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割****失败后的修复。”
我瞄了他一眼,贼眉鼠眼的样使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他偷窥女生的恶心场景,难怪他生殖器官不健全。
他有问我因为什么进医院,我冷漠地告诉他“车祸……”。之后,就没再和他说话,总觉的没共同语言,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直到医院的广播报时报到四点多不久,超群学长才急匆匆地跑到病房。我问他,“怎么了,这么着急?”
他连起都不踹,把手机拿给我说,“刚刚我在坐车来这里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找你,我帮你接了,是个女声。”
我想一定是晓叶,我好像一想到她身体的疼痛就消失一样,我问学长,“她说什么了?”
学长模模糊糊地告诉我,“她,没说什么,好像,说待会来看你。”
是嘛!我的心简直就是开心的心花怒放,五彩缤纷。
我拿回我的手机,问学长是哪个号码?他指给我看,我马上按他说的电话号码播了过去,对方没等几下就接了,我满怀希望问她,“你是不是晓叶?”
那边过了很长时间才说话,“你把医院地址给我。我待会去找你。”
我激动地一直说“好啊……”!我能听出来,晓叶的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学长见我这么兴奋,问我,“这个女生是谁?是不是上次我们要找的晓叶?”
我点点头,默认了我对晓叶的感情。
学长突然提出一个很无理取闹的要求,他当着我和隔壁病人的面说,“青山,既然这么有缘,不然我们来结拜吧!”
我差点没把咽下的口水喷出来,总觉得无数只乌鸦在医院的楼顶飞来飞去!我回答他,“i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哥哥一样。”
我想学长可能也察觉到氛围的不融洽,抓着头皮笑着对我说,“好吧,等你伤好了再说!”
笑过之后,我极其很想知道昨夜学长是撞到什么东西让我受这么严重的伤势。就问他怎么回事?
学长说,“没撞到什么东西啊!就是方向盘突然给失灵了,连锁反应刹车也失灵了。”
我说怎么可能。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说,“怎么不可能了,当时就像有一双十分有力的手控制着方向盘一样。与其说失灵,不如说那双手替我开。”
不会吧?真遇见鬼了?这时,手机发来一条短信,是晓叶的,“你让你旁边的人先回去。我这就去。”
我想可能是晓叶害羞见生人,但为了能再到晓叶,我只好委屈一直照顾我的学长,“学长,你先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我这在没问题。”
可是学长怎么说就是不回去,他说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这。
我也觉得对不起学长,但还是不好意思地对他说,“学长,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他听了,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影响到我的休息,还是因为太累了,叮嘱我早点休息就回去了。
果然,学长走后没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病房。她依旧笑容满面地向我走来。我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对不起……”。
她摇摇头,示意我别再说下去。看着晓叶紧张地坐在病床边缘,急切地问我,“还痛不痛?”
我笑着回答她,“本来还疼着,现在看到你就不疼了。有你在就好了!”
她的笑声就像一场酣畅的细雨滋润我枯燥的心田,对我说,“不痛就好,你可真会说话。”
我开玩笑地回答她,“好吧,我不说话了!”
前面的刘海把她的柳叶眉挡住了,还遮住了半只眼睛,只见她熟练地把前边的头发撇到耳朵同一侧,再美不过此时吧。
她说,“夸你呢!”
现在的我全身除了脸还能作些表情,其他肢体都因为某些原因动弹不得。于是,我作了个鬼脸说,“你这夸女生呢,你该说我大方!”
晓叶捂住小嘴在一旁偷笑,这种气氛真是活生生的情侣暧昧啊!我好怕这只是我的梦,求晓叶一个忙,“帮我把陀螺放地上转一转。”
晓叶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问我在哪。我指着桌上倒放的陀螺,她小心翼翼的拿到隔壁床的病人看不到的地方转了起来。我以为晓叶觉得玩小孩子的东西丢脸才偷偷摸摸地转。
于是,转过去看一眼“邻居……”在做什么,竟然一直在惶恐地看着我,现在我注意到他的行踪才害怕的把头埋在被子里。
我没理他,看我我当然没什么损失,要是敢色迷迷地看晓叶他就糟糕了!
晓叶打断了我的思考,“跟你说个秘密。”
听到晓叶要和我秘密,我就激动了,我想等她秘密说完就跟她表白。我对她说,“你说吧,等你说完,我也要告诉你件事。”
晓叶皱起眉头,看着她考虑事情的样子我更是想把她一刻不停的留在身边。
好久她才说话,“你先说吧,我听你说。”
我还没做好准备啊,怎么让我先说,我推脱,“不,还是你先说吧!”
晓叶就是不让,轻轻地跺着脚叫道,“不管,就你先说!”
我清了清喉咙,叫晓叶把耳朵靠过来,才不让隔壁病人听到,轻轻地对晓叶说,“我想你做我女朋友。我会比你前任还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晓叶静静的聆听,没说一句话,然后擦了擦眼角,对我说,“我说一个秘密,关于我的,你能接受,我们才有机会。”
我只想和她在一起,其他什么全都不介意。
他张开了一直紧握的右手,一条项链印入我的眼帘,我觉得好眼熟,肯定在哪见过,但一时半刻就是想不起来。
还没等我完全回忆起来,晓叶就告诉我它的来历,“这是徐质当初送给我的定情物,直到他和我分手,我才把这条项链还给他。”
“那现在怎么在你的手上?”我不解地问她。
晓叶背对着我,说话变得更加深沉,“徐质离开我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就好像彻底消失了一样,可是突然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双手沾满了血,这条项链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出现挂在我的脖子上……”
从她的眼神我看的出来,她没骗我,但听到这,与其相信这里晓叶说的话都是真的,不如相信这里的一切都是个梦。因为,就差这一条项链,梦中的女鬼就完全和晓叶吻合了。
我盯着地上还在旋转的陀螺,多么希望它就这么一直转下去。
晓叶继续说,“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徐质。好多事我都记不起来了。”
陀螺慢慢地承受不起空气的摩擦,最终还是倒下来了。而这一刻,我也想通了,我再也经不起晓叶再离开我哪怕一天。
我对晓叶说,“把项链借我看一看。”我趁机摸了晓叶白如雪滑如水冰如霜的手。
这条项链就像一把钥匙,有一端雕着一个小小的爱心,心的一面刻着三个字母“X”“A”“X”,看到这里,我想我记起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另一面应该是“不离不弃……”。
没错,就是上次我为了调查出晓叶的资料潜入档案室而偷来的钥匙。此时此刻,眼前如此可怜动人的女孩竟是那么的扑朔迷离,但我真的不想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过遥远。
我要走近晓叶,还给晓叶项链,对她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两个‘X’分别代表徐质和晓叶,是不是?”
“嗯,当初真是太傻了。”晓叶笑着随口一说。
“那我就不懂了,这个‘A’是什么意思?”其实我是真的特别好奇这些字母的含义。
晓叶不动声色地回答我,“你英文是有多差啊,and懂吗?傻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叹了一声长长的“哦……”!
但听到这,我还是听不出晓叶的秘密是什么?我就问她,“你的秘密不是就是这一条项链吧?”
晓叶马上解释道,“当然不是了,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我想都没想就说,“你说吧,我什么忙都帮你!”
“帮我查查为什么项链会莫名其妙地挂在我脖子上。”她用哀求的语气对我说。
其实不用晓叶求我我也会去查的,毕竟这样我才能更好的了解她,我说,“没问题了,不过得等到我伤好了,你还得天天来陪我。”
晓叶扑哧一声就给笑了,把项链扔给我,“这条就送给你了,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开心吗!”
这是徐质送给晓叶的定情物,我拿来做什么,但是想想,也许就是晓叶给我的定情物。我就暂且把它搁在一边吧。说不定日后拿去卖还能赚几个钱。
我兴奋地说,“我开心啊,那你坐下来,我们聊聊天。”
晓叶从不会拒绝我,除了不知定向我的表白。她坐下来,我一看到她的眼神,我的荷尔蒙就无比冲动的想要吻她。
我在心里明白,晓叶已经清清楚楚的把秘密告诉我了,只是我不说,她不提,很想用心有灵犀这个成语,不知道她允不允许。
晓叶被我盯着不自在,把脸转到一边说,“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是要聊天吗?你说吧,聊什么?”
我把我的色心收一收,确实有很多事我明白,我开始一件事一件事慢慢地问她,“我刚来学校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鬼,是不是你啊?”
“你说呢,你看我像女鬼吗?”晓叶很平静地对我说着,“不过,我知道你的梦,要不是我打电话把你叫醒,估计你就醒不来了!”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问道,“为什么啊?”
神秘的人有时候说话也充满了神秘的色彩,“不为什么啊,我就是知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更糊涂了,“那么我的梦里在湖中吻我的人是不是你?”
“你猜!”晓叶又掉我胃口,“我们不聊这个了,烦人。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一家饭店,哪里的菜非常好吃!当初我和徐……。”
晓叶突然停顿不说话了,我明白爱过的却不爱你的人提到他就是这样。我接下去说,“好啊,那时候我请你吃!”