******是百般后悔,早知道我别这么伪君子,早知道我的思想应该单纯一点,早知道……
不管了,被她弄得我现在****大起,二话不说一把就把程琳琳抱住。可是我一主动,就被程琳琳数落了,“你可别乱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偷鸡不成蚀把米,总之,各种心酸都在狠狠地扇我一巴掌,现在后悔也没用了,都来不及了。但是程琳琳却叫我和她一起各自背靠背坐在地板上。我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暗示。
于是,乖乖地靠着她的背。刁蛮的女鬼到了哪里都喜欢刁难人,我刚一坐下,程琳琳就叫我起关灯,她说这样才有气氛。我越想越不对劲,孤男寡女,黑灯瞎火,大家都懂得!
关上门关上灯之后,我什么也看不见,摸索着来到程琳琳的身边,她说她只有这样才是最自然,我以为她的意思是黑暗最能激发人的内心世界。
程琳琳笑着对我说,“终于可以卸去一整天麻烦累人的衣服了。”
听到这,我顿时想明白了程琳琳的目的。我以为我懂她,就顺着她的意思伸手往她身上蹭,可是,程琳琳骗人,她哪有脱去她的衣服,我摸到的还是软绵绵的涤纶。
程琳琳抓住我的手,问我干嘛?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的色心,干脆转移话题吧,我反问她,“我以为全世界只有我能看见你,为什么仲伟智勇他们都能看见你?”
“可能是本姑娘貌美如花,美若天仙,自然而然地就会引起大众的注意吧!”程琳琳不动声色地对我说,“而且不是每个人每天无缘无故围着你转。”
看来是我多嘴了,可是为什么她和晓叶不一样,明明都是鬼,一个却只有我能看见,而另一个几乎大家都看得见。
既然她不肯回答,那我就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和晓叶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说你怎么这么烦人,能不能别问这些有的没的!”程琳琳立马打住这个话题,“算我求你了,陈先生。饶了我吧!”
我又问了一个近期最困扰我的问题,“昨晚那只绿眼猫是什么来历,你肯定知道,告诉我吧!”
“好吧,这个我可以透露一点点给你,不过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啊!”程琳琳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只猫是厉鬼所化怨气的成型,因为鬼属于阴性,而厉鬼就像大家常说的24K纯阴,所以,厉鬼出没的地方,那里的空气温度会由于阴性的存在而突然降的很低。”
怪不得那只绿眼猫一出现,我就全身冰凉。“可是,那个厉鬼为什么要来我们宿舍?”我还是不太明白事情的真像和厉鬼的来历。
“这我就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程琳琳调皮地说着。
我也使出了我的杀手锏,“你不告诉我的话,我要这么了解你啊!我不了解你的话,我们又怎么能走的更近?”
程琳琳思考了很久都不理我,直到我推了她一下,她才慢吞吞地说,“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过你不准取笑我,不然我就不告诉你!”
“程小姐,你又来了,你说你要我答应你过你几次,我有几次是爽约的。咬也被你咬了,骑也被你骑了。”不知不觉,我跟她说话不再像之前那么顾虑了,可能因为这个环境吧。
“亏你还记得,我以为你都忘了。”程琳琳伸手往我的手上摸索,“咦,伤口怎么没了?”
“因为一起车祸,我的手臂被擦出一道大伤口,连着你咬的压印都抹掉了。”我告诉她。
程琳琳听着听着情绪有点激动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他终于来了。”
我奇怪地问她,“你说的他是谁?男他还是女她总要让我知道一下吧!”
“我先走了,明晚再来找你。等我弄清楚到底是不是他了肯定会告诉你的。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其实,她大可不必用哀求的语气求我给她时间,因为我在她面前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书生,而她可是凭一己之力赶走厉鬼的狠角色。
“没事,那我就在这里等你,程小姐。”我温柔地回答她。
看着她这么尊重我,可我******还在利用她,突然有点看不起我自己。但是一想到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无毒不丈夫,新中国的成立不也是建立在烈士的鲜血上,我只能这样说服我自己,再一次狠下心,要当就当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程琳琳说走就走,蹦一下就站起来了,害我的后背没有支撑点,跌了个四脚朝天。我第一次没为她的胡闹生气,也是一种进步啊,可是我不喜欢这种进步。对我们来说都是残忍的。
程琳琳毫无动静声响地打开门,我还没看清楚她的人就消失了。等我把宿舍的大灯开起来,才发现我和程琳琳坐的地方竟然留着一滩水。难道她刚刚所说的卸去累人的衣服就是卸去一层水吗?虽然很是不可思议,但我还是接受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接受的。甚至,有人说上天降临一个天使在我身边我都能相信这是事实,至少,我会把晓叶当作我一辈子的天使在守候。
我也累了一个晚上,懒得再去清理那堆水,直接等仲伟他们来了再说吧。过了很久才响起敲门声。我们三个在白天闲着无聊商议过,自个人开门前都要敲先一下,再敲两下,最后敲三下,敲对了才能开门。
结果被门外的人敲对了暗号,我看门一看果然是仲伟他们。没想到智勇在去阳台的时候,踩到路中央的这滩水,不慎滑倒在地,疼的他只喊“哎呦啊……”!
我和仲伟两个人急忙把智勇扶起来,不停地问他,“有没有事啊你?”
幸好只是擦伤了一点点,没有伤到筋骨,可是他的脸上瞬间就变了,“这******是谁把水倒在这里的!是不是你,陈青山?”
我知道我是瞒不住了,于是把宿舍的每个门门都关得牢牢的,并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对他们说,“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先给你们十秒钟做好心理准备,做好准备了我再说。”
他们见我这么严谨的说话态度,也很认真地做着深呼吸,觉得心里差不多可以接受了看着我点点头示意我说。
“其实,今晚和我们一起玩得程琳琳,就是你们口中一直叫的学姐是个鬼。”我故作深沉地说,当然,有点想吓他们的意思。
仲伟不相信地说,“哪有这么漂亮的鬼,你骗谁啊。”
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就吓到他们,虽然说得都是事实,但是如此扭曲的事实谁愿意接受。我只好提醒他们,“话我就说到这了,反正以后你们见到她客气一点就好了,我想她是不会伤害弱者的!”
“那和这一滩水有什么关系啊?”智勇还是不明白地问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信了。那滩水就是程琳琳留下了的。但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我们宿舍留下一滩水。”我告诉他们我所知道的事情。
他们应该是信以为真,智勇也忍着痛去拿扫把,拖把把这些恐怖的水扫走,弄干。
后来,大家都没激情再玩下去了,我也躺在床上,翻开已经布上一层薄薄灰尘的笔记本。这么多天没看,我都忘了前面写的内容了。
“前几天,我们姐妹几个趁着周末一起去医院看望老婆。我以为她一定寂寞无聊,并且想我。但是,我看见的却是她和他有说有笑的场面。”
一切都是我在作贱自己,明明就是我撮合他们在医院的,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我会忍不住心痛,而心痛的感觉就是不想说话,大概应该这样,所以其他姐妹都在向老婆嘘寒问暖的时候,却完全轮不到我说话的机会。
我用余光偷偷瞥一眼老婆,才知道原来从我们刚来医院到现在她从没注视过我,我在她眼中看到的是满满一个他。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老婆只有一张嘴说不来那么多话,又因为我和她关系特别好,所以暂且不和我说话,还是她一直放不小那天我亲手撕毁了我给她的承诺?
每次我想向她解释我的过错,可是都找不到机会来澄清。老婆总是刻意地躲开我的目光,避开了回到曾经的那条路。这一刻,我突然开始害怕起来,我好怕失去和老婆的这段感情。
2003年4月8日星期三……
笔记本居然还记载了零三年非典在学校发生的事,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非典那时候的学校都是封闭,既不让学生回家,也不让家长进来探望。故事是这样描述的。
“老婆还被困在医院里,昨天看电视说,非典在我国四处猖狂,凡是高温发烧的症状基本上都被定义为非典初期来看待。而她第一天被送入医院的时候体温就达三十九度。于是,只能被隔离在医院内。天知道他竟然有本事跑出学校去医院照顾老婆。”
每次我打电话给老婆,她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因此,整整一个月我都没听到她的声音。或许老婆是故意的,但我一直都相信,等她回来之后,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请求老婆的原谅。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一定还在甜蜜地谈往事,说将来,聊着千杯不醉的话题。我总是想象着以后某一天,他和她都会感谢我的姻缘手。
学校已经下达严格了的禁出令,所有的人除非生病发烧,否则谁都别想出门。当然住在外面的老师们都没来过学校,所以课也停了,大家在校园内自由活动。
老婆不在我身边,我哪也不想去,一个人呆在宿舍有咪咪陪着我看书一点都不寂寞。
2003年5月8日星期四……
如果上一篇介绍的是寂寞女人的独自生活,那么接下来的一篇,则真正刺中我当初决心把笔记本看下去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